“為啥?”宋雅杰不解地問道。
“罰你在這里反省!敝苠\瑜揮了揮手,隨即目光又落在了,眼前的文件上。
“遵命!”宋雅杰答應(yīng)了一聲,隨即向后退了幾步,將身體站得筆管條直,腦海里卻想的是,自己跟喬紅波朝夕相處,比翼齊飛,郎耕田來我織布的甜蜜生活。
要生幾個孩子?
倆?
一男一女?
不行,得仨,兩男一女才好。
想到這里,她情不自禁“嘻嘻嘻”地笑出聲來。
啪!
一根圓珠筆,砸在了宋雅杰身旁的墻壁上,宋雅杰頓時打了個哆嗦。
“你有病!”周錦瑜怒聲呵斥道,“一個人傻笑什么!”
“我這里是辦公室,不是他媽的精神病院!”
宋雅杰吐了吐舌頭,隨即深鞠一躬,笑若桃花一般說道,“對不起,我一定不笑了。”
周錦瑜嘆了口氣,隨即將目光,再次落在了文件上。
看著她認(rèn)真工作的模樣,宋雅杰忽然覺得,周錦瑜其實挺可憐的。
上一任丈夫,倆人恩愛無雙,情比金堅,奈何是個短命鬼,早早地就死翹翹了。
這一任丈夫,長得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奈何兩地分居,人家耐不住寂寞出了軌。
真不知道,第三任丈夫,會是個什么操行的人。
對不起啦小姐姐,只要我的紅波哥,對我一心一意就好,反正我才不會傻到,跟他兩地分居的,從今以后,我要時時刻刻都跟他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分開……。
喬紅波一路風(fēng)馳電掣,開車上了高速路之后,立刻給姚剛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姚剛,剛剛聽完了秘書的日程安排,就接到了電話,“喂,小喬啊,有事兒嗎?”
聽了姚剛的語氣,喬紅波立刻明白,這事兒他還不知道呢。
“爸,我現(xiàn)在正趕往省城呢,有點事兒想跟您說。”喬紅波大聲說道。
姚剛一怔,“有什么事兒,電話里不能說嗎?”
“電話里講不清楚,我必須當(dāng)面向您匯報!眴碳t波說道。
“行吧,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币傉f完,便掛斷了電話。
喬紅波這個家伙雖然年輕,但絕對不是心無城府的人,既然他說有事兒找自己,還必須當(dāng)面說,那一定是涉及到了,江北市的某些問題。
既然如此,那自己得好好聽聽,他究竟調(diào)查到了什么。
“小孫,你等會兒走!币偤白×藢O喜明,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之后,姚剛說道,“十點半到十一點這段時間,把工作都推掉,我要休息一下。”
孫喜明點了點頭,“好的!
此時的樓上紀(jì)委書記辦公室,阮中華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一言不發(fā)。
“老阮,我覺得喬紅波不是那樣的人!彼巫恿x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們對自己的干部,要有絕對的信心!
“絕對的信心,要多絕對呀?”阮中華不屑地反問道,“老宋,你這話本來就有問題!
“我們既要信任干部,又要對干部進(jìn)行監(jiān)督,你的話太絕對了!
“我不管你,反正我是絕對信任喬紅波的!彼巫恿x說道。
他哪能不相信喬紅波?
雖然現(xiàn)在,他對這個臭小子,依舊心懷不滿,恨不得給他幾個大耳光才解氣,但是,前幾天這小子中了別人的詭計,喝了別人下了藥的酒,當(dāng)時女兒就跟他在一起。
這小子硬是憋著,沒動雅潔一根手指頭。
單憑這份忍耐力,宋子義豈能不信任他?
但現(xiàn)在,他又不能說出,自己信任喬紅波的依據(jù)。
“你信任他的理由是什么?”阮中華瞇瞇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