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宋雅杰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立刻掏出電話來,“喂,姐!
“我今天有點事兒,不在你的辦公桌上,留下了請假條嗎?”
“你請假,我沒批!敝苠\瑜語氣冷漠地說道,“你趕緊給我回來,老老實實的上班!”
“我警告你,一個小時之內,如果不能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我就會給你爸打電話,讓他把你弄走,聽明白了沒有?”
說完,周錦瑜便掛斷了電話。
宋雅杰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隨即嘟囔了一句,“我請假,還不是為了你!”
隨即,她抬起頭來,對喬紅波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喬紅波推開了車門,心中暗想,我必須得盡快,去省城跟我老丈桿子見一面才行。小
按照我那老丈桿子的脾氣,一旦看到了視頻之后,未必會再給我解釋的機會。
眼下,我必須爭分奪秒,搶占先機才行。
他的一只腳,剛剛踩在地面上,屁股還沒有離開汽車座椅的時候,宋雅杰忽然問道,“如果你跟周錦瑜離了婚,會娶我嗎?”
“啊?”喬紅波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出軌在前,離婚已經(jīng)是必然的了。”宋雅杰滿臉真誠地說道,“就剛剛那小娘們,沒權沒勢的,她肯定也不會再跟著你了!
“如果你離了婚,會娶我嗎?”
“你開什么玩笑!眴碳t波嗤之以鼻,“整天胡思亂想些什么。”
說著,他下了車。
嘭。
車門關上。
宋雅杰宛如一尊雕像一般,瞬間石化在了原地,那一顆心,宛如掉進了冰窟一般,難受至極。
真不明白,自己究竟差到哪里了。
他離了婚,他媽排隊都輪不到自己……。
想到這里,鼻子一酸,眼淚吧嗒吧嗒地再次落了下來,那嘴唇撇得跟鮑魚一樣。
咔噠。
車門忽然被打開了,喬紅波探進頭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笑呵呵地說道,“怎么哭了?”
“我家的狗昨天死了!彼窝沤苷f道,“我傷心!
說完,她抹了一把眼淚。
“我如果真離了婚,我一定會娶你的。”喬紅波微微一笑,“只要你不嫌我窮,不怕跟著我吃苦,不怕我沒出息,我答應你!
后腦勺對著喬紅波的宋雅杰,緩緩地轉過頭來,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但前提是,得等我離了婚。”喬紅波嘆了口氣,“趕緊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姐該生氣了,我還有點事兒,就不陪你聊了!
說完,他轉身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宋雅杰眼睜睜地看著, 喬紅波的車開出了醫(yī)院,她忽然有種,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終于得來了薛仁貴的感覺。
“耶!”宋雅杰憑空一揮拳頭,隨即啟動了汽車,一邊開車一邊大聲唱著歌,“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頂我想唱歌,歌聲飄給我妹妹聽啊,聽到我歌聲她笑呵呵,春天里那個百花鮮,我和那妹妹啊把手牽……!
宋雅杰一路高歌猛進,到了單位之后,立刻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打包行李跟喬紅波私奔。
正當她忙活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喂,姐!彼窝沤荛_心地說道,“我已經(jīng)回來了!
“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為什么不來我的辦公室?”周錦瑜對這個小丫頭的種種表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
“稍等,我這就過去!彼窝沤苷f著,掛斷了電話,然后興沖沖地來到周錦瑜的辦公室。
“姐,有什么吩咐嗎?”宋雅杰滿臉喜悅地問道。
周錦瑜一直對面的墻壁,“去,站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