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給自己一刀,這事兒結(jié)了,究竟行不行?”
鬼眉心中暗想,這他媽誰家的孩子,怎么跟個母夜叉一樣呢?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惫砻颊f道。
“我不管,人是你派去的,我就找你說事兒!必愗愓f著,刀尖一挑,刺破了褲子,她伸手一扯,刺啦,褲子撕開了一個大洞,露出黑漆漆的皮肉來。
隨后,她一只手抓著刀柄,另一只手抓著刀背兒,高高舉起這把明晃晃的刀,就要往自己的大腿上扎。
鬼眉見狀,連忙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妹子,有話可以好好說,沒有必要這樣。”
好家伙,這娘們是真的虎啊。
這一刀如果真的扎下去,回頭再去派人盯著李旭寧,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且不說是不是真的殺過人,能對自己下手這么狠的人,激怒了她,以后自己走夜路的時候,那就得小心了。
“怎么?”貝貝疑惑地問道。
“有事兒,咱們慢慢說嘛, 用不著這樣。”鬼眉說著,輕輕扯了扯那把刀。
貝貝心中暗想,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講出什么花樣來。
松開了手,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抓著腳踝,語氣輕悠地說道,“我是替她來還賬的,你不讓我還,這是打算一筆勾銷嗎?”
將手里的刀,轉(zhuǎn)身遞給了一個小弟,鬼臉坐了下去,“妹子,實不相瞞,派人盯著她的人,是滕子生!
輕輕搖著頭,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鬼臉說道,“滕子生這個人,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生在老城區(qū),長在老城區(qū),貝貝哪里能不知道滕子生呢?
稍微一猶豫,貝貝當即說道,“這樣,你把滕子生的住址給我,我去找他!”
鬼眉聞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妹子,沒有必要,騰老大沒打算傷害她,就是想看看這段時間,她跟什么人有沒有過接觸。”一挑眉毛,鬼眉伸出一根手指,戳點著桌面說道,“那個人,才是騰老大要找的!
聞聽此言,貝貝瞬間明白了。
怪不得他們只是盯著李旭寧,而沒有直接把她給抓起來呢,原來是在釣魚。
“找什么人呢?”貝貝問道。
鬼眉一擺手,“這個不能說!
“總之呢,你該保護她就保護她,我們該跟蹤就跟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聞聽此言,貝貝聲音陡然高了八度,“那不行!”
“給你倆選擇,要么給我一刀,這事兒清賬,要么你把人撤走,從今以后別讓我再遇到,我膈應(yīng)!”
鬼臉沉默了幾秒,心中暗忖,收拾一個小娘們,自然容易的很,但是,老潘和麻五這些大佬都栽跟頭了,在這種形勢下,如果我還不識時務(wù),搞出什么事情來,下場顯而易見。
再者說了,滕子生為了削弱我們幾個的實力,簡直有點下作了,黑臉就是前車之鑒,我何必在這個時候,踢鐵板呢?
可是今天這個局勢,自己還必須擺平眼前這個丫頭,否則傳出去,自己被一個娘們給嚇住了,以后自己還怎么混啊?
想到這里,他重重咳嗽一聲,“妹子,你也別生氣,咱們慢慢聊聊!
“來人啊,擺酒設(shè)宴!惫砟樥{(diào)整了一下坐姿,“我還就喜歡,跟你這種豪氣干云的女人結(jié)交!
要請我吃飯?
這家伙究竟意欲何為呀?
把我灌醉了再下手?
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他們這么多人,想要搞掉我,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貝貝有些懵逼了,雖然心中有諸多疑問,但是為了幫李旭寧擺平麻煩,索性也就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