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一眼司正澤,“還不走?”
“……”司正澤愣了下,擰眉看了眼白冉,“傅總,告辭……走了!”
后面一句,是對那個女人說的。
“等等我!”
女人追上司正澤,挽著他的胳膊親親熱熱的一同走了。
嘖!傅秉致不屑的搖搖頭。
雖然都是男人,在這個圈子里,司正澤這樣的男人也不少見,但是,他還是不大看得上這種。
而白冉盯著司正澤的背影,恨的眼珠子都要迸出眼眶了!
“冉冉。”
盛子婳扶著她,“你的傷,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了!卑兹绞栈匾暰,失魂落魄的搖搖頭,“我沒什么事!
不過都是些皮肉傷。
醫(yī)院能看好她的皮肉傷,卻醫(yī)不好她傷痕累累的內(nèi)心。
“那我送你回去吧?”
盛子婳沒再堅持。
白冉心力交瘁,點點頭,“好,謝謝!
“不客氣。”
上了傅秉致的車,把白冉送回了都市明珠。盛子婳送白冉進去,傅秉致就在車上等著。
“冉冉!
盛子婳給她能看的見的傷簡單處理了下,幾番欲言又止,還是說了。
“你的私事,我是不應該多嘴的。不過,傅秉致說,司正澤是有太太的……”
“?”白冉眼眸微動,張了張嘴,但卻沒說話。
“冉冉!
既然說了,盛子婳索性多說兩句,“還有啊,傅秉致說,司正澤私生活很亂的,葷素不忌。早上的女人和晚上的女人,都不是同一個……”
倏地,白冉閉上了眼。
淚水吧嗒吧嗒,砸了下來。
白冉哭的這么厲害,盛子婳不好再多說什么。
她從公寓樓出來后,始終是悶悶不樂的。
傅秉致開著車,顧及著她的情緒,勸解道,“還在擔心你那朋友?”
盛子婳沒說話,點了點頭。
“我說句話,你別不高興。”
傅秉致手指敲了敲方向盤,“她只是的朋友,你可以關(guān)心她、幫助她,但是,那畢竟是她的人生,你沒法替她過。別太擔心了,好嗎?”
“嗯。”
盛子婳點點頭,依舊是悶悶不樂,看向了車窗外。
她其實不大明白。
剛才她說司正澤是有太太的,白冉的反應很平靜,絲毫沒有吃驚。
看樣子,她是知道的。
那為什么?她還要和司正澤糾纏不清?
她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盛子婳不認為白冉是那種會和有婦之夫有牽扯的人……
是哪里出了問題?她想不通。
一路無話,到了銀灘。
車子開進小區(qū)大門,保安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傅先生,傅太太,回來了?”
“嗯!
傅秉致勾勾唇,頗為愉悅。
盛子婳卻驚著了,驀地看向他,對了,剛才對著司正澤和白冉,他也說了……她是他太太?
她很排斥這個稱呼。
不由皺了眉,“他為什么叫我傅太太?”
“這個啊!备当聟s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當然是我說的!
哈?
盛子婳覺得可笑,“你記性不好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傅秉致怔了下,車子剛好開進車庫,他把車子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她。
一雙幽深的眸暗得不見底,他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么大。
他先認錯,“抱歉,習慣了。從四年前起,你就是我太太,我們離婚才多久?一時沒改過來!
是嗎?
盛子婳不知道該不該信,咬咬牙,“太太和女朋友是不一樣的,麻煩你改過來!
傅秉致一窒,妥協(xié)。
“好,沒問題!
可是,點頭之后,牙根卻莫名癢得厲害。終究是沒忍住,掀起眼眸,裝作開玩笑的語調(diào)。
“不過,子婳,你就沒想過,我們發(fā)展下去,感情穩(wěn)定的話……有重歸于好的可能?”
“不可能!”
他剛說完,盛子婳幾乎是踩著他的最后一個音節(jié),給了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