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澤皺了皺眉,剛要說些什么,白冉卻突然掙脫他,撲向女人。
“是剛才還沒打夠么?”
白冉一把拽住了女人的頭發(fā)。
“啊……司正澤!”
“白冉!”司正澤慌忙拉住了白冉,“你快住手!”
“哼!”
女人得意了,“讓你再打我!”
她輕蔑的打量著白冉,“嘖嘖,你倒是年輕,可那又怎么樣?再年輕,留不住男人,也是白搭啊……”
這邊,盛子?jì)O看不下去了,又要過去。
“等等!”傅秉致再次拽住了她。
“你快放開!”這次,盛子?jì)O惱火了,“你沒看見嗎?他們兩個(gè)欺負(fù)白冉一個(gè)!”
“欺負(fù)?”傅秉致勾勾唇,意味深長,指指男人,“他叫司正澤!
嗯?盛子?jì)O怔愣,“你認(rèn)識?”
“算是吧,不熟!
傅秉致道,“和司家有過合作。這個(gè)司正澤,是有太太的!
當(dāng)初,他還去參加過婚禮。
只不過,他對不相干的人歷來不怎么留意,司太太長什么樣,他是一點(diǎn)印象沒有了。
“?”盛子?jì)O怔住。
司正澤結(jié)婚了?那白冉她,豈不是……?
“司正澤這個(gè)人,私生活方面風(fēng)評不太好。”
雖然結(jié)了婚,但是,根本不拿太太當(dāng)回事,在外面那是葷素不忌。
這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傅秉致輕嘆著,溫淡的道,“你這個(gè)朋友,她知不知道司正澤有太太?如果知道,還和他糾纏不清,恕我直言……那她就是咎由自取了!
這……
信息量太大,盛子?jì)O一時(shí)有些消化不了。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她四下里看了看,剛好,‘一碗粥’店門口有個(gè)小小的花圃,圍了一圈青石磚。
盛子?jì)O快步走過去,拿起一塊青石磚,徑直走向白冉。
“子?jì)O!”
傅秉致一驚,驀地想起了那一次——子?jì)O用半塊磚砸了一流氓的腦袋,還進(jìn)了警局的事!
二話不說,趕緊跟了上去!
‘嘭’!
到了酒店門口,盛子?jì)O揚(yáng)起胳膊,用力敲在了門柱上,怒喝一聲。
“住手!”
這么大的動靜,三人齊齊停下,抬頭看過來。
白冉一怔,眼眶頓時(shí)紅的更厲害了,“子?jì)O……”
司正澤看向她,“你朋友?”
“問什么問?”
盛子?jì)O舉起青石磚,指著他,杏眸圓睜,“放開她!你敢再動她一下試試!”
說著,另一手拽過那個(gè)年紀(jì)大的女人。
微微一笑,“你猜,我手里的磚頭,是不是吃素的?”
“……”
女人一愣,卻是笑了,“你嚇唬誰?以為我是嚇大的……”
“她不是嚇唬你的!
正說著,傅秉致到了,他不緊不慢的跨上臺階,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
睨了眼司正澤,又指了指那個(gè)老女人。
輕聲輕氣的,“別懷疑,我太太她,是真的會動手的!
他太太……?
盛子?jì)O訝然,看向傅秉致,他是不是忘了,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見她看過來,傅秉致彎唇一笑,溫聲問她,“磚頭硌不硌手?要不要我?guī)湍??br>
盛子?jì)O皺眉,移開了視線!拔易约嚎梢。”
老女人:??
這是哪里來的兩個(gè)瘋子?
“傅二爺。”
雖然不熟,但司正澤是認(rèn)識傅秉致的,看看盛子?jì)O,又看看白冉,白冉竟然和傅秉致的太太認(rèn)識?
他是不敢得罪傅秉致的,但這種情況下,面子上又實(shí)在是過不去。
冷著臉,訕笑著,“傅總,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您費(fèi)心了吧?”
手上一松,放開了白冉。
“何況,是她動手在先!
白冉趔趄著,往后退了兩步。
“冉冉!”
盛子?jì)O忙伸手扶住她,傅秉致趁機(jī)拿走她手里的青石磚,腦子里繃著的弦才算是松了。
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磚頭?也不怕傷著自己。
他有些煩司正澤了,糟心事鬧到子?jì)O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