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哈雷彗星真的撞地球了呢?
…
盛子婳年輕,加上傅秉致的精心照料,休整了兩天后,就差不多恢復(fù)了。
只是右手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以及身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退。
鑒于她大病初愈,舞團(tuán)里都知道她是傅秉致的人,古邵華養(yǎng)傷還沒回來,暫代的負(fù)責(zé)人很‘識趣’,把她的演出時間盡量排在前場,讓她能早點(diǎn)回去休息。
這兩天,傅秉致天天來接她,晚上都在銀灘那邊休息。
理由很簡單——她大病初愈,傷又沒還沒好,需要照顧。
因?yàn)楹挽阍返牡刂芬呀?jīng)暴露了,盛子婳不太敢跟他硬頂著來,萬一,他沖過去,撞見君君就不好了。
她就只能順從他,暫時歇在了銀灘。
這天,下了演出,傅秉致照舊來接她。
上了車,傅秉致傾身,替她系好安全帶,“明天休息,帶你去吃點(diǎn)東西。”
盛子婳不大樂意,“又吃什么啊?”
“藥膳粥!
傅秉致失笑,解釋道,“放心,知道你怕胖,一般的東西,真不敢給你吃。藥膳調(diào)理身體的,光占肚子,吃不胖!
“那……嘗嘗吧!
去的這家店,就叫做‘一碗粥’,店鋪藏在鬧市區(qū)的巷弄里,虧得傅秉致能找到這家店。
下車時,盛子婳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白冉?”
傅秉致過來,牽著她的手,“走了。”
“等等!”
盛子婳皺眉,看著白冉跑去的方向,問道,“那里是酒店嗎?”
“嗯!备当曼c(diǎn)點(diǎn)頭,指給她看,“招牌上寫著,快捷酒店!
盛子婳不明白了,“白冉來這里干什么?”
傅秉致勾勾唇,湊近她,壓低了聲音,“不是我說你朋友壞話,就是這種酒店吧,通常的作用……都是男女幽會用的!
“?”
盛子婳驀地抬頭,瞪著他,“二爺這么清楚?沒少來吧?”
嘿!
傅秉致一窒,敲了敲額頭,“我錯了,我胡說八道的!睌堉送昀镒摺
“走吧,別看了。她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咱喝粥,一會兒該涼了!
這話不假。
位子是早就定好的,單子也是早就開好的,掐著他們到的點(diǎn),將將熬好,端上了桌。
“二位,慢用。”
“怎么樣?”傅秉致滿是期待的看著盛子婳。
盛子婳淺嘗了兩口,“嗯,好喝。”
說是藥膳,但是,并沒有藥味。清爽軟糯,十分可口,食欲瞬間被勾了起來。
最后,都給喝完了,還有些意猶未盡。
“喜歡就好。”
吃飽喝足,傅秉致攬著她出來,“以后再帶你來,今天給你點(diǎn)的暖宮的藥膳,可以長期吃……”
他正喋喋不休,嘮嘮叨叨。
忽而,盛子婳看到白冉從酒店里沖了出來,和個女人扭打成一團(tuán)。
白冉又和人開干了!
女人打起架來,沒什么章法,拽頭發(fā)、抓臉的,那是朝著破相去的。
盛子婳看的心驚,要上去幫忙。
“干嘛去?”
傅秉致忙拉住她,不贊同的道,“這是她的私事,你確定,她希望你知道?”
這……
盛子婳遲疑了。
“放開她!”
就這么一會兒,有個男人從里面沖了出來。
握住白冉的胳膊,把她給拽開了。英俊的臉上一半是怒意,一半是嘲諷。
“白冉,你還有沒有點(diǎn)女人樣?潑婦!”
“……”
白冉愣住,雙眼赤紅,頭發(fā)凌亂,鬼魅一樣瞪著男人。
“司正澤!你究竟要這樣,到什么時候?”
抬手一指邊上的女人,“又換人了?這次這個,年紀(jì)大的可以當(dāng)你媽了!”
“你說誰呢?”
那女人不樂意了,趁著司正澤拉住白冉,上來朝著她就是一巴掌。
“年紀(jì)大?當(dāng)媽?這一巴掌教訓(xùn)你嘴巴不干不凈!”
這一巴掌力道不輕,打得白冉偏過了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