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可不想再懷孕一次了。
“切磋什么,切磋吃面?”聞大魏好奇地問。
我不等戒吃解釋,一拍他肩膀道,“當(dāng)然了,來不來?”
“那肯定來!”聞大魏豪爽地道。
我把兩人往外一推,“你倆先過去等著,公平起見,我來盛面。”
等我裝了滿滿兩個臉盆端出去,就見聞大魏和戒吃二人就坐在廚房外的院子里嘮嗑,說的還挺投機(jī)。
“吃!”我把兩盆面端給他倆。
“好香!”聞大魏聞了一鼻子,一臉陶醉地道,“老弟也一起來吃!”
我說了聲好,去廚房端了一碗面和一張板凳出來。
另外還給他倆搞了幾瓶酒。
“老弟你就吃這么點啊,夠塞牙縫嗎?”聞大魏搖頭道。
我啃著龍蝦說,“這蝦還有好多,我多解決掉幾只,省得浪費了!
聞大魏也沒多追究,就和戒吃一起呼嚕嚕大吃起來。
一開始,聞大魏還挺自信,只是吃到一半,他的神情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了。
因為戒吃雖然看起來瘦瘦的,但這可真能吃啊,大半盆面吃下去,肚子根本毫無動靜。
“哈哈哈哈,好!”聞大魏難得遇上這么能吃的,更是歡喜。
兩人呼嚕呼嚕,不時還喝上些小酒。
“暢快!”二人差不多同時吃完一盆面,聞大魏又叫著讓我給再整一盆。
我二話不說,回去又給兩人搞了兩盆出來。
“戒吃兄弟,聽說你剛剛還俗了,還俗好啊,都不用忌諱,什么都能吃!”聞大魏爽朗地笑著道。
戒吃撓撓腦袋,憨笑道:“其實我做和尚的時候,也能喝酒吃肉的!
我和聞大魏聽的都有些稀奇,不是說和尚都吃素的么?
“也有不忌的,我?guī)煾妇统3=逃,酒肉穿腸過,佛祖在心中!苯涑杂行┎缓靡馑。
“你師父說得對,該吃啥吃啥,這才痛快!”聞大魏大笑道。
之后兩人接著干飯。
我把一碗面吃完,就去廚房端了一大盤子大青龍出來,慢慢啃著。
看他倆很快又干下去半臉盆,讓我不由想起之前被面食頂嗓眼的經(jīng)歷。
只能感嘆,這兩人真是天賦異稟,屬實是干飯界的王者!
兩人差不多同時把兩盆面吃完。
聞大魏叫囂著還要,我看出來其實他已經(jīng)差不多了,倒是戒吃應(yīng)該還沒到極限。
真要比誰能吃的話,戒吃恐怕還勝差大魏一籌。
“實在是吃不下了,要不就算我輸。”戒吃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不行不行,我看你還能吃呢,怎么就輸了。”聞大魏不樂意。
于是我打個圓場,就當(dāng)兩邊平手。
聞大魏一擺手道,“算我輸,下回我請客,咱們兄弟再繼續(xù)吃喝,不過他娘的這次吃得真夠爽快!”
說完哈哈大笑。
戒吃見狀,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我把龍蝦一人丟了一只,笑道,“再啃啃,喝點酒!
這一頓飯吃下來,聞大魏和戒吃一下子就成了好哥們,這都比跟我還熱乎。
果然兩個干飯王有共同話題。
在我們吃過飯不久,一批人沖進(jìn)了杜家老宅。
是局里派過來的人,應(yīng)該是接到報案說這里出了事。
不過他們并沒有進(jìn)門,很快就撤走了。
之后從外面進(jìn)來三男一女四個年輕人,原來是朔州第九科的人到了。
他們有一層官方的身份,接管了這里,讓局里的其他人先退走了。
自從焦野菊科長及一批老人戰(zhàn)死,朔州第九科只剩了四個剛?cè)胄械男氯,可以說名存實亡。
他們聽我說焦野菊的哥哥焦建樹科長也在,急忙過去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