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蔽抑澜涑缘谋臼,而且他是佛家弟子,說不定有什么法子。
眾人散開,讓出一點空間。
戒吃抓了下頭,來到聞英英身邊,雙手合十,微微合上雙目,神色慈和,口中念念有詞。
過了有片刻,伸出右掌,往聞英英上方虛虛一按。
這時就見到奇異的一幕,戒吃的手掌中似乎綻放出一團潔白的光芒,灑落下來。
原本身形劇顫不止,牙關格格作響的聞英英,被那團光芒籠罩,漸漸就平復了下來。
過了大約小半刻鐘,就完全平靜。
戒吃收回手掌,開始念誦經(jīng)文。
那經(jīng)文聽來雖然模糊,聽不清具體念誦的是什么,但聲聲入耳,讓人心神寧靜平和。
連我都感覺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了下來。
聞英英面容漸和,就連臉上的黑紋,似乎也淡了一些。
等戒吃停止誦經(jīng)后,廖老和黃越澤急忙過去查看聞英英的狀況。
“英英暫時穩(wěn)定住了!”廖老驚喜道。
我們也都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只是暫時壓制住邪氣,但也已經(jīng)很好了,這樣就有時間另想辦法。
“佛門的手段果然奇妙!北娙思娂婓@嘆稱道。
戒吃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憨笑。
等我們從這煉丹窯出去,回到杜家老宅,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午后了。
老宅中一片狼藉,不僅之前再次聚會的賓客都已經(jīng)四散而去,就連杜家的一些子弟和傭人,都做鳥獸散。
所有房間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就像剛剛遭遇了一場洗劫。
我們原本想在老宅中找到些蛛絲馬跡,就算找不到像祝傲梅說的那個杜家祖?zhèn)鳠挼t,至少也要找到可以治療吳韻如的解藥。
只是幾遍找下來,什么也沒翻到。
眾人經(jīng)過這一夜鏖戰(zhàn),都是又饑又渴又累。
于是就在杜家老宅中留下來,暫時調整休息。
我和戒吃兩人,倒是這么多人當中,狀況最好的。
其他人都受傷不輕。
溫念云看起來是他們當中最風輕云淡的,但實際上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靠她以紅蓮赤火和山中老人的純陽丹火在對耗。
所以她的損耗是最厲害的,只是一直在死撐而已。
一睡下,就睡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袁子康、孟大智和伍小夏三個,反倒是最容易恢復的,更多的是皮外傷。
我和戒吃跑去廚房,準備弄一些吃的,結果倒是有人比我們先到了。
“大魏哥,你來得倒是快!蔽掖蛉さ。
“這不肚子餓了!甭劥笪盒χ覀z打了個招呼,又一拍我肩膀問我,“老弟,咱們要不繼續(xù)吃面條,我看廚房里還有好多面!”
我說行啊。
杜家剛辦過品丹宴,廚房里剩下的各種材料很多。
我和戒吃都是從小做飯做慣了的,下個廚不在話下,聞大魏就在邊上給我們打打下手。
很快就煮了一大鍋的面條。
面條雖然是普通面條,但這配菜可就豪華了,每人碗里一整只的大青龍,鮑參翅肚全給整上。
可以說是超級頂配版湯面。
弄好先給其他人送了過去,完了我們三個人又另搞了一大鍋。
“老弟,咱們這回再來敞開肚皮大吃一頓!”聞大魏樂滋滋地找了三個洗菜的臉盆過來,就準備往里面撩面。
“等會兒等會兒,戒吃說要跟你切磋切磋,我來當裁判,誰輸了下回接著請吃飯!蔽亿s緊把戒吃給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