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無語,“就這么小的傷口,打了疫苗之后...可以正常工作的。”
“能不能正常工作,取決于我,而不是取決于你說的幾句話,被咬傷的可是我。既然你覺得不用負責的話,這條咬人的狗我就帶走去處理了!
“不!不要!”姜蜜立刻擋在了盛霖淵面前,“不要帶走糯米,我是它的主人,你說讓我怎么負責,但是你也看到了,我沒錢,如果要錢的話,我可以打欠條!
“嗚嗚嗚!”糯米哀嚎了一句。
盛霖淵松手,把狗丟給她。
姜蜜連忙護在懷里。
盛霖淵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他挽起褲腿,看著腳踝上的傷口。
兩個血洞,不深。
但是畢竟破了皮,此刻往外滲血。
盛霖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紙巾盒,抽出紙巾,按壓了一下傷口。
姜蜜拍了一下糯米的腦袋。
你呀你,怎么把他給咬了。
但是她也知道,糯米不過是護主罷了。
她連忙把糯米放在籠子里面。
拿出了醫(yī)藥箱幾步走到了盛霖淵面前,拿出了消毒棉幫他清理了一下,咬的不深,但是一直出血,女人蹙著眉心,“要不要...去醫(yī)院吧,但是我可以保證糯米一定沒有病毒,糯米被我撿回來,我送去寵物醫(yī)院做了體檢,就一直養(yǎng)在家里!
門外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姜蜜彎腰仔細的幫他清理腿上的傷口。
盛霖淵皺著眉,“嘶——”
姜蜜立刻放輕了動作,很溫柔。
她低著頭,專注的處理他腿上的傷口。
看不到盛霖淵唇角帶著一抹笑容,時不時的“嘶”一聲,但是臉上并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他的耐痛力很強,這但疼,像是蚊子咬了一下。
可是他從女人的眼底看出溫柔。
姜蜜處理完傷口,額頭帶著細密的傷口,她直起腰松了一口氣,抬眸的時候跟男人的目光對視。
這一瞬間,兩人仿佛都怔了一下。
空氣中的氛圍,仿佛發(fā)生了改變。
姜蜜緩緩的移開視線。
“我...你的車應(yīng)該在樓下吧,我送你去醫(yī)院打疫苗吧!奔热灰藢Ψ剑敲淳鸵撠,狂犬疫苗需要盡快打,姜蜜也不想耽誤了。
盛霖淵站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聲音,敲門聲越發(fā)的激烈。
而是,不只是一個人。
“開門!我?guī)Я宋倚值軄碇С帜愕纳,別他媽的裝了,我知道你在里面,我都知道你的名字,你姓姜吧!”
那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還有些猶豫,“這女人一直不開門,我們這樣在門口外不合適吧,而且要是她報警了...”
“你怕什么啊,都住在這里了,我聽著麗麗說了,這個女人姓姜,一個人住,而且我剛剛在貓眼里面還看到她跟男人親嘴了,你都不知道,她穿著那個旗袍,腰可細了。給點錢,今晚上把我們兄弟倆伺候舒服了。”
姜蜜渾身緊繃,看著門口。
門被拍打的顫抖。
她幾乎下意識的想要搬起鞋柜抵在門口。
姜蜜也立刻就這么做了。
害怕是一種本能。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將她放在門口的鞋柜放到了原本的位置。
姜蜜后知后覺盛霖淵也在她的家里。
她并非孤立無援。
她的手里緊緊的捏著放在鞋柜上的花瓶,死死的盯著面前那扇門。
仿佛只要外面的人沖進來,她就立刻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盛霖淵擋在了她面前,背對著她,冷漠的打開了門,面色帶著不滿,一臉的陰沉,看著門外站著的兩人,男人不滿的情緒到達了頂峰。
“滾遠點。”
那兩人沒想到里面竟然開門了,左右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著站在盛霖淵身后的姜蜜,兩人嘿嘿的笑了一下搓了搓手,“還在接客啊,打擾了,兄弟,那你們先玩,你什么時候結(jié)束啊,結(jié)束了叫我們,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兄弟,這女人的滋味怎么樣,一晚上多少錢啊...”這男人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盛霖淵猛地掐住了喉嚨。
那男人呼吸被緊攥,面色蒼白,明明身寬體胖一身肥肉但是此刻卻全然招架不住盛霖淵的力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開始翻著白眼,“救...救命啊....”
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醉酒男人,一瞬間嚇得酒都醒了。
哆哆嗦嗦的看著盛霖淵,“你要做什么!你快松手!你要是在不松手我就...我...”他想報警,但是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不光彩,報警再把自己送進去了。在看盛霖淵這幅不好惹的樣子,男人咬了牙,轉(zhuǎn)身竟然丟棄了自己的朋友自己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盛霖淵松開了手,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腹部,疼的那個男人哀嚎一聲。
就開始破口大罵,但是也有些發(fā)憷,轉(zhuǎn)身往后跑,竟然直接從樓梯上跌下去。
盛霖淵卻沒有準備放過他,一步步,面色陰沉朝著男人走過去。
姜蜜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盛霖淵出手這么狠,她反應(yīng)過來,走出房門看著那個男人躺在樓梯上摔得滿頭是血,而盛霖淵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這幅樣子陰鷙的可怕。
對面房門忽然打開一道縫隙。
里面的女人探出頭,看著面前的一切,尖叫一聲。
那聲音尖銳劃破黑夜。
“殺人了!要殺人了!”
但是喊了這一聲之后,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情人,又害怕的趕緊躲在門里。
姜蜜幾步走到了盛霖淵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別打了,別打了!”
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堅實的肌肉隨著情緒而噴張,聲控燈亮了又暗下來,男人的臉在陰暗中看不真切,姜蜜只有緊緊的抱著他,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后她才低頭查看著那個男人的情況。
還有鼻息。
沒鬧出人命。
姜蜜松了一口氣。
她立刻打了120,畢竟眼下這種情況,從樓梯上摔下來,必須立刻送醫(yī)。
醫(yī)生趕來的時候,同時伴隨著警車,姜蜜愣了一下聽著環(huán)繞在小區(qū)外的警笛聲。
有人報警了?
她看了一眼對面那戶緊閉的房門。
盛霖淵活動了一下手腕,淡淡的哼了一聲,看著姜蜜滿臉愁容的樣子,她蹙著眉,但是盛霖淵知道姜蜜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她在怕麻煩,“人是我打的,我都不在乎,你一幅皺著眉的樣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