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同情吧,是不可能的;可說同情吧,我這身體的毒確實是他下的。
墨修卻只是冷哼一聲,這才慢慢收回了威壓,當沒看到谷見明,拉著我到一邊,輕輕一揮手從地底引出一塊大石頭,拉著我坐下。
谷見明不敢坐,和我握著的那只手,很尷尬的站在一邊。
氣氛怪得要死!
我扭頭看著墨修,明顯他身上的氣息又開始變了。
“唉!蹦薅⒅液凸纫娒鬟B著的那只手,又輕搖了搖頭。
這種古怪的氛圍,讓我如坐針氈,只得討好的看著墨修,不停的笑。
可我也挺可憐的,一只手牽著谷見明,不能放開。
一只手被墨修握著,他也不肯放,好像一放開,就吃虧了一樣。
幸好柳龍霆來得快,他一道白影閃到溪岸邊,見我們坐在對面。
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你們這是三個長一起了嗎?叫我來,是讓我?guī)湍銈兝_的?”
“何悅有關于蛇棺的事情要問你!蹦拗皇俏罩业氖郑瑩г趹牙铮谅暤溃骸吧吖孜乙呀(jīng)打開了第一層,你把知道的,都和何悅說了吧!
“蛇棺還有很多層嗎?”我聽墨修的意思,卻驚訝的看了過去。
墨修眨了眨眼,輕嗯了一聲:“現(xiàn)在你重點是這個嗎?”
他眼睛又瞥到我和谷見明握到一起的手上,冷哼一聲:“柳龍霆,你快點說,說完讓他們先回去,把這兩個分開。”
柳龍霆雖然一頭霧水,可看著我們?nèi)齻這情況,也知道不太對。
朝我道:“龍靈造蛇棺的時候,我還沒有完全開靈智,所以記得的并不多,你想問什么?”
我先簡單的將巴山現(xiàn)在的情況說了,尤其是那崩塌消融的山體,還有那個看不見、卻舔食血肉骨頭的東西。
最后才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就想知道,那是什么?當初龍靈是怎么對付那些東西的?”
柳龍霆聽著,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努力回想。
我一邊打量著柳龍霆,一邊打量著墨修。
那個跟著我的東西,他是知道的,墨修到現(xiàn)在也不想告訴我嗎?
他現(xiàn)在居住的那個洞府,里面有龍靈從巴山帶過去的青銅鏡,能糊模的照出跟著我的那個東西。
說不定現(xiàn)在還能找出巴山天坑里出來的東西。
墨修見我打量著他,輕笑道:“你想找本君要東西?”
“蛇君英明!蔽颐Σ坏狞c頭,想討好。
可雙手都被拉著,只得乖巧的將頭在墨修的胳膊上蹭上一蹭:“蛇君知道我想要什么是吧?如果能看見那東西,至少心里有數(shù),就不會這么害怕了。未知,才是最恐怖的,對吧?”
墨修點了點頭:“本君等下將那洞府里的青銅鏡都給你,算是……”
他皺了皺眉,轉(zhuǎn)過我身體,看著另一只手牽著的谷見明。
冷聲道:“算是本君給你下的聘禮!
谷見明被他盯著,好像打了個寒顫,干脆拉著我的手,蹲在那石頭后面,委屈巴拉的,當真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墨修冷哼一聲,也不為難他。
只是瞪著柳龍霆:“你想起來了沒有?”
墨修明顯是一刻都不愿意,讓我和谷見明再把手握在一起了。
柳龍霆被他問了一句,這才開口道:“沒有。我可以肯定,龍靈造蛇棺的時候,巴山并沒有什么陷落,和山體消融的事情,也沒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出來。這些東西,肯定是蛇棺之后才出現(xiàn)的,跟原先造蛇棺無關!
“不可能。”蹲縮在石頭下面的谷見明,卻立馬站了起來,沉聲道:“你肯定是記錯了,谷家歷代家主流傳下來的說法,就是蛇棺本就是鎮(zhèn)那個天坑的,也壓制住那坑里出來的東西。就是蛇棺遷離了巴山,才有了現(xiàn)在的禍事!”
“我們不可能記錯的!”谷見明小臉上盡是倔強。
柳龍霆卻冷呵一聲:“你是谷家人?那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