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聽到我是回來找柳龍霆的,確實也有點失落。
估計感知到我回來,他還挺開心的,以為我是壓抑不住的想他,連夜跑回來了。
結(jié)果……
墨修看著我,握著我的手緊了又緊。
自嘲的呼了口氣:“本君明白了!
“是有關(guān)蛇棺的,等柳龍霆來了,你也一塊聽聽吧!蔽腋杏X自己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也有點慶幸,墨修沒有直接將柳龍霆給殺了。
現(xiàn)在多少還能問出點消息。
墨修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抬起手,指尖輕輕晃動,一條薄如煙,細(xì)如絲的小蛇從他指尖慢慢騰起。
隨著墨修輕輕一揮手指,小蛇朝著清水鎮(zhèn)內(nèi)飛去,瞬間就消失在夜色中。
“他接到蛇令,就回來了!蹦拗苯訉⑽业氖掷綉眩戳丝垂纫娒鳎骸罢f說吧,怎么回事?”
谷見明小孩子當(dāng)久了,所以也很習(xí)慣以小孩子的方式行事,反正就縮在我身后,有什么都讓我在前面擋著。
于心鶴更甚至干脆坐在一邊閉目休息了。
把這么為難的事情留給我一個人,我突然有點明白何壽那天為什么不太愿意說了,巴山那么大一個坑,任誰都不愿意說。
我理了理思緒,這才開口:“這清水鎮(zhèn)的末世之兆,可能和巴山有關(guān)。”
“不是這個。”墨修晃了晃和他握著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我和谷見明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我更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以后都要這么握著嗎?你們是要長一起了?”
原本縮在我身后的谷見明,又立馬往我身后縮了縮。
我頓時松了口氣,倒沒有客氣,緊握著他的手,直接一用力,強(qiáng)行把他給拉出來。
朝他呵呵的冷笑:“谷見明,這就由你和蛇君說吧。你對源生之毒比較了解,又是你養(yǎng)的,你來解釋比較好!
墨修現(xiàn)在強(qiáng)大了很多,那種威壓,就算是我,都能感覺到他站在身邊時,有一種壓迫感。
跟他說話,總讓我感覺好像喘不過氣,又生怕一說錯了,惹得他震怒。
谷見明被強(qiáng)行從我身后拉了出來,對上墨修,也不敢再用那張娃娃臉裝童真,博可憐了。
到是很老實的把事情說了,最后沉聲道:“蛇君請放心,在我死前,一定會將家主的源生之毒解了的,就算解不了,我也會將她的毒源全部吸回體內(nèi)!
“你們巴山做事,倒真的是讓人看不懂!蹦蘩浜吡艘宦,盯著谷見明和我緊握著的手:“那位巫神是古蜀國的國主帶回巴山的,人家為你們巴山做了不少事,卻又怕人家離開,給人家下這么陰狠的毒!
墨修好像有點生氣,那種威壓感更強(qiáng)了。
在一邊的肥遺同為蛇屬,第一個受不了,嘶了一下蛇信,直接拉長了蛇身,匍匐在地,蛇頭對著墨修,四對肉翅都緊緊的收在蛇身上,恭敬的趴在地上,連蛇信都不敢再亂伸一下。
于心鶴忙撫著肥遺,好像也有點難受,只得朝我看了過來。
我忙拉了拉墨修的手:“反正都這樣了,再想辦法吧!
跟著轉(zhuǎn)移話題:“你要不要聽聽巴山陷落的事情!
“這個,我不是很感興趣!蹦迏s盯著我和谷見明緊握著的手,將一指手指伸進(jìn)緊貼的掌心:“巴山陷落有什么關(guān)系,可這個看著實在是礙眼。”
谷見明幾乎出于本能的,又往我身后縮。
墨修手指在緊貼的掌心勾了勾,我明顯感覺那股子痛意更強(qiáng)了,不由的縮了一下。
“哼。”墨修見我生痛,這才收回了手,盯著谷見明:“這次就先這樣吧,等本君將手頭的事情理完,再去巴山,到時本君可不管你的受不受得了,這源生之毒必須離了何悅的身體。”
“本君可不是那條魔蛇,何悅也不是你們前一任的巫神,為了巴山如何如何的。”墨修聲音越沉,那種威壓好像連同著夜色一樣,沉重而避無可避的壓了下來。
聲音好像在夜色中回蕩著:“本君和何悅,還有她腹中的孩子,都要好好的在一起的,你們巴山,留不!”
我并沒有完全直接承受著墨修的威壓,可也感覺身體發(fā)沉。
谷見明被墨修針對著,明顯已經(jīng)喘不過氣,身體不停的抖動,張嘴想承諾什么,可一張嘴,就吐出一口淤血。
我牽著墨修的手,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