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卻聽到手機“!钡囊宦曧憽
居然是墨修發(fā)了信息過來:袋子里有面包牛奶,路上吃點,讓肖星燁到點就停車吃飯。
我看著手機,不由的笑了。
心頭壓著的那塊石頭瞬間落到了地上。
“笑什么呢?”變成玄龜?shù)暮螇,又變成人,將頭探了過來:“哦喲……”
“肖星燁你剛才是不是沒把車洗干凈?”何壽咂著嘴,搖頭道:“怎么一股子酸臭味,我這只老烏龜都受不了。”
他說起話來,還真的不是尖酸,就是暴躁。
不過想到剛才他變成玄龜,準備用殼護著我的事情,我也懶得跟他計較。
拿著手機,往旁邊躲了躲,飛快的回了墨修一條信息:好。你自己注意,等我回來。
“唉!焙螇鄣念^卻從我肩膀外探了過來,盯著手機屏幕:“你說說,都什么年代了,還用老年機。還等你回來……”
我詫異的扭頭,卻發(fā)現(xiàn)他慢幽幽的把拉得極長的脖子縮了回去。
半點偷窺的自覺都沒有,還朝我得意的扭了扭脖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龜首是可以拉長的,還能三百六十度旋轉!
“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總是用這張臉了!蔽叶⒅螇勰菑堖有著肥膘的少年臉。
磨了磨牙道:“你如果頂著一張滄桑的臉,會讓人感覺為老不尊。所以你才特意化了一張放蕩不羈的少年臉,對不對?”
“你怎么知道!”何壽居然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還拍著大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師兄妹之間,就是這么容易溝通,我想什么,你一猜就準!”
我只感覺一股氣在胸口憋得不上不下,沒把我哽死。
肖星燁不由的呵呵的笑。
“你笑什么笑,開你的車!焙螇哿ⅠR瞪了他一眼。
朝我道:“行了,車子晃悠得我又要吐了!趁著有空,教你龜息術。這可是蛇君特意交待的,好像怕你到了巴山,掉水里,我還要給你渡氣什么的,占你便宜!
原本好好的事情,被他這么一說,我感覺憋著的那口氣,直沖腦門。
阿問讓他來,怕不是想用他那一身殼護著我,是想讓他氣死我,這樣他們就殺我不見血,還不用擔責任了!
不過說到正事,何壽倒也不再嘻嘻哈哈了,反倒是一臉正色的去解長袍的系帶。
我不由的朝另一邊靠了靠,瞥著何壽:“你要做什么?”
“教你吐息啊!焙螇垡话褜㈤L袍扯開,摸著自己的胸膛:“你以為我愿意?老子可是一只純潔的龜,潔白如玉的胸膛還要給你摸!”
肖星燁一邊開車,一邊小心的從后視鏡看著我們。
“來吧!焙螇蹍s一把扯著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你感覺一下。”
“我感覺什么啊,感覺!”我努力想把手縮回來。
何壽卻用力壓著我的手掌:“感覺氣息流動啊。你又沒有殼,軟了吧唧的,還短命,我怎么會看得上你。你不知道我們之間有物種隔離嗎?”
“真不知道你們年紀輕輕的,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思想怎么這么齷齪,難不成我這萬年老玄龜,還要占你便宜?明明是你摸我,占我便宜好不好?”何壽那張長著肥膘的臉,寫滿了大大的嫌棄。
“哦……哦……”我這才反應過來。
對上他那張臉,也沒好氣的懟道:“那你有本事,換成萬年老烏龜?shù)哪槹。這樣就沒人會想歪了!”
“你愛學不學!”何壽一把推開我的手,冷哼道:“我可告訴你,射魚谷家雖然在巴山,要想進去,走的可是地底陰河水道。”
“要不然你以為,墨修為什么讓這個姓肖的水師小子陪你一塊來?你不會龜息術,你就等著淹死吧!焙螇垡荒樝訔。
瞪著我巴巴的道:“墨修那條蛇遇到你,真的是可憐。啥都要幫你想好,你還不知道領情!”
聽到墨修,我心頭突然又是一酸。
所以這一趟去巴山,無論是人員,還是時機,墨修都幫我安排到最好。
無微不至,事無巨細,都幫我考慮好了。
可他對這些,從來都不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