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黃老三最恨倭寇,我老婆都被倭寇搶走了!”
林榮悲戚大喊。
頓時間,眾人都不免心生同情。
“你……”
秦有容只覺得渾身無力,額角黑線亂冒。
她不動聲色的,遠(yuǎn)離了那家伙一些。
這就是個戲精。
丟不起這人!
“兄弟,過去了,都過去了……”
“我們早晚,會把那些倭寇斬盡殺絕的!”
“兄弟,節(jié)哀……”
……
眾人勸慰。
“諸位行行好,讓在下去看看,那吃里扒外的狗賊的尸體吧,也好讓在下解解恨!”
“到時候,倭寇當(dāng)真敢來,我黃老三拼死也要隨諸位,撕下他們一塊肉來!”
林榮央求。
“沒問題,這不是什么大事情,這位兄弟,直接進(jìn)去看吧。”
眾人連忙引路。
人家都要跟你共同對敵了,多好的人啊,不就是想要看一眼解解恨嗎?有什么不行的?
更遑論,他們本來就是要進(jìn)去看的。
“我的兒啊,你糊涂啊!”
俞母悲戚的大喊著,也連滾帶爬的往里擠。
秦有容等人自然也不會落下。
何家的祠堂之前。
林榮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附近的建筑布局……
何家的宅院,就在自家祠堂旁邊,只隔著一個巷道。
祠堂的門是關(guān)著的,何光勇將之推開,一具仰面倒地的尸體,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眾人圍攏過去,一時間憤怒的唾罵聲不絕于耳。
若非有幾個老者阻攔,他們肯定會忍不住對尸體泄憤。
“大家冷靜點,此事要報官,誰破壞了現(xiàn)場,到時候官府的板子可不長眼睛!”
老者不住的勸慰眾人。
林榮一時間沒有擠進(jìn)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窗臺上。
上面,有半個腳印,泥土之中,還夾雜著一些細(xì)碎的枯草葉。
這一扇窗戶,正對何家宅邸。
“有點意思!
林榮摸著下巴,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玩味。
眾人退卻后,他靠近尸體,仔細(xì)打量……
【任務(wù)發(fā)布:查清這伙倭寇的原委,并徹底解決相關(guān)事宜,任務(wù)完成,獎勵武學(xué)——武當(dāng)梯云縱(大圓滿)。】
“好像有點不對,但我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秦有容皺著眉,傳音道。
很快,鎮(zhèn)子里的族老們都來了。
除此之外,捕快也趕到,接管了祠堂。
族老們搖頭不止。
“倭寇肯定是要來了,而且他們連內(nèi)應(yīng)都有,說明準(zhǔn)備十分的充足,我們八成是抵擋不住的!”
“何老,你什么意思?”
有人問。
“要不,我們……,唉,事到如今,我這張老臉,不要也罷!”
何老滿頭白發(fā),嘆息之時,臉上的褶皺也更深了,“為今之計,為了保全我們鹽河鎮(zhèn),不如效仿下河村……”
“什么?你是要我們破財免災(zāi)?可那群豬狗不如的畜生,除了要銀子,還要女人!”
立刻有血氣方剛的青年,站出來反對,“我們寧可戰(zhàn)死,也絕不容許交出妻女,以保自己平安!更何況,這次完了,下一次他們又來,該怎么辦?!”
“不錯,跟他們拼了!我們這里距離縣城不遠(yuǎn),我們只要能拖延時間,縣城那邊一定會來救援的……”
“拼了,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
很多人大聲附和著。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倭寇嗜殺成性,一旦我們?nèi)Φ挚梗綍r候我們鹽河鎮(zhèn),只會成為另一個榜山村!”
“就算是這次擋住了,他們也定會報復(fù),那時候……”
“最為重要的是,縣城真的會救我們嗎?李捕頭何在?!”
何老冷冷的問。
這話一出,頓時間全場啞然。
榜山村的慘狀,他們是知道的。
雞犬不留!
而那幾個捕快,也都忍不住面露驚懼。
捕頭大人,的確是在一個時辰前,以公務(wù)為由離開了。
如此看來,這分明就是……,官匪勾結(jié)!
他們雖是朝廷捕快,但什么也抵不過小命。
“反正給錢可以,我家就只有一個閨女,我……”
很顯然,眾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服軟了。
“蒼天啊!朝廷無能,不顧我等死活,可人,總是要活著的。
何老仰面悲呼,“也罷,也罷,我?guī)頭,我家那丫頭,就算是她命苦,只當(dāng)我何家沒有這個人!”
“什么?!”
頓時間,眾人心中凜然。
沒想到,何家竟然把自家唯一的,那個嬌滴滴的小姐,都……
隨之,他們又是滿心的感動。
何家果然不愧是,鹽河鎮(zhèn)第一大家族啊。
為了鹽河鎮(zhèn),犧牲未免也太大了。
“要么不談,要談就必須下血本,看能否換我鹽河鎮(zhèn)十年不受侵?jǐn)_,就哪怕是兩三年也成啊!”
何老痛心疾首的道。
其他幾個族老,也都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何家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還有什么可說的?
這也的確是,現(xiàn)如今最好的辦法了。
“諸位,稍安勿躁!
就在這時候,林榮站了出來。
“何光勇,這人,是你刺死的?”
他轉(zhuǎn)頭問。
“不錯,這惡賊屬實該死,當(dāng)初我若是慢上一些,死的人,肯定就是我了!”
何光勇捂著鎖骨往下的傷口,滿臉的慶幸。
“此人為何,非要跑到祠堂里來放信鴿?”
林榮又問。
“可能是……,祠堂安全,除了有大事商議,進(jìn)行召集外,一般都沒人來……”
何光勇不由面色一慌。
“何光勇,不如讓我來教教你,到底該如何撒謊!”
林榮搖了搖頭,逼視對方雙眼。
“我撒謊?你放屁!我什么時候撒過謊?我……”
何光勇連忙反駁。
“這位兄弟,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何光勇怎么會撒謊呢?”
“是啊,他為什么要撒謊!目的何在?”
……
眾人都是滿臉的不解,聲音中充斥著煩躁。
“諸位,且聽我說,等我說完之后,大家再看是不是這么個理,兼聽則明嘛。”
林榮先是博取了這些人的同情,現(xiàn)在為官多年的氣魄一露,頓時便讓人群安靜了下來。
“何光勇,如果我是你,刺殺倭寇內(nèi)應(yīng)之后,肯定是第一時間外出通知鄉(xiāng)鄰,以及時做出應(yīng)變……”
“我是這樣做的!”
“不,你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何我等進(jìn)入此地之后,你何家祠堂的門,卻是關(guān)著的?”
林榮搖了搖頭,“這只能說明,你是處理好現(xiàn)場,并想好所有應(yīng)對之策后,這才故作慌張,實則內(nèi)心平靜的出去的,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才會有心思,習(xí)慣性的關(guān)門……”
“這,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我與俞阿四遠(yuǎn)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殺他?”
何光勇怒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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