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搭配組隊(duì),玩剪刀石頭布的游戲,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蹦律衮q說完游戲規(guī)則,和墨沉組隊(duì)的人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因?yàn)槟连F(xiàn)在就像個死人一樣,她想贏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她娘家得倚仗墨家的權(quán)勢才能在洛城立足,所以她必須得輸,可讓她當(dāng)眾脫光自己,這也太羞恥了。
她正要開口反抗,就聽有個女孩子說:“你們這是犯法的行為!”
穆少騫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坐在纖塵不染的真皮沙發(fā)上,勾唇冷笑,“現(xiàn)在知道犯法了?你們當(dāng)初欺負(fù)楚然的時候,不都笑得挺開心嗎?”
“你是楚然那個臭裱子花錢雇來的打手?”女孩子提到楚然臉上盡是不屑。
她想楚然那種窮酸女人能有多少錢雇傭這些人?
只要她愿意出更高的錢,他們肯定會放過自己和朋友們,到時候她就能在墨少面前邀功了。
“楚然給了你多少錢?我愿意出十倍的價(jià)格,你把我們放了,并以相同的方式狠狠折磨楚然!
“如果你們能對楚然做些更過分的事情,我愿意出更多的錢!
女孩子被當(dāng)成狗在工廠院子里爬了十圈,她的驕傲和自尊心都被傷到了,只有楚然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jià),才能讓她忘記這次的恥辱。
“你過來!蹦律衮q長了一張足以牽動全世界女人心的臉,更何況他此時嘴角還勾著一抹蠱惑人心的壞笑?
女孩子早就被穆少騫清雋出塵的外表吸引了,她以為他是被自己開出的條件吸引了,想和自己好好談?wù)劇?br>
她沾沾自喜又含羞帶怯的走過去,那副模樣宛如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
“蹲下,我討厭被人俯視的感覺。”穆少騫把玩著彎鉤匕首,語氣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女孩子毫無防備的照做,她剛蹲下來,眼前猛地掠過一片黑影,緊接著嘴角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
在恐懼感和疼痛感的雙重刺激下,女孩子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誰再敢侮辱楚然,下場和她一樣!蹦律衮q殺雞儆猴,威懾人心,嚇得那些人自覺玩起了游戲。
幾輪游戲玩下來,所有人都猶如死狗般的躺在地上茍延殘喘。
穆少騫掃了眼地上的男男女女,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的弧度,他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皺,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往外走。
所有人都用敬畏和恐懼的眼神目送著穆少騫的離開,他們眼底剛?cè)旧蠋追痔映錾斓南矏偅律衮q又開口了。
“種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當(dāng)初你們是如何欺負(fù)楚然的,今天我就怎么欺負(fù)你們,讓你們好好嘗嘗被人戲耍玩弄、肆意踐踏尊嚴(yán)的滋味。”
此時所有人都恨不能刀了墨沉,因?yàn)椴还苁菑那斑是現(xiàn)在,都只有他和楚然過不去。
而他們只是圍觀看戲的,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楚然做過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即便他們做了什么,那也是被墨沉逼的。
因?yàn)樗麄兗移髽I(yè)都得仰仗著墨氏幫忙,所以他們平日里都以墨沉馬首是瞻。
凡是墨沉讓他們干的,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他們都會爭搶著去做。
可現(xiàn)在眼前的人明顯是不整死他們不罷休,在性命和家族企業(yè)之間選擇,他們都選擇前者。
反正他們都不是家族企業(yè)的繼承者,所以家族企業(yè)落敗了,對他們而言只是少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欺負(fù)楚然的是墨沉不是我們,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給楚然報(bào)仇也得找對人啊!
“當(dāng)初墨沉糾纏楚然的時候,我們都勸過他,可是他不聽,我們也沒辦法!
“給楚然套上鐵鏈的人是墨沉,扒楚然衣服的也是墨沉,對楚然意圖不軌的人也是墨沉,我們只是看熱鬧的啊,我們是真無辜!”
大家爭先恐后的將臟水往墨沉一人身上倒,反正他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