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琪和楚然聽了穆少騫的話,皆是一愣。
楚然沒想到穆少騫會約自己逛街買東西,反應(yīng)過來后回了句,“好!
穆少騫深深看了眼楚然才離開。
“那你休息吧!毙焯扃鞯穆曇粢琅f溫柔如水。
面對如此溫潤如玉的徐天琪,楚然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她想解釋她不是嫌棄他多管閑事,而是不想牽連到他,所以一時說了狠話。
“天琪!敝皇浅粍偤俺鲂焯扃鞯拿,就被他出聲打斷。
“你放心,既然你不允許我?guī)湍闶帐澳,我絕不會擅作主張,給你添麻煩。”徐天琪壓住心酸道。
徐天琪實在是太好了,好到令楚然覺得她就是個渣女,她帶著滿心愧疚說,“謝謝!
徐天琪剛掛斷電話,就聽見大堂經(jīng)理神色慌張的跑過來,“徐總,剛才有一群黑衣人沖進包廂,擄走了墨家少爺和他那些要好的朋友!
徐天琪本打算等墨沉離開清瀾酒店,再找人教訓(xùn)他一頓,沒想到不用他動手,墨沉的仇人就找上門來了。
“墨家人接墨少回家,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徐天琪訓(xùn)斥道,眸光凌厲,氣勢壓人。
“徐總,我知道你看不慣墨少,可你剛和他發(fā)生沖突,他就被人擄走了,就不怕有人懷疑是你做的嗎?”大堂經(jīng)理一臉擔(dān)憂道。
“懷疑有什么用?想往我身上安罪名得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才行啊,派人毀了今天的監(jiān)控,墨家人來調(diào)監(jiān)控就說監(jiān)控出了故障!毙焯扃鞲静慌碌米锬胰,他很感激擄走墨沉的人,并希望對方能給墨沉多吃點苦頭。
“徐總!你這么做,豈不是明擺著要和墨家作對嗎?”大堂經(jīng)理著急上火道。
徐天琪冷冷的看向大堂經(jīng)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墨家作對了?”
大堂經(jīng)理忍不住打了寒戰(zhàn),連忙轉(zhuǎn)身離開。
陰暗的廢舊工廠里,散發(fā)著腐敗惡臭的氣味。
墨沉爛醉如泥的躺在臭水溝里,連續(xù)喝了幾口污濁不堪的臟水,卻還以為自己在酒店里 ,醉言醉語喊道,“兄弟,喝!”
他那些沒醉的狗肉朋友,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丟進臭水溝里,卻沒一個人過去拉他。
大家全部縮在一起,一臉驚恐的看著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們。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們?”有人大著膽子問,然而沒人理他。
伴隨著所有人的沉默,以及墨沉逐漸停止折騰,安靜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倏地,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襲來。
狂風(fēng)驟起,卷起了地上枯葉與塵埃,所有人下意識瞇起眼睛看向門口方向。
男人踏著烈陽而來,令人看不真切他的模樣。
他步步逼近之后,他身上那股與身俱來的壓迫感,壓得所有人喘不過來氣。
就連醉如爛泥般的墨沉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壓,他感覺呼吸困難,誤以為有人捂著他的口鼻,他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用手捂住老子的嘴巴干什么?是想捂死我嗎?”
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是豪門人士,但卻都沒見過穆少騫,所以他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有人想拿手機偷拍穆少騫照片,打算重獲自由之后,調(diào)查一下他的身份。
可他手剛伸進口袋,手腕處就傳來一陣骨裂般的疼痛感。
空氣中突然多了一道清脆聲響,他滿臉痛苦的看著自己下垂無力的手,疼得嚎啕大哭起來。
“用鐵鏈把他們脖子套起來,拉著他們圍著工廠跑十圈!蹦律衮q一聲令下,訓(xùn)練有素的黑衣保鏢們立即上手
穆少騫在一片哀嚎聲中指著趴在臭水溝里的墨沉,“別忘了他!
所有人都在反抗被當(dāng)成狗一樣的拴著,唯有墨沉最配合,但是他醉成爛泥,根本爬不了。
而生拉硬拽的話,幾圈就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更別說十圈了。
為了不弄死他,保鏢改用鐵鏈捆住他的身體。
穆少騫親自拿手機給這群人錄像,并威逼他們擺出各種極具羞辱的姿勢。
比如狗刨坑,又比如狗尿尿......
十圈跑完,接下來要玩的游戲,是這些不要臉的男男女女最愛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