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陶的話,徐文東差點沒有把晚飯都噴出來,一度認(rèn)為,要么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要么就是白陶也喝多了。
事實卻是,他除了有點微醺之外,并未喝多。
至于白陶。
她只喝了一杯酒,哪怕滿臉緋紅,但也不像是喝多了。
只是···
他沒想到。
白陶竟然提出了這種要求。
這簡直瘋狂的媽媽給瘋狂開門瘋狂到家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洛璃清了清嗓子,微笑著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闭f著起身走了出去,頃刻間便離開了白陶和柳君彥的家里。
“徐公子,你朋友該不會認(rèn)為柳某對她圖謀不軌吧?”柳君彥眼神迷離,連忙道:“這是個誤會,誤會!”
“柳某所謂的共享道侶,是共享柳某的道侶,可沒想過共享你的道侶!
“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替我向剛才那位美女道個歉!
徐文東勉強一笑,道:“她只是我朋友,并非道侶。”
柳君彥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后笑瞇瞇的向著徐文東挑了個眉:“徐公子,我妻子并不介意共享道侶的事情,要不,咱們回臥室干正事?”
看他色瞇瞇的模樣,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雖然他此生御女無數(shù),也玩弄過幾個人妻。
但是,他卻沒有當(dāng)著別人丈夫的面和對方一起做那種事。
他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但更多的卻是亢奮和刺激。
于是乎,他看向了白陶,就見對方滿臉紅潤,眉宇間滿是春意,似乎很期待一起做那種事。
想到這,徐文東果斷拎起旁邊的酒壇,將里面的佳釀一飲而盡,隨即兩眼放光道:“既然柳兄誠摯邀請,那徐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君彥哈哈大笑:“走走走,咱們回房!”說著艱難的站起身,一手抓起徐文東的手腕,一手抓起妻子的手腕,邁著踉蹌的步伐,帶著二人進(jìn)入了臥室。
他的臥室并不大,除了一張床鋪,還有一張圓桌,和四個凳子,以及一個梳妝臺。
雖是如此,但房間里卻顯得十分溫馨。
進(jìn)入臥室后。
柳君彥就搬起一張凳子,然后坐在了床頭旁邊,隨即笑瞇瞇的看向徐文東和妻子,道:“你倆開始干正事吧,我在一旁觀戰(zhàn)指導(dǎo)!”
此話一出,白陶臉上的紅暈更是蔓延到脖頸深處,看上去嫵媚動人,透露著萬種風(fēng)情。
心臟更是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她真的沒想到,酒醉后的丈夫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當(dāng)然。
她更沒想到的是,自己不僅沒有生氣動怒,甚至內(nèi)心還感覺十分刺激和期待。
這家伙該不會是一個變態(tài)吧?
竟然在一旁觀戰(zhàn)指導(dǎo)我和他妻子一起雙修?
徐文東心中忍不住感嘆一番,雖是如此,但他還是滿臉客氣道:“要不,還是柳兄先來吧!”
他剛才雖然喝了一壇酒。
雖然現(xiàn)在也醉醺醺的。
但對他而言。
無論何時何地,禮數(shù)不能丟!
白陶既然是柳君彥的道侶,那自然應(yīng)該他先來!
柳君彥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樂呵呵的說道:“你是客人,自當(dāng)你先來,不要害羞,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說到這,他看向妻子,略顯不悅道:“夫人,還不給徐公子寬衣?你也別害羞,把他當(dāng)做是我便是!”
白陶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然后當(dāng)著丈夫,以及徐文東的面,先是褪去了身上的長裙。
剎那間,她那微胖,且性感而又嫵媚的嬌軀暴露在徐文東眼中。
哪怕徐文東前夜和白陶有過深入交流,撫摸過她每一寸的肌膚。
但此刻看到她那性感的身材和嫵媚嬌羞的模樣后,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畢竟,白陶的身體本就散發(fā)著熟女的誘惑,讓人為之著迷。
更別說,她丈夫還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
這就讓徐文東感覺十分的刺激。
也就在這時。
白陶滿臉?gòu)尚,伸手解開了徐文東的玉帶,幫他脫下了身上的錦袍,露出了她心心念念的魁梧身材。
以及,那昂首挺胸,猙獰的龍頭。
一旁的柳君彥看到后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感嘆道:“徐公子當(dāng)真是人中龍鳳啊,你這資本,太驚人了!”
停頓了一下,他露出猥瑣的笑容:“這是我夫人的榮幸。
噗!
徐文東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他本以為柳君彥會說,讓自己憐惜一下他夫人。
可萬萬都沒想到。
他竟然來了句這是我夫人的榮幸。
當(dāng)真是離了個大譜。
而就在這時。
白陶也滿臉?gòu)尚叩亩自诹诵煳臇|身前,她伸出白嫩的手掌,握住了徐文東,然后,張開性感的紅唇將徐文東吞了下去···
有一說一,徐文東被很多人口過。
但。
此刻的快樂,卻是其她女人無法帶給他的。
原因就是,白陶的夫君正在一旁滿臉熾熱的望著兩人的一舉一動,眼神中還透露出瘋狂之色,似乎很享受看到自己的夫人服侍自己!
柳君彥很瘋狂。
徐文東何嘗不是?
換作以往,他肯定會安靜的享受著這種被人服侍的感覺。
但此刻。
他卻是腰部發(fā)力,主動往前挺進(jìn)。
這也讓白陶眼中露出了幽怨之色,似乎是責(zé)怪徐文東不該頂撞自己。
畢竟徐文東很大,她自己動的話能夠掌握尺度和深淺,不至于那么難受。
但徐文東這么一動,她的狀態(tài)很快就被打亂了。
不過,她內(nèi)心卻產(chǎn)生了一種粗魯和殘暴帶來的快感,眼神中的幽怨之色很快就變成了濃濃的春意。
這時,一旁觀戰(zhàn)的柳君彥咧著嘴笑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急不可耐之意:“徐公子,我妻子已經(jīng)動情,你倆可以干正事了!
徐文東不喜歡別人打亂自己的節(jié)奏,他略顯不悅的看向柳君彥:“你為什么這么迫切的想看我倆雙修?”
柳君彥嘿嘿笑道:“因為我希望盡快和徐公子成為同道中人!”
白陶聽聞緩緩躺在了床上,并且主動分開雙腿,滿臉春意的看向徐文東:“成全他好嗎?”
見此一幕,徐文東只感覺口干舌燥,當(dāng)即跪坐在她身前,就在他準(zhǔn)備壓槍進(jìn)洞時。
白陶卻是微微搖頭,制止了他的行為,然后滿臉緋紅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夫君,你能扶著徐公子進(jìn)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