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坤冷哼一聲,眼神不屑道:“我管你是誰,只要你敢傷我性命,雷蒼少爺定然會取你項(xiàng)上人頭!
徐文東笑容不變:“這雷蒼少爺,真的有你說的這么厲害嗎?”
賀坤:“這是自然,雷蒼少爺乃是雷家族長的孫子,放眼整個(gè)白石島,都沒有人敢忤逆···”
話還沒說完,徐文東便一掌轟在了賀坤的腹部,恐怖的雷霆之力瞬間毀壞了對方的丹田。
剎那間。
賀坤體內(nèi)的真氣不受控制的外泄而出,這也讓他露出了驚恐之色。
丹田受創(chuàng)他雖不會身死道消,但也會變成一個(gè)廢人。
而且,要想活命,必須得奪舍他人。
也就是說。
徐文東剛才這一掌,毀了他萬年的苦修。
“該死的,你竟然敢毀我修為,雷蒼少爺是不會放過你的!辟R坤目呲欲裂,發(fā)出憤怒的咆哮。
徐文東輕描淡寫道:“我等你來找我復(fù)仇!”話落,他隨手一揮,恐怖的真氣激蕩而出,將賀坤,以及他那兩個(gè)隨從轟的飛出了白陶的庭院。
“我住在流云客棧忘憂居!”徐文東將自己居住的地方告知了對方。
“行,你等著,雷蒼少爺肯定會把你千刀萬剮!辟R坤低吼一聲,然后捂著腹部消失在了夜幕下。
按理說,徐文東應(yīng)該直接斬殺了賀坤。
之所以沒這樣做。
就是想讓他知道,就算他背后的靠山都動不了自己。
至于那所謂的雷蒼···
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中。
“姐夫,我這里有些丹藥,你快服下吧!”徐文東取出了之前煉制的丹藥,一共五瓶,一股腦的給了柳君彥。
柳君彥滿臉震驚,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拿出了這么多丹藥。
要知道在暴亂星海中,丹藥可是特別昂貴的,畢竟暴亂星海中靈氣狂躁,哪怕是散仙都很難吸收天地間的靈氣。
正因如此,修士要想短時(shí)間內(nèi)恢復(fù)實(shí)力,靠著吸收天地靈氣顯然是做不到的。
但,服用丹藥卻可以。
回過神后,柳君彥連忙道:“徐老弟,你這丹藥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徐文東免費(fèi)幫他煉制養(yǎng)魂丹他已經(jīng)很感激了,又怎能索要這些丹藥?
徐文東不以為然的說道:“登門做客哪有空手的道理?若姐夫不要這些丹藥,你信不信徐某現(xiàn)在轉(zhuǎn)身便回去?”
就在柳君彥不知所措的時(shí)候,白陶在一旁緩緩走來:“夫君,這既是徐公子的一番心意,那我們就不要讓他寒心了,收下吧!”
此刻的她穿著一件粉白相間的長裙,透露著性感而又不失清純的氣息。
她看向徐文東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柔情,只不過,當(dāng)她看到徐文東身邊的洛璃后,那抹柔情,瞬間就消失不見,有的只是心酸。
男人果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才多久,他就又勾搭上了一個(gè)美人?
很明顯,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gè)過客。
但,她卻將前天晚上的記憶封存在了心底。
柳君彥壓根不知道妻子的想法,他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雙手,接過了徐文東手中那幾種丹藥。
隨后,他熱情的邀請徐文東和洛璃進(jìn)入客廳。
而此時(shí)。
餐桌上早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還有兩壇上好的佳釀。
倒上酒后,柳君彥雙手端著酒杯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感激之意:“徐公子,這杯酒我敬你,今日若不是你,我們夫妻估計(jì)性命不保!”
“我干了,你隨意!”說著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喝完之后,臉色瞬間變的紅潤起來。
他,不勝酒力。
平時(shí)更是滴酒不沾。
徐文東將杯中的酒水飲下后,好奇的問了一句:“姐夫,你和之前那人是怎么回事?”
柳君彥嘆了口氣,道:“實(shí)不相瞞,我和賀坤也是同鄉(xiāng),早年間我們?yōu)榱艘恢晁幉亩Y(jié)下梁子,若非迫不得已,我是斷然不會進(jìn)入暴亂星海。”
“卻沒想到,我們會在暴亂星海再次相遇!
徐文東釋然。
在修真界,為了修煉資源大打出手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沒有所謂的對錯之分。
只不過,禍不及親人。
賀坤遇到柳君彥,想要報(bào)當(dāng)日之仇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不該讓人抓了白陶。
這一點(diǎn),他違反了規(guī)矩。
徐文東開口:“賀坤的事情你們夫妻倆就別放在心上了,我會幫你們搞定此人的!
柳君彥連忙道:“謝謝謝謝!”
“徐公子,吃菜!卑滋漳闷鹂曜咏o徐文東夾了菜,放在了他面前的餐盤里,臉上盡顯溫柔。
徐文東道了聲謝,也不再客氣,拿起筷子品嘗起了白陶的手藝,這不由得讓他眼前一亮。
白陶的廚藝雖然比不上流云客棧的大廚,但卻有一種特別家常的味道。
是的。
這是徐文東進(jìn)入修真界以來,吃的最有家常味的一頓飯。
“味道不錯!毙煳臇|開始大快朵頤著,享受著這難得的菜肴,與此同時(shí)也和柳君彥推杯換盞。
幾杯酒下肚后,柳君彥的眼神就發(fā)生了變化,看上去有些迷離,就連說話時(shí)也卷舌了。
不僅如此,還開始了胡言亂語:“徐公子,我柳君彥雖然是一個(gè)普通的修煉者,但對你,可是掏心窩子的!
“雖然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但我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和你共享!
“哪怕是我這條賤命!
“當(dāng)然了,如果你不介意,就算是道侶,也是可以共享的嘛!”
此話一出,徐文東不由得打了個(gè)激靈,萬萬沒想到這柳君彥竟然會說出這般離譜的話。
道侶,也可以共享嗎?
白陶臉上更是泛起一絲慍怒,她狠狠瞪了丈夫一眼,連忙向著徐文東道:“徐公子,我夫君平日里不勝酒力,剛才就是酒后亂語,你別見笑!
誰料,柳君彥卻是打了個(gè)酒嗝,一臉微醺道:“我沒有醉,我現(xiàn)在清醒的很,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
“如果徐公子不介意,我真的愿意和他共享道侶!
“當(dāng)然了,前提是,夫人你也不反對。”說到這,給了她一個(gè)壞壞的笑容。
白陶臉上飛快的升起一抹紅霞,她滿臉羞澀的看向徐文東,美眸中寫滿了濃濃的春意:“要不,咱一起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