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178章 突生異變
至于呆在臺下還在努力著的我,自然而然的就被大家忽略了。他們甚至覺得看我的比賽就是對他們智商的一種侮辱,很多人出言不遜,并且這些骯臟的話語都砸進(jìn)了我的耳朵。
就差最后的關(guān)鍵性一步,這個病人身上的疑難雜癥全部都能根治,而且我敢打包票,相比于之前,病情恢復(fù)過后的他能夠更加的活潑亂跳。
但是在我努力不分心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小人的話語,在我的耳邊不安分的跳動,“你還能不能治啊,不能治的話就趕緊下臺,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就是,一個站在茅坑不拉屎的人,要是能治的話早就治好了,這比賽時間都快結(jié)束了,你看那個人有醒來的樣子嗎?”旁邊離我比較近觀眾吐槽的聲音大的不得了,我想要盡力的忽略,而只是徒勞無功。
最后一針落下的時候,我的心情是異常激動的,我相信我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
只見原本毫無起色的病人,也像原先一樣猛吐一口鮮血,只不過這些也并不是正常的鮮紅色,而是有些病態(tài)的深色,參雜在里面。
微風(fēng)一吹,竟然還散發(fā)著一種令人難以抑制的惡臭味,特別是坐在旁邊的我,更是遭老罪。
但是我現(xiàn)在不能躲開,只能夠站在旁邊,觀察的情況,不能讓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因?yàn)樯〉脑,這個病人已經(jīng)許多天沒有進(jìn)食,但是肚子里的那些積血,卻好像吐不完一樣。
似是要將平生所吃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一股難以抑制的惡臭味,瞬間在四周的空間傳播開來,而且面積之大,源源不斷。潔白的病床上被他染成了烏深色,周圍的地上也是一片腐爛的味道,這些裁判開始有些后悔沒有拿一個盆過來。
這深色的液體慢慢的從臺上流到觀眾席那邊,那些心理抵抗力較差的人,當(dāng)成直接吐了起來,更甚者直接暈了過去。
別說是那些觀眾席上的人,就連我也有些反胃,從穿的白色T恤上面,直接撕下一條布條,繞著自己的頭把鼻子堵住,過濾一下這骯臟的空氣。
“我去,這是怎么回事,我今天不會為了看這個比賽,把這條老命都搭在這里了吧!”
“別擔(dān)心,還有我陪你……”旁邊的人忍不住打趣道,但實(shí)在是忍受不住這股難聞的味道。
就連坐在最高處,面不改色的張遷碑也開始皺起了眉頭,雙手不自覺的動了動,想要捂住鼻子,但可能是礙于面子的原因,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斑@個味道我在這里都受不了,小智站得那么近,該不會被熏傻了吧!”小姨忍不住替我抱怨道。
“可不是,那個人肚子里面也不知道裝了多少東西,這都太能吐了吧,到現(xiàn)在也沒有停止的樣子!卑啄莸椭^回應(yīng)。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在所有人都忍受到極限的時候,那個人終于有了停止的樣子。
大病初愈的他極度虛弱,即使能下地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樣子,我擔(dān)心他會摔在地上,上前攙扶,也不計(jì)較他渾身的惡臭味。
張遷碑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有些得意的看了一邊自己的死對頭,“醫(yī)者仁心,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人,才配叫做醫(yī)者!
柳舟曲不屑的聳聳鼻頭,切了一聲,語氣十分傲慢,“就算救活了有什么用?你看看這個場地被他搞的,有哪個地方還能用?況且再怎么說也是我們這邊先救活了,按照時間也是我們這邊贏!
裁判在上面評分,而剛剛被救活的兩個人也站在了臺上,一個肚子依舊大得有些出奇,不過精神狀態(tài)十分的好,面色紅潤,就感覺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一個肚子扁了下去,臉色有些慘白,但也漸漸有了血色。
六個裁判交頭接耳,深色的筆尖在白紙上刷刷的寫著,沒有片刻的猶豫。
只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他們已經(jīng)決定出這一輪的勝利者。
“我們宣布,這一輪的勝利者是南方代表者!”這樣的聲音對于南方來說無疑是喜悅的,對于北方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
但是這裁判的話還沒有落下多久,剛剛被救活的男子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口吐白沫,翻著白眼,模樣十分嚇人,不一會便沒有了生命跡象。一些呆在旁邊,以防意外發(fā)生了醫(yī)生,立馬跑上前來觀察,經(jīng)過他們盡力的搶救,病人還是不治身亡。
“這是什么情況?”裁判員問道,倒下的那個人正是南方那邊的。
那些在臺下就這醫(yī)生,臉色十分難看,“沒什么事情,這是病人多天沒有進(jìn)食,營養(yǎng)有些不良,突然之間醒過來,又在臺上站了那么久,體力不支,所以就昏了過去,休息一下,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境界,這一點(diǎn)我都自愧不如。有點(diǎn)眼力勁兒的人都看得出來,那個人已經(jīng)承受不住那些毒液,直接死在了臺上。
以毒攻毒的方法很冒險,掌握不好分寸,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會徹底消失。
張遷碑提出質(zhì)疑,“這個人明明已經(jīng)沒有脈搏的跡象,為什么你們還說他體力不支?這場比賽沒有公平可言嗎?”他這一出言,屬于北方的勢力立馬就附和道,“是啊,如果沒有公平的話,那這些比賽還有什么意義?”
“還我們公平,這場比賽明顯就是南方的輸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下面吵得不可開交。
但是這次觀看比賽的人可不只有南北方的人,其他對醫(yī)學(xué)這一方面比較感興趣的人也通通在這一天趕了過來。對于這些裁判的決定也提出了質(zhì)疑。
“這救病之人,人都沒有救活,算什么比賽!”其他人都憤憤不平的道。
裁判們也是頂著這么多的壓力,派出自己身邊的人再去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臺上的人確實(shí)是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他活過來的樣子,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