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179章 丁承武的身份
本來在病床上還可以用藥水吊著茍延殘喘的生命,多活幾日。雖然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救活的可能,但也絕對不會這么快就失去生命。
最終迫于大家的壓力,裁判只能宣布北方這一面贏了。
“高興什么?別得意的太早,好戲還在后頭呢!”帶耳釘?shù)哪凶幼哌^來對著我說道,鼻孔朝天的樣子,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治病救人都能把人給治死,這普天之下還能落在你的手中?”我毫不留情的反擊道,這是對于一個醫(yī)者最大的侮辱。
但顯然我忘記了關(guān)鍵性的一個問題,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那點醫(yī)者道德,或許在他們這種高人一等的心里,唯有金錢利益才是他們,最終追求的東西。
“不過就是一條半死不活的命,就算今天我不出手救他,他也活不了多久,與其這樣,不如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說不定還能有一條出路,只不過他的運氣不怎么好,被閻王勾了去,也不能怪我!”他說著還無奈的聳聳肩,人這一生最寶貴的東西,莫過于那一條生命,卻被他說得如此不堪。
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對于每一條生命,我都是尊重的,他這樣的說法我很惱火。
“照你這么說,你就不怕閻王爺下一個勾走的人就是你嗎?”我回擊,也不在乎比賽的結(jié)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比賽場地。
等到我到了休息場地之后才知道,原來南方的人早就買通了幾個裁判,因此才會有那么不公平的結(jié)果。
只不過到后來能夠更改,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禁有些疑惑,難不成民眾給他們的壓力那么大,大到足以讓他們更改結(jié)果?
張遷碑一早就在休息室等我了,他和一個年輕人聊得正歡,而這個年輕人我也不面生,這是曾經(jīng)被我打敗的丁承武。
聊了一會天我才知道,他也是昨天從S市剛剛回到容城的,一聽到我在這里比賽,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說是過來給我加油助威的。
好巧不巧就碰到了剛剛那不公平的一幕,直接找到了那些裁判,給他們施加了很多壓力,加上高層人物的督促,哪里還敢有半點偏心。
“你的話語權(quán)怎么那么大?”我有些疑問,今天來這里參加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也不可能僅僅因為你有錢,就能得到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
“我家跟醫(yī)學(xué)方面也有些接觸,所以在這方面我也說的上一些話!”丁承武在我的面前很謙虛,但我知道事情沒他說的那么簡單。
要說醫(yī)學(xué)這方面比較有頭有臉的人物,張遷碑肯定算是其中之一,可是在剛剛那場比賽中,他說的話也沒有得到很大的作用。
倒是他一個年輕小輩,只不過是幾句話,就讓上面的人更改了主意。
“我剛剛來到這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我是聽說老大在這里比賽,所以特地過來看一看,既然沒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丁承武起身,他好像真的很忙,就像陀螺一樣,一旦轉(zhuǎn)動起來就無法停下。
等送走了這位稀客,旁邊的張遷碑忍不住問到我跟他的關(guān)系,“你是怎么跟他認識的?他怎么叫你老大?”
“以前打過一架,他輸了,便執(zhí)意要跟著我!至于為什么要叫我老大,關(guān)于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蔽覍嵲拰嵳f,沒有一點隱瞞。那小子也是個死腦筋的主,一般自己決定的事情,我估計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丁家在醫(yī)學(xué)方面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的存在,百分之六十的經(jīng)濟資源都是他們在掌控著,因此在這方面,他們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張遷碑的話不免讓我有些吃驚,原以為只是有點拳腳在身的小子,沒想到搖身一變背后竟然有如此龐大的勢力。
張遷碑看到我吃驚的樣子,便知道我對于其中的事情并不知情,當(dāng)下只是囑咐了我?guī)拙洌澳芨煤孟嗵,就多好好相處,這小子還是比較重情重義的。”
這點我倒是知道,從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第二場比賽是我們勝利了,只有我和帶耳釘?shù)娜诉M入下一場比賽,也是最后一場,前面兩場說到底并不是很重要。
大多數(shù)只是走一個過場,找找面子,也是為后面最重要的一場比賽試一下水,因此分數(shù)給的也低,就算前面兩場贏了,那也只是贏了面子,最后一場贏了才是真正的勝利。
因此那個人第二場輸?shù)臅r候并不怎么在意,所以比賽的時候也不怎么用心,導(dǎo)致提煉的毒液超過了那個病人身體所承受的范圍,直接讓他回光返照了一下,然后就結(jié)束了生命。
這激動人心的一刻就要到來了,誰也不知道最后一場比試用的題材是什么,只不過那個人躍躍欲試,總算有了幾分認真的態(tài)度。
“前面那一局勝利,就當(dāng)是我可憐你,讓給你的,后面這一場我不會讓,你就等著夾著尾巴做人吧!”我剛剛走到大門口,一抬頭就是那張讓我既厭惡又惡心的臉。
很多時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這么費盡心機的找到我,就是為了一時的口頭之快。
“麻煩你讓一下,你擋住我的路了!”我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所有的耐心也被這時間慢慢的磨的差不多了。
從第一場比賽到第二場比賽結(jié)束,已經(jīng)整整經(jīng)歷了十個小時,再好的性子,現(xiàn)在也開始變得煩躁。
“你這是什么說話的態(tài)度?”他執(zhí)意攔住我的去路,這不免讓我有些窩火。
“我說話的態(tài)度就這樣,你愛聽不聽!我再說最后一遍,如果你不讓開的話,你這張時時刻刻影響大眾的臉,就不一定保得住了!蔽业难凵褚幌吕淞讼聛,讓他不由打了個寒顫,向后退了好幾步。
會知道怕就好,至少不用我多費唇舌,我徑直走到了比賽場上,此時上面已經(jīng)被打掃得很干凈,空氣也便清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