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摟著她,站在書桌旁,把人放在桌上,他往前壓,她往后仰,雙手撐著桌子,后面是墻,沒地方再躲,被他逼得面對面,額頭相抵,氣氛陡然攀升,她緩緩閉上眼睛,吻了過去。
房間外傳來腳步聲時,
張賀年纏著她在桌上熱吻,氣息紊亂,秦棠好不到哪里去,張賀年也一樣,昨晚只在浴室里一次,對張賀年來說遠遠不夠,甜頭都不算,尤其是大清早,很容易沖動。
“賀年,你的手機響了,早餐也要冷了,醒了就下來吃!
蔣老師的聲音隔了點距離傳過來。
秦棠如臨大敵,攏緊睡衣,慌里慌張,眉眼蕩漾水霧,嘴唇是嫣紅色的,被吮得狠了。
張賀年應了聲:“蔣老師,您先吃,手機不用管,一會就下來!
腳步聲遠去。
秦棠差點魂都嚇出來了。
張賀年握住她腳踝,往自己這邊輕輕一拽,“先吃早餐還是先吃你?”
“早餐!你不可以亂來!我媽媽在!被聽到就完了!”
“有沒有可能,蔣老師已經(jīng)知道我們倆早結婚了。”
秦棠:“……”
“結了婚,住一間房,又是大清早,做點什么,發(fā)出動靜,很正常!
“新婚夫妻,荷爾蒙躁動,更是人之常情!
“……”
他到底是怎么正經(jīng)嚴肅說出這番話的!
臉不紅心不跳,只有剛剛吻她的時候,全身滾燙,燙得她心尖發(fā)顫。
秦棠扒拉他要下來,然而腳踝還被他的大掌擒住,掌心很燙,又是一陣心尖發(fā)顫,她軟聲求他:“先吃早餐好不好……”
張賀年垂眼,頭發(fā)長了些,他沒去修剪,男人的短發(fā)長得很快,從部隊離開后,他一直都是刺刺的短發(fā),又冷又硬的感覺,現(xiàn)在長了點,沒那么刺了。
秦棠摸摸他的頭發(fā),他配合低頭弓背,蹭她脖子,輕嗅她的味道,帶了點奶香味,不確定是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他重重吐了口氣。
還沒等他說話,她哄著他:“再忍忍,晚上回去陪你……”
……
片刻后到了樓下吃早餐,蔣老師一切看在眼里,沒有戳破,更沒有說什么,知道秦棠臉皮薄。
秦棠緩了好一會才平復好心情的,不過還是不敢看蔣老師,不知道怎么地,很心虛,有種早lian被家長當場抓包的心虛感。
吃完早餐,蔣老師叫秦棠到房間里說話。
門關上,蔣老師從柜子里取出一張存折,遞給秦棠,“原本應該早點給你的,現(xiàn)在給應該也不遲!
“這是錢?”
“嗯。”
“我不用,您收著自己花!
“就當是做母親的一點心意,還有嫁妝。別人有的,你也有,也沒多少錢,不用有負擔,收下!
蔣老師塞到她手里。
秦棠只能收下,“謝謝媽媽!
蔣老師說不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冷淡,“好了,沒什么要說的了,和賀年回去吧。”
“您以后不回療養(yǎng)院了吧,我可不可以經(jīng)常過來?”秦棠試探性說,很怕蔣老師拒絕。
“隨你,有空就過來,沒時間不強求!
“那到時候不要嫌棄我煩!
“你已經(jīng)很煩了!痹挼阶爝,蔣老師還是沒說出來,改了語氣,“知道了!
秦棠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們倆聊完出來,桌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張賀年順便把碗洗了,垃圾拿下樓丟了。
蔣老師親自下逐客令:“行了,都走吧,該干嘛干嘛去!
……
樺市。
大清早的,程安寧忍著身體酸脹刷牙,老男人從后面進來,貼上她的身體,氣息噴灑在她頸間,總昨天大白天到凌晨兩點鐘,老男人身體力行告訴她,什么叫說錯話要付出代價,她真的被折磨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