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溫兮整個人都跌坐在了人工湖里了,好在湖邊水不深,淹不到她。
錦蜜將她的反應(yīng)都盡收眼底后,拉扯調(diào)子冷嗤了一聲:
“傅董,都說虎毒不食子,溫大小姐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傅小少爺,她真的是傅小少爺?shù)挠H生母親嗎?”
錦蜜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頭太痛了。
先前立在湖邊,又吹了冷風(fēng),這會兒頭更疼了。
她現(xiàn)在只想爬上床,躺下來休息。
事實上,錦蜜的確是這樣做的。
只是,當(dāng)她躺下后,卻因為頭昏欲裂而無法入眠罷了。
錦蜜疼的渾身冒冷汗,猶豫再三還是給傅時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傅董,你能不能先派個人過來把我送醫(yī)院?我頭疼的快要受不了了!
女人聲音帶著低低的抽泣,又嬌又可憐。
傅時宴心臟狠狠被揪扯了一下,“好。我馬上過來!
他說完,女人就掐斷了他的電話。
傅時宴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屏幕,目光在這時冷冷的看著被保鏢強行帶到自己面前的溫兮,冷聲道:
“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溫兮有一種再也無法翻身的錯覺。
因此,她在這時破罐子破摔:
“傅時宴,我頂多是教唆兒子幫我對付錦蜜這個情敵。我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更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危害。”
“所以,你能把我這個懷了你雙胞胎孩子的孕婦怎么辦?你就是報警,警察也不會為難一個孕婦的。何況,我是溫家大小姐,你怎么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她話音剛剛落下,傅時宴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這一巴掌,直接打的溫兮整個嘴角都冒出了血。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查出什么可以讓你將牢底坐穿的鐵證!”
溫兮憤怒:“傅時宴,你算什么男人,就連女人也打?”
傅時宴:“我不打女人,但我打賤人!”
溫兮氣的差點昏死過去
傅時宴在之后,就把目光從溫兮身上撤回,落在了小翠的身上。
不過,他話是對唐宋說的:“把她抓起來,好好審!
唐宋點頭:“好的,傅董!
傅時宴吩咐完,就對李嫂道:“把小少爺帶下去好好照顧!
李嫂點頭:“放心吧,少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少爺?shù)。?br>
李嫂在將傅少廝帶下去前,傅少廝在這時回頭看了眼溫兮。
或許是,對她這個母親還有期待,因此他在這時開口對溫兮問道:“你真的……是我的媽媽嗎?”
溫兮冷笑:“怎么?你很不希望我是你的媽媽嗎?那你希望誰做你的媽媽?那個錦蜜嗎?別做夢了,你這輩子都改變不了是我兒子的命運,而你這輩子也無法得到我的母愛。”
頓了頓,“因為,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無比的厭惡你這個累贅!”
傅少廝被她的話給徹底傷害到了。
因此,他對溫兮這個媽媽死心了。
他目光從溫兮身上撤回,臨走前,對溫兮說道:“媽媽,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傅少廝最后這句話,多多少少刺痛到了溫兮。
傅少廝雖然是試管嬰兒且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她到底也養(yǎng)了四五年。
這么多年,就是養(yǎng)一條狗,也會有感情呢。
現(xiàn)在這條狗,也要離開她了,她內(nèi)心怎么可能一點波動都沒有?
此時此刻,她恨極了!
只是,她似乎把事情給搞砸了?
如果小翠把什么都供出來,那她要怎辦才能全身而退?
終于,溫兮慌了起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似乎根本就沒有退路。
她是因為吃了假孕多子丸才造成懷孕假象,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一旦,傅少廝也被證實不是她的孩子,那么傅時宴怎么可能會讓她好過?
而一旦她接近不了傅時宴,就無法完成錦觀瀾分配給她的任務(wù),這就等于她失去了利用價值。
等到那個時候,恐怕不等傅時宴出手,錦觀瀾就會讓她下地獄吧?
溫兮驅(qū)車惴惴不安的離開了楓橋別墅。
她在驅(qū)車回溫家的半路上,沉思再三決定跟傅時宴坦白一切真相時,就被迎面開過來的一輛大貨車給撞了。
車禍現(xiàn)場慘重,她整個人都被撞飛了出去,且血流成河!
傅時宴收到溫兮車禍的消息,是在這一個小時后。
那時,傅時宴已經(jīng)陪錦蜜在醫(yī)院做完了各項檢查。
最終,醫(yī)生給出的診斷是,錦蜜吃了一種可以造成顱內(nèi)高壓的違禁藥品。
幸虧及時就醫(yī),否則一旦顱內(nèi)高壓造成血管破裂,錦蜜就是不死也會變成腦殘的弱智。
總之,一番調(diào)查以后,才知道是溫兮收買了小翠,指使小翠給錦蜜下藥的。
小翠被警方逮捕拘留時,錦蜜已經(jīng)在醫(yī)院輸上了液。
輸上液的錦蜜整個人的狀態(tài)明顯得到了好轉(zhuǎn)。
她撐著身體靠著床頭坐著,一雙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立在她病床前剛剛接完電話的傅時宴,聲音淡的沒什么情緒:
“溫兮三番兩次的害我,包括我母親在國外慘遭輪奸的事也是她一手策劃的。所以,我想問一問傅董,事到如今,你還要護著她嗎?”
話落,空氣中就傳來男人沉沉的男低音,“她出事了。”
錦蜜皺眉:“出事了?她怎么了?”
傅時宴:“剛剛交警那邊打來了電話,說她出車禍了!
錦蜜抿了抿唇,而后道:
“所以呢?她出車禍了,就可以原諒她犯下的那些不可以饒恕的罪了……”
傅時宴連她話都沒說完,就打斷了她:
“錦蜜,她現(xiàn)在情況很糟糕,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能不能先放一放?”
放一放?
溫兮收買小翠給她下藥,差點讓她死于顱內(nèi)高壓,他竟然說要放一放?
呵!
真是諷刺!
錦蜜很失望,她閉上了眼睛。
這之后,傅時宴很快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錦蜜在等他走后,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緩緩閉上了眼。
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淌出來,浸透了她鬢角的發(fā)根,而后又浸透了枕頭。
不知道就這樣躺了多久,腦袋昏昏沉沉之際好像有人強闖了進來,未等她睜開眼看清來人時,她整個人就被來人給打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是在一個昏暗的地窖內(nèi)。
她被捆住了手腳綁在了一根柱子上,而她的對面則站著一個手上拿著注射器且長相極其陰柔的男人。
錦蜜見狀,整個人都不禁清醒了幾分,“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話落,男人就將注射器里的不明液體推進了她的肌肉里,冷聲道:
“傅時宴對不起我的女人,那老子就動他的女人!知道給你打的是什么?是可以讓你浪出水的興奮劑!
頓了頓,恐嚇道,
“我給你一次求饒的機會,現(xiàn)在就給傅時宴打電話,讓他帶著他那個野種兒子來換你,否則我現(xiàn)在就叫人分開你的腿把你搞死……”
傅時宴接到錦蜜求助電話,是在這五分鐘之后。
“傅時宴,我被人給綁架了,你能不能來……救救我……”
溫兮正在搶救,生死不明。
她若是死了,會給傅時宴帶來極大的麻煩。
因此,傅時宴現(xiàn)在心情極差,對錦蜜態(tài)度也很差:
“錦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能不能不要跟我鬧,很好玩嗎?”
錦蜜聲音崩潰:“傅時宴,我沒有騙你,我真的被綁架了……”
話都沒說完,男人就無情打斷她:
“錦蜜,溫兮現(xiàn)在躺在手術(shù)室里生死不明,你現(xiàn)在就算是被綁架我也沒功夫管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