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發(fā)出了警告,但輕撫她背的指尖只是停滯了一刻,隨后又帶著曖昧向地開始游走。
這只手的主人對她的身體十分了解,只是一輕一重地捏了幾下,禹喬就有了感覺。
該死的發(fā)情期。
真是禁不得一點挑逗。
禹喬懊惱地想著,也干脆由著他來。
她繼續(xù)摸索著找水,他也繼續(xù)站在身后摸索著她。
只是探索的方式不止于粗糙的指腹。
濃重的白霧里是無數(shù)粒懸浮的小水珠。
禹喬眼角有些濕潤。
她呼出了一口氣,同時也聽見了身后沉重的呼吸聲。
終于,她找到了水源,他也找到了水的源頭。
禹喬俯身飲水,她身后的“奎蘭”像是干渴了許久的沙漠浪子,鉆進(jìn)了自己的綠洲。
不對。
解了渴的禹喬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奎蘭”的手法怎么可能這么老道?
就算再天賦異稟,也不至于成長得這么快?
會是誰這么了解她的身體?
又會是誰這么擅長于技巧?
潮濕的霧有些干擾了她的嗅覺,但她卻也從中嗅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血腥味。
奎蘭身上沒有傷,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一點。
“阿撒茲勒……”她叫出了魔鬼的名字。
背后的人果然停下了動作。
但這種暫停很快結(jié)束,他的吻如剛才的暴雨一樣落了下來。
“終于認(rèn)出來了?”魔鬼像是被氣狠了,“我一直在等,等你發(fā)現(xiàn)我,等你叫出我的名字。結(jié)果呢,奎蘭?你把我當(dāng)成了奎蘭?”
“奎蘭會這樣吻你嗎?”
“奎蘭會知道你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點嗎?”
“就算有共感,他也不會像我這樣了解你!
“十二天!卑⑷銎澙諏⒆约旱哪樉o貼在了禹喬的臉頰上,一只手繼續(xù),一只手卻繞過她的后頸,握上她的下巴,“不算上第一次,我們廝混了整整十二天。”
“我記得你的一切,記得你的氣息,記得你呼吸的頻率,記得你每一階段時的表情!
“就算站在霧中,我照樣可以憑借感覺直接找到你,甚至還可以根據(jù)你的呼吸判斷你有沒有被我取悅到,調(diào)整接下來的措施!
“可你呢?”
他實在恨得牙癢,又舍不得咬她,只能重重地吻上她的臉頰,把這個無情的惡龍緊緊抱在懷中,讓這只漂亮的銀龍被他流出的黑血所污染。
“你什么不記得。”他一邊親吻,一邊怨怪,“認(rèn)不出我就算了,還把我當(dāng)成了奎蘭?”
“奎蘭,別搞小動作來干擾我?”阿撒茲勒怪笑了兩聲,“叫得正親熱!”
禹喬:“……啊,這不就是全名嗎?”
“這還不夠親熱嗎?他的全名是奎蘭·赫利·斯特林!”
“呵,還小動作?”被氣瘋的阿撒茲勒聽不進(jìn)一切,“這不是調(diào)情,還能是什么?”
禹喬:“呃……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她也懶得跟阿撒茲勒解釋了。
“明明我們才是最般配的。”阿撒茲勒引導(dǎo)著禹喬將手放在了他頭頂?shù)暮谏窖蚪巧,“人形態(tài)也好,原形態(tài)也好,我都能根據(jù)你的變化調(diào)整來滿足你的每一種形態(tài)!
“奎蘭做得到這個嗎?”
“你變成了龍之后,”他嘲諷笑道,“他那地方小得可憐,都沒有你背刺大。”
“他能滿足你嗎?”
“還是說,你喜歡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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