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陸嶼和徐瑾屹商量著如何尋找蘇宛辭。
徐瑾屹甚至已經(jīng)拿到了上面的批準,利用職務(wù)之便,在國外強行搜索傅景洲的住所。
而陸嶼這兩天則是不斷在莊園附近尋找機會,這一片守衛(wèi)太嚴,外人根本進不去,思索過后,陸嶼便打算在里面別墅中買一棟房子,
如此一來,便成了那片別墅中的‘業(yè)主’,不管傅景洲有沒有再把蘇宛辭帶回莊園,離得近些,守株待兔總歸會更加方便。
今天蘇宛辭碰到陸嶼的時候,陸嶼正打算去那片別墅辦理手續(xù),卻不曾想,會這么巧,正好碰到他的小姑娘。
在來研究所的路上,陸嶼第一時間給徐瑾屹發(fā)去了消息。
這才有了當下這一幕。
實驗室門口。
見徐瑾屹徑直朝這邊走來,蘇宛辭無意識抓緊了謝硯銘的手臂,身體不著痕跡地往謝硯銘旁邊靠了些。
這一細微的動作,被陸嶼、徐瑾屹、謝硯銘三人同時收入眼底。
陸嶼眸色又黑又沉,他靜靜看著蘇宛辭,從進來研究所開始,就沒有說話,薄唇緊抿著,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謝硯銘,心里也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
至于徐瑾屹,則是緊了緊眉心。
“晚晚,怎么了?是哥哥,你不記得了嗎?”
就在徐瑾屹再次靠近一步,朝她伸出手時,她驀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細眉微微蹙起,正欲開口,一陣突如其來的嘔吐感頓時襲上心頭。
或許是這一上午神經(jīng)繃得太緊,突然放松下來,所有細胞都在叫囂著孕吐的不適。
蘇宛辭快速松開謝硯銘的手臂,朝著最近的一個洗手間快步跑過去。
陸嶼和徐瑾屹幾人臉色一沉,連忙跟上去。
洗手間里,蘇宛辭雙手撐在洗手臺上,面前的鏡子上清晰浮現(xiàn)女子蒼白的面色,那精致漂亮的眉心,因為身體的不適而緊緊皺起。
失去血色的唇瓣被用力抿起。
緩過體內(nèi)這一陣暈眩,蘇宛辭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沖了沖臉,勉強提起幾分精神。
門口站著的三人眼底詫異壓都壓不住。
陸嶼和徐瑾屹對視一眼,兩人眼底是同樣的意外和驚詫的神色。
謝硯銘率先走過去,給蘇宛辭遞過去一包紙巾。
“小師妹,你……懷孕了?”
蘇宛辭接過紙巾,點頭。
謝硯銘下一句話還沒出口,門外已經(jīng)響起了曾弘的聲音:
“硯銘,先帶宛宛做一個全身檢查!
曾弘聲音中有幾分不滿。
他的小徒弟現(xiàn)在都難受成什么樣子了,謝硯銘這個不長眼的,還在那里問東問西,不知道當務(wù)之急是先做身體檢查嗎?!
謝硯銘如夢初醒,帶著蘇宛辭就往外走。
醫(yī)學研究所里有所有的設(shè)備,抽血、彩超等,所有的檢查,一個不落,全部做完。
并且每做完一項,都有專門負責的人快速出結(jié)果。
身體檢查做完后,結(jié)果也陸陸續(xù)續(xù)接連出來。
一樓一間研究室中,曾弘看著手中的報告單,看向旁邊椅子上喝熱水的蘇宛辭,視線不由在她小腹轉(zhuǎn)過。
“宛宛,你懷孕了,現(xiàn)在六周!
蘇宛辭垂眸應(yīng)了聲。
頓了片刻,她露出手臂上還未消去的那個針眼,問曾弘:
“我之前應(yīng)該被注射了一種藥物,對孩子有影響嗎?”
曾弘看著那個針眼,心疼道:
“那是強效催眠的藥。宛宛,從檢查結(jié)果來看,這幾天你先后被催眠了兩次,懷著孕的情況下,進行強行催眠,身體和腹中的孩子自然都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