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們又沒有需要大量用錢的地方。
也從沒想過存錢。
傅景洲弄的十個億的違約金,一時間,真的挺棘手。
敲定課題方向后,蘇宛辭關了電腦,打算去廚房做晚飯。
她剛出來門,就在門口碰到了從書房出來的陸嶼。
蘇宛辭怔了下,看向陸嶼,“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陸嶼所有的情緒已經(jīng)盡數(shù)斂去。
神色如常地走向蘇宛辭,一如既往地將她擁進懷里,薄唇在她眉心輕輕落下一吻。
“回來有一會兒了,剛才有份文件急需處理,就去書房了!
說著,他低頭看著蘇宛辭,“晚晚餓了么?”
“還好,不過快七點了,我去廚房做飯!
“不用。”陸嶼拉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我來做,晚晚去陪我!
陸嶼這個人性情收放自如,他不想讓人察覺到的情緒,哪怕另一人坐在他對面,也感覺不到他的情緒變化。
今天的蘇宛辭便是這樣。
從做飯到吃飯,她絲毫沒有察覺陸嶼情緒有什么不對。
只除了晚上在床上他硬是纏著她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才漸漸停下。
事后,蘇宛辭再一次昏了過去。
就連陸嶼抱著她去浴室洗漱,都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將一床的凌亂清理干凈后,陸嶼拉開了床頭柜,在收納柜中翻出銀針,將里面所有的小雨傘全部扎上了洞。
銀針很細,扎在小雨傘的包裝袋上,幾乎看不到針眼。
就算蘇宛辭拿著小雨傘對著燈光看,也不會發(fā)現(xiàn)上面的針孔。
為了有效果,陸嶼特地在每個小雨傘上都扎了幾十個洞。
就差恨不得將它們扎成馬蜂窩了。
***
上次在華林醫(yī)院回來后,由于臨市的分公司出了些紕漏,傅景洲和特助邢航當天便離開了湘城。
等了傅景洲好幾天的蘇瑞禾,聽說傅景洲回來了,拿著那枚戒指就冷著臉去了傅氏集團。
邢航正在總裁辦整理接下來需要用的會議資料,突然,門“砰”的一聲,被用力從外面推開。
邢航連忙回過頭去看。
當看到是蘇瑞禾后,他眸色動了動,即將出口的訓斥隨之咽了下去,轉頭看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傅景洲。
見蘇瑞禾一副討債的表情,邢航識趣地將所有資料規(guī)整好放在辦公桌上,
隨后動作麻溜地出去了。
走的時候還很貼心的將門給帶上了。
看著粗魯闖進來的蘇瑞禾,傅景洲眉梢下意識擰起。
“什么事?”
他聲音很淡,手中端著一杯黑咖啡,來到辦公桌后坐下,公事公辦地看向蘇瑞禾。
憋了好幾天,因為戒指的事堵在心里的這口氣本來因對傅景洲的思念已經(jīng)漸漸淡化了。
但現(xiàn)在看到他這種冷淡的表情,那悶氣就像一團煙花,瞬間在胸腔炸了開來。
她將那枚戒指狠狠拍在了辦公桌上。
“傅景洲,你不是說你對她只是逢場作戲嗎?你為什么跟她求婚?!”
那天回到蘇府后,蘇瑞禾第一時間就將戒指摘了下來,仔細尋找戒指內(nèi)環(huán)有沒有所謂的字母。
這么一找,還真有。
正是蘇宛辭名字的首字母縮寫,后面還跟了三個英文字母。
——FJZ
——傅景洲
SWC&FJZ。
蘇瑞禾現(xiàn)在想來還覺得諷刺。
傅景洲口口聲聲恨蘇宛辭,卻在八年來,對蘇宛辭百般維護,萬般寵愛。
去年更是訂了這么一個刻著兩人名字的戒指去和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