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禾很早之前就喜歡傅景洲。
但傅景洲的眼里心里全是蘇宛辭。
直到有一天,他跟她說,他真正喜歡的人,是她蘇瑞禾,不是蘇宛辭。
蘇瑞禾心里的羨慕嫉妒這才平息了幾分。
后來,她終于等到了傅景洲和蘇宛辭決裂。
她也等到了傅景洲和她訂婚。
蘇瑞禾本以為今后蘇宛辭再也不會橫在她和傅景洲之間,
可現(xiàn)在,卻又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只鉆戒。
蘇瑞禾此刻滿心都是滔天的嫉妒與怨恨。
自然也就沒有發(fā)覺,傅景洲在看到那枚戒指的瞬間,就變了臉色。
直到他將戒指握在手里,用最冰冷陰沉的語氣對她說:
“戒指你哪來的?”
蘇瑞禾捏緊雙手,她目光看向辦公桌下面的一個小抽屜。
“前幾天你出差的時候,我在里面看到的。”
她那時以為這只戒指是傅景洲送她的訂婚戒。
聽到她這句話,傅景洲當(dāng)即拉開了那個小抽屜。
包裝精致的絲絨盒里,空空如也。
男人慢慢收攏手心,鉆石的棱角扎的掌心刺疼。
“景洲哥哥,你不該和我解釋解釋嗎?你為什么和她求婚?”
蘇瑞禾一副我見猶憐的神色,強忍著眼底的淚,質(zhì)問著面前默不作聲的男人。
好一會兒,傅景洲壓下心底翻騰的情緒。
猛地合上抽屜。
那聲音,震得蘇瑞禾眼中的淚水顫了顫。
“蘇瑞禾,你以為你是誰?我做什么需要向你匯報嗎?”
傅景洲從未將話說的這般難聽過。
這一瞬間,蘇瑞禾腦子都有些懵。
“景、景洲哥哥,你說什么?”
傅景洲站起身,陰厲的眸緊盯著蘇瑞禾,眼中的厭惡毫不遮掩。
“蘇瑞禾,你別以為我和你公布了訂婚婚訊,你就真的成了傅家的女主人了!”
蘇瑞禾面色瞬間煞白。
而傅景洲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蘇瑞禾,你最好記清一點,我的未婚妻,今天能是你,明天就能是別人!”
聽著他這句話,蘇瑞禾身體重重晃了下。
她后退一步,難以置信地望著傅景洲。
“可是,景洲哥哥……你明明說過你喜歡……”
她話沒說完,傅景洲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我選你,只是因為你是她在乎的堂妹!
“我選你,能讓她更疼,我給她的報復(fù)能更多!
聽到他最后兩句話,蘇瑞禾霎時心慌得厲害。
她一直以為,她在傅景洲心里是不一樣的……
短暫的驚愕之后,她快速回神,
來的時候那副仿佛全天下都欠她的那種抓奸表情,此刻全部散去。
她快速轉(zhuǎn)變神色,換成了以往那種楚楚可憐的面孔。
“景洲哥哥,我只是太生氣了,”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戒指,咬了咬嬌艷欲滴的唇。
“堂姐用這枚戒指羞辱我,更折辱景洲哥哥你,她說你和這枚戒指一樣,都是她不要的垃圾,我一時氣不過,才找來跟景洲哥哥訴委屈。”
蘇瑞禾仗著傅景洲和蘇宛辭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正值冰點,便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部推脫到了蘇宛辭身上。
她本以為傅景洲動怒的對象會轉(zhuǎn)變成蘇宛辭,卻沒想到,他像是沒聽到似的,指著門口,對她下了逐客令,
“出去!”
蘇瑞禾想服軟哄好傅景洲,但他現(xiàn)在連看她一眼都不愿,她再待在這里只會適得其反。
蘇瑞禾離開后,傅景洲看著手中的戒指,將邢航喊了進來。
“拿去洗干凈!
邢航連忙將戒指接了過來。
他低頭看了眼戒指的款式,頓時想起來了這戒指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