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果真悟出什么禪機(jī)了么?牧老魔能有這般好心?”見到圣虛和尚心滿意足的模樣,空虛和尚臉上寫滿疑惑。
不過,圣虛和尚聞言,卻是面露高深之色,笑道:“佛曰,不可說!
“師弟所修佛道,與為兄不同,我若貿(mào)然說出其中禪機(jī),會擾你心性,于你不利!
“這……”空虛和尚聽得一陣傻眼。
“有這么邪乎?師兄莫不是在誑我?”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此次回去之后,為兄當(dāng)可凝練一尊法相,以此踏足那萬佛塔之巔!笔ヌ摵蜕腥缡堑馈
“什么?”空虛和尚頓時(shí)被嚇得不輕,失聲驚呼。
“你去年才踏入元神之境,今年便要凝練法相,還要以此踏足萬佛塔之巔?瘋了不成?”
“能夠踏足萬佛塔之巔的法相,可是要能引發(fā)‘萬佛來朝’的異象!”空虛和尚打死都不敢信,平時(shí)一向嚴(yán)謹(jǐn)穩(wěn)重的師兄,竟然能說出此等話來。
萬佛塔之巔,三萬年來,無人能夠踏足。
然而,待空虛和尚心神逐漸平復(fù),等待他的卻是圣虛和尚那一句說平靜無比的話:“為兄,從不妄言!”
“臥槽!”
“牧老魔,你到底對我?guī)熜肿隽耸裁?我們之間雖有恩怨,但你也不至于將我?guī)熜指愠墒寞偘?”空虛和尚還是不信,瞪著牧龍,質(zhì)問道。
不過,他話剛說完,頓時(shí)覺得腦袋一痛,來自圣虛和尚的爆栗,向來都是如此猝不及防,避無可避。
“師弟,不可胡言亂語!”圣虛一臉嚴(yán)肅道。
“嘶……”空虛和尚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不過臉上卻是歡喜的。
“知道訓(xùn)誡于我,說明還沒瘋……”
很快,空虛和尚的臉色就變了,變成一臉的震撼。
“師……師兄,你不會說真的吧?真要凝練法相,踏足萬佛塔巔?”
“然也!”圣虛和尚萬分肯定以及確定地點(diǎn)頭。
“嘶……”空虛和尚沒忍住,頓時(shí)再度倒吸一口涼氣,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牧龍,一臉的和顏悅色,簡直比翻書還快。
“牧……牧施主,不,牧道兄,可還記得那龍鼎秘府之中,你我曾有結(jié)交之誼乎?我還送你幾件佛門重寶當(dāng)做結(jié)交之禮,也算故交,昔日雖是存在一些小小誤會,不過往事如塵煙,讓它消散……”
“你想說什么?”牧龍看空虛和尚這模樣,便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他太了解這和尚的德行了。
“哈哈哈,牧道兄,果然直爽,實(shí)不相瞞,貧僧也想悟一悟這禁制中的禪機(jī),不知牧道兄你……”空虛和尚說著,還一臉興奮地搓著手,頗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樣。
“不行!蹦笼堉皇莾蓚(gè)字,便如一泡尿,澆在空虛和尚的頭頂。
“為何呢?”
“方才參禪,是我與你師兄心神共通,而我與你,心神難以共通!蹦笼埫鏌o表情道。
“這怎么可能呢,實(shí)不相瞞,我自從第一次看見牧道兄,便覺緣分匪淺,一見如故啊,我猜,你我二人前世定然是兄弟,一母同胞,才會令我心中禪城如此感覺,果然,親情的羈絆,可以跨越輪回,貫穿前世今生,來吧,牧道兄,與我心神共通,重溫前世手足之情……”
“我呸!”牧龍聽到這話,心中極度鄙視,這貨為了參禪,果真是將臉皮拋到九霄云外了,這等鬼話都能編的出來,倒真是難為他。
隨即,牧龍道:“并非我不幫你,一來,此種禪機(jī),只能參悟一次,而我已然參悟過一次了,二來,你未曾修成元神,強(qiáng)行參悟,性命不保!”
“這……”
“師弟,不可著相。”這時(shí),圣虛和尚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