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施主并未騙你,參禪,講究機(jī)緣,你的機(jī)緣,不在此處!
“唉,羨慕師兄……”空虛和尚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并未說出,最終只能來上這么一句,表示心中的無奈。
而這時,牧龍看了看圣虛和尚,對他拱手道:“既然圣虛道友已然悟得其中禪機(jī),那么,我也該走了,若是有緣,日后再會!”
“阿彌陀佛,世間諸事,皆是一個緣字,緣來則聚,緣盡則去,我與牧施主,必有再會之日!笔ヌ摵蜕须p手合十,送別牧龍。
“告辭。”牧龍也對空虛和尚示意,隨后朝著禁制走去。
“哎,牧老魔,你走反了!”空虛和尚見狀,提醒道。
牧龍笑而不語,腳步也未曾停下,再度催動無漏真瞳時,一身玄黃氣包裹身軀,找準(zhǔn)一個機(jī)會,竟是直接踏入那禁制之內(nèi),就此消失了身形。
這一幕,看得空虛和尚一陣目瞪口呆。
然而,他看了看身旁的圣虛和尚,依舊是雙手合十,口誦經(jīng)文,躬身保持著送別的姿勢。
“師兄,快看,牧老魔穿過禁制了!笨仗摵蜕兄苯咏,差點(diǎn)從地上竄起來。
“為兄自然知道!笔ヌ摵蜕羞@才起身,面色平靜,毫無波瀾。
“那還不趕緊?師兄不是領(lǐng)悟其中禪機(jī)了么,我們也進(jìn)去吧。”空虛和尚催促道。
然而,圣虛和尚卻是輕輕搖頭:“那地方,牧施主自是去得,你我卻去不得。”
“為何?”空虛和尚大為不解。
聽這話,圣虛和尚靜靜看了空虛和尚片刻,這才幽幽道:“佛曰,不可說!
“我……”空虛和尚急得直撓頭。
“可是,牧老魔一向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禁制背后,定有寶物啊!”
“阿彌陀佛,師弟,你又妄動貪念了!
“我佛家講究緣法,你的機(jī)緣,不在此處,還是隨我回宗吧!
“此次應(yīng)你所求,進(jìn)入這圣陵之中,已屬犯戒,若是再從其中拿走什么東西,那便等同于偷盜,我等畢竟是出家人,不可同常人一般,走吧!
空虛和尚聞言,即便有些不情愿,但師兄的話又不可違背,只得跟著離開。
卻說牧龍,自從穿過禁制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禁制背后另有一番乾坤。
這禁制背后,與圣陵之中的其他地方截然不同,沒有半點(diǎn)死寂陰冷之氣,反而是生機(jī)盎然,宛如一片小天地,其中草木蔥蘢。
然而,牧龍所留意的,卻非這些,他憑借風(fēng)水格局找到此處,如今依舊要利用無漏真瞳觀測其中的風(fēng)水之勢。
很快,牧龍便發(fā)現(xiàn)了一處巨大無比的祭壇,這祭壇的規(guī)模,倒是與先前的那一座陰殿相差無幾。
在看到這祭壇的同時,牧龍心中再度浮現(xiàn)出未進(jìn)入圣陵時的那個猜測,而且,真正的答案,幾乎要呼之欲出。
陰殿,陽殿,這祭壇雖非禁殿,卻與那陽殿遙遙相對,陽殿也不過是牧龍先前猜測所起的名字罷了,它的真正形態(tài),便是眼前的祭壇。
“果真是這樣么?”牧龍越是靠近通天祭壇,內(nèi)心越是緊張,這畢竟是圣賢的手筆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祭壇周圍,竟是沒有任何的禁制,陣法,亦或是風(fēng)水大勢的存在,牧龍很是輕松,便靠近了祭壇。
當(dāng)他飛上祭壇時,發(fā)現(xiàn)祭壇之上,空空如也,也不曾有任何的痕跡,但是,當(dāng)他站在祭壇頂上時,卻有了意外的發(fā)現(xiàn)。
在這祭壇四周,東西南北四方,各自屹立著一尊巨大的雕像,雖然距離甚遠(yuǎn),但奇怪的是,站在這祭壇之上,看那四尊雕像卻是再清楚不過,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將它們與這祭壇相連,或者說……它們本就是一個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