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劇的是,薛牧壓根就不會幾首元曲,要抄都難。沉吟良久,他忽然想起,當(dāng)初在客棧里唱過幾句古風(fēng)歌,似乎夤夜她們當(dāng)時的接受度挺高的?
這似乎是個可行的考慮方向……
秦?zé)o夜一邊默默服侍,一邊觀察他沉思的樣子。男人認(rèn)真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尤其在這種情境下,他居然能陷入了沉思,由此說明了他雖然是貪色,但以前認(rèn)為他好色如命一勾就上的判斷壓根就是錯的,這個錯誤認(rèn)知把自己坑到了如今的暖床丫頭境地。
但暫時來說,她尚未后悔。他既然認(rèn)真履行他的承諾,她也不會好端端的去起異心。
且看將來吧。
秦?zé)o夜輕輕嘆了口氣,沒再多言。
……
秦?zé)o夜終究為自己不鎖門的無所謂行為付出了代價,哦不,她沒什么代價,是薛牧付出了代價。
正當(dāng)她在下面不可言說,房門又被推開了。
薛牧正在寫策劃案,房門一響他手就是一抖,差點沒把整個稿子給毀了。抬頭一看,慕劍璃。
門庭若市啊今天……
慕劍璃踏門而入,見薛牧在寫東西,很好奇地問:“又有新作?”
“沒……啊……”下面秦?zé)o夜不知做了什么舉措,薛牧臉頰抽搐了一下,迅速問:“有什么事嗎?”
慕劍璃已經(jīng)發(fā)覺不對了。
她也是問道強者了,距離洞虛的差距并不是離譜得過分,合歡宗也不是多能潛匿的宗門,見薛牧神色有異,慕劍璃略一感知,就察覺到他的書桌下面有人,是合歡宗的氣息。
想想這合歡宗的人竟能強到讓自己不細(xì)心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步,很有可能是秦?zé)o夜這等級別。慕劍璃如今也知道秦?zé)o夜和薛牧有那啥,但她在某方面真是白紙得很,壓根沒想到這躲在書桌下面會是什么情況,好奇無比。
“今日為止,登天路初選已經(jīng)完成,一共八千四百八十五人通過,我來跟你說一聲。”慕劍璃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挪往薛牧身邊:“元鐘大師他們也讓我問你,要不要去看第二階段的須彌境。”
薛牧急得直擺手:“就……就站那說,別過來!
慕劍璃眼里閃過笑意,故意道:“薛牧,你不想和我親熱么?”
“這個……”薛牧滿頭大汗,慕劍璃什么時候也會玩這套了,饒是再有急智也應(yīng)付不來這什么破場面啊!
只頓了這么一下,慕劍璃就到了他身邊,第一時間低頭看書桌底下。
秦?zé)o夜桃花眼眨巴了兩下,一點都不害臊。
慕劍璃的臉“唰”地紅透到了耳根,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怎么……怎么還可以這樣的……”
秦?zé)o夜笑嘻嘻道:“薛牧的修為也已經(jīng)身無雜質(zhì)、不沾塵垢,干凈得很啊。你要不要試試?”
慕劍璃別過臉去。
薛牧頭疼地捏著腦袋。
秦?zé)o夜這妖精,別的不說,這搞事的能力絕對一流。
好就好在,慕劍璃這樣的江湖兒女灑脫劍俠,雖然相對妖女而言那是方正古板了許多,可也不是香閨小媳婦的扭捏,實際大氣得很。對這種模式有點毀三觀,卻也沒到拔腿就跑的程度,反倒眼角的余光悄悄在瞟。
自己不能跟他那啥,本以為上回的“練劍”就是極致了,沒想到閨房之樂還有這么多種類……
可這樣的,不會覺得很恥辱嗎?
秦?zé)o夜堂堂一宗之主,洞虛強者,怎么會愿意做這樣的事啊……別說身份了,就是普通武者也自有傲骨,很難這樣俯首啊……果然妖女就是妖女,和常人不同,毫無廉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