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劍璃心中砰砰跳著,凌亂無比,薛牧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下意識覺得妹子肯定受不了了,不斷在給秦?zé)o夜打眼色讓她收工,可秦?zé)o夜不但不理會,反而更深了……
“唔……”在慕劍璃旁觀的刺激下,薛牧終于守不住,盡數(shù)交代了出來。
看著秦?zé)o夜嘴角溢出的色彩,那場景沖擊性實在太強,慕劍璃徹底凌亂不堪,終于奪路而逃。
薛牧實在不知道怎么說了,蛋疼道:“你你你……”
秦?zé)o夜抹著唇:“難道嫌無夜侍奉得不夠好么?”
“……”好是好,好得過火了……
秦?zé)o夜笑嘻嘻道:“你不是頭疼那把劍化不了水么?這豈不是好機會?”
薛牧心中一動。
秦?zé)o夜終于站了起來,笑道:“本宗媚術(shù),扭轉(zhuǎn)她的體質(zhì)易如反掌,可要我?guī)湍??br>
薛牧小心道:“會對她有損嗎?”
“有損是不會的,無非回歸正常,但正常就意味著與問劍宗自幼淬煉劍體之法修行相悖。這樣的她,離劍愈遠,總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薛牧斷然道:“那就算了!
秦?zé)o夜偏頭看了他好一陣子,有些奇怪地笑笑:“你既不愿用淫毒,又不愿用媚術(shù),那你可能永遠得不到她,也無所謂?”
“我已經(jīng)得到了她,卻未必得到了你!毖δ琳酒鹕韥恚骸安怀读,我得去看看她!
秦?zé)o夜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輕輕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
慕劍璃跑回自己房間里,有點癡呆地坐在床沿,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閃過剛才看見的場面,那一抹白色與嫣紅的唇角……
紅與白的極端對比,實在是妖艷絕倫,驚心動魄,慕劍璃敢肯定自己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刺激的東西,什么尸山血海給她的沖擊性都沒這個大,大到她腦子里現(xiàn)在都是懵的。
薛牧推門而入,慕劍璃下意識抖了一下,見是薛牧,又有些尷尬地起身相迎:“你來啦……”
說完這句,又覺得這個招呼打得真是蠢,自己也是剛回來,怎么搞得跟等他很久了似的……
薛牧同樣尷尬,半天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良久憋出一句轉(zhuǎn)移話題的玩意,意圖緩解氣氛:“論武初選完成,今天暫歇了嗎?”
“啊?啊,是的!蹦絼α銖姲研乃嫁D(zhuǎn)回正事兒:“不少武者登天路上有所透支,也需要休整之后才能進行下一階段的須彌境,暫歇兩天。”
薛牧道:“你把心思放在這里,正魔之巔會受拖累嗎?”
慕劍璃微微一笑:“這種事情,若是要靠臨時磨劍,有何面目自稱之巔?”
薛牧“哈”地笑了起來:“你這話可把小嬋和風(fēng)烈陽都損了一頓。”
“魔門心思不同,可以理解……他們是太在乎了。若能獲勝,天下?lián)P威,聲勢自是不同!蹦絼αлp聲一嘆:“我們正道八宗并不太在乎這么一兩次比武的勝負(fù),若要說起對正道的打擊,再怎么輸也遠遠比不上這次心意宗之事的影響深遠。你知道嗎,無咎寺里甚至有聲音認(rèn)為,要替心意宗捂蓋子,私下解決,別鬧得天下側(cè)目,影響正道聲名!
薛牧冷笑道:“始作俑者,其無后乎!捂一次蓋子簡單,以后其他人起歪念就更快了,反正事敗也會捂蓋子嘛,事情再壞也到不了哪去。”
慕劍璃頷首道:“元鐘大師也是這么說,既造蒼生殺孽,當(dāng)為蒼生所指,種因得果,孽債自償,何謂捂蓋!
“這老和尚還是有見地的!毖δ列Φ溃骸霸僬f他們想捂蓋子也捂不住,當(dāng)我薛牧不存在?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