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直接對著眾人倒起了苦水:“我也不想這么對三爺。∧銈円膊豢纯慈隣敹几闪诵┥?
他說帶我們兄弟來發(fā)財,連定金都沒給,我們就自己帶著裝備來了!一路上又是蛇又是沙暴的,我們連寶貝的毛都沒看見,兄弟就折了一半了!這位爺還在跟我們畫著大餅!”
拖把的語氣里帶著心酸,他容易嗎?自從陳家換了新當(dāng)家,那位新當(dāng)家剛上任,就開始收割長沙城里的小勢力,自己的手底下也是有幾十號兄弟要吃飯的,只能出來接活了。結(jié)果還遇上這么一位不靠譜的主顧!
吳斜聽完,對著風(fēng)璟豎了個大拇指,算得是真準(zhǔn)!
風(fēng)璟擺了擺手,低調(diào),低調(diào)。
一旁的吳叁省悠悠醒轉(zhuǎn),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兩張大臉,直接被嚇了一跳,
“三爺,你沒事吧?”潘子趕忙扶起吳叁省,
吳叁省剛坐起來就看見拖把在那里和黑瞎子幾個把酒言歡,聊的那叫一個開心。
“喲!咱們?nèi)隣斝蚜税?”風(fēng)璟看著醒來的吳叁省開口道,“來,吃烤肉了!
“這是?”吳叁省還有一些搞不清楚狀況,
“從今往后,我和我這幫兄弟就被璟爺給收編了,”拖把的話里帶著嘚瑟,
“璟叔,”吳叁省看向風(fēng)璟,
“嗯,”鳳璟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口道:“你應(yīng)該見過陳文瑾了吧?”
吳斜一聽,光像刀子一樣落在了吳叁省的身上。
吳叁省毫無負(fù)擔(dān)地點了點頭,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坑侄子了。
“陳文瑾?這好像是四阿公女兒的名字吧?”拖把聽著陳文瑾這三個字,只覺得有些耳熟,他前不久好像才聽過。
“怎么?你知道?”黑瞎子挑了挑眉,給幾人使了個眼神,
王胖子順勢給拖把倒了杯酒,直接開始套話:“兄弟,你是知道點什么嗎?”
“那也沒有,”拖把有些受寵若驚,“我在長沙有幾個餐廳,關(guān)于陳家這位大小姐的事情,我也是聽陳家的伙計說的。”
黑瞎子一聽直接酸了,“不是,兄弟!你在長沙城都有幾個餐廳了, 只要你好好經(jīng)營,別的不說,養(yǎng)活你那一幫兄弟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你還來下墓,圖什么啊?”
“養(yǎng)活他們有什么用?他們也有妻兒老小,總不能只顧自己,不顧家里吧?”拖把開口道,“長沙城里的地盤是他們跟著我一起闖回來的,他們既然跟了我,我就得對他們負(fù)責(zé)!
“拖把你是這個,”王胖子對著拖把豎了個大拇指。
“所以這次我必須帶東西回去,不然的話我沒辦法跟手底下的兄弟交代!蓖习训馈
“你們要是愿意的話也可以去京城發(fā)展,我和阿璟常年都在京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來找我們!苯庥瓿介_口道。
“謝了,花爺!”拖把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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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眾人吃過早飯之后朝著西王母宮出發(fā),到了快中午的時候,眾人才終于到了西王母宮的附近。
“入口就差不多在這個四周了,大家仔細(xì)找找!眳侨】粗闹艿沫h(huán)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