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地休整,吃了午飯后才繼續(xù)尋找西王母宮的入口。
小哥和黑瞎子吃完午飯后,直接開工,在山體的附近摸索了好一會兒,但是仍然沒有找出機關(guān)。
風璟看著努力尋找機關(guān)的兩人,有些不忍心,
正在磨洋工的黑瞎子瞥了小哥一眼,
黑瞎子:啞巴,小老板怎么還不直接在這上面破個門。
小哥嫌棄地看了一眼黑瞎子,就繼續(xù)尋找機關(guān)了,
黑瞎子:啞巴剛剛用臉罵我了,對不對?
“要不我來吧?”風璟開口道,
小哥和黑瞎子一聽,麻溜的走了回來。
“艮字——土流壁!”八卦圖在風璟的腳下展開,地面多出了一個大洞。
“下去吧!”風璟開口道,
“這是西王母宮的入口?”吳斜開口道,墓門不應(yīng)該都用封石堵住的嗎?
“不是,這下面如果用現(xiàn)代的話來形容,那叫做下水道,”風璟開口道,
“所以,我們要鉆下水道?”吳斜不確定地問了一遍,
“可以這么理解,”風璟開口道,“一個個的都麻溜下去吧!這里又被稱作雨中的鬼城,只有在雨季的時候,我們才能走到西王母宮的中央,要是錯過了這次,就要再等5年了!
風璟說著,拎著吳斜的衣領(lǐng)子,直接把人往下面扔,重物落入水中的聲音響起,同時傳來的還有吳斜的慘叫。
“小花,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扔你下去?”風璟看著有些猶豫的解雨辰道,
“我自己下去,”解雨辰說著,就自覺跳了下去。
“拖把,你帶著伙計留在上面看著點,回去以后不會少了你的!憋L璟說著,順手把吳叁省直接扔了下去。
潘子看著吳叁省被扔了下去,也趕忙一起跳了下去。
“好嘞!璟爺,您放心,我一定把營地給你看好了!蓖习雅闹馗WC道,
風璟點了點頭,對拖把的上道表示很滿意:“我在之前的營地里給你們留了防蛇的藥粉,要是五天之后我們沒回來,你們就先回長沙城,拿著這東西去找吳貳白!
風璟說完,把一塊青色的玉佩扔進了拖把的懷里后,就直接跳了下去。
“老大,我們是要回營地等還是直接原路返回?”拖把身 邊的一個伙計開口道,
拖把一聽,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伙計的臉上:“原路返回你個頭,你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璟爺,別人想巴結(jié)都巴結(jié)不上呢!你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擺在咱們的眼前,你還不珍惜!你個蠢貨!”
“老大,我們是要回營地嗎?”拖把旁邊的另外一個伙計開口道,
“營地是肯定要回的,但不是為了回營地等他們!直接把營地搬過來,在這等!”拖把開口道,“是這幾位爺真的出了什么事,咱們也能及時搭把手!
底下的黑瞎子聽著上面的對話,輕笑著開口:“拖把這人在人情世故這方面拿捏的還是到位的!
“不是,為什么我沒這待遇?”吳叁省不服氣了,雖然他的確畫了不少大餅,但是只要他們能夠活著出去,這些大餅都是能實現(xiàn)的。
吳斜聽到自家三叔這堪稱不要臉的發(fā)言,也是無語了:“三叔,你知道你的信譽度在道上有多低嗎? 要是說瞎子的信譽度是零,那你絕對是負數(shù)。”
黑瞎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不是,大徒弟,尊師重道這四個字,你是學到狗肚子里頭去了是吧?有你這么編排自家?guī)煾档耐降軉??br>
“你在跟我強調(diào)尊師重道這四個字之前,你要不要先復(fù)盤一下,你死了多少任雇主,以及你騙了我多少次?”吳斜道,“說你信譽度為零,已經(jīng)算是很給你面子了。至于三叔你,你這一次次坑我,覺得你在我這里還有什么信譽度嗎?這次出去之后我就把你的腿打斷,我倒要看看雙腿殘疾了,你還怎么到處跑?”
“天真,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兇殘了?”王胖子開口道,
“要是從小把你養(yǎng)到大的叔叔被騙進了傳銷組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是半條命,好不容易把他撈了回來,然后人家又顛顛的送上去被人家傳銷組織洗腦,上趕著給人家送錢,你估計比我還兇殘!”吳斜開口道,
“也不至于,我也不至于這么兇殘,直接把人的腿給打斷。我會想辦法給這人開個精神病證明,直接送到精神病院里去。會不會被逼瘋那都是小事,最起碼不會到處亂跑,我也省心了!蓖跖肿右荒樥J真的開口道,王胖子這話明顯是經(jīng)過一番謹慎的思考的。
“你這話說得有道理,”吳斜已經(jīng)在思考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了,但沒過一會兒這個想法又被吳斜給否決了,首先他要這么做,最難過的就是自家二叔那一關(guān),奶奶大概率會支持自己的,其次,按照這老狐貍的一貫作風,鬼知道他會不會自己打個盜洞出去?
“臭小子,你還真敢想。 眳侨≈苯右话驼茖χ鴧切钡哪X袋呼了上去,
巴掌還沒落在吳斜的頭上,就被風璟抓住了手腕,“你要打孩子,我不反對。但是別想著在我面前動手,不然的話我也不介意在小輩面前對你動手,到時候就不是丟不丟面子的問題了,是面子和里子一起丟的問題了!
吳叁省看著自家蠢侄子一臉嘚瑟地躲在了璟叔的身后,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他覺得自己以后應(yīng)該要隨身帶著速效救心丸。
“出發(fā)吧!”風璟開口道,
眾人沿著水道來到了一個岔路口,
“阿璟,有兩個路口該往哪邊走?”吳斜看著兩個幾乎一樣的洞口開口道,
“左邊,”風璟開口道。
黑瞎子看著風璟干脆利落地選擇左邊,笑了笑:“這么果斷的嗎?小老板就不猶豫一下?”
“有什么好猶豫的?西王母宮地下水道里的水,最后匯集的地方一定是西王母宮的中央,我們只要跟著水道走,就一定能到,也就無所謂左右了!憋L璟說完, 指著角落里一個細小的標記開口道:“我又不瞎,那角落里那個指路的標記我又不是沒看到。你這眼睛都已經(jīng)好了,怎么還是瞎的一如既往?”
眾人在寂靜的地下水道里,仿佛聽見了什么東西碎掉。
黑瞎子:小老板,你傷害了人家!居然還笑得出來。
眾人在水道里走了將近三個小時,終于到了岸上。
“先休息一會兒吧!”風璟拿出了幾雙干凈的鞋襪,分給眾人。
吳斜接過風璟遞過來的鞋子,發(fā)出了自己的真誠一問:“阿璟,你的空間里有沒有的東西嗎?”
“那應(yīng)該就是除了蠱蟲之外的活物了。”風璟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道,
“你還會養(yǎng)蠱?你是苗疆人嗎?”吳斜問道,
“我不是苗疆人,但是苗疆的人會的東西我基本都會,不過蠱蟲這東西我也有很久沒養(yǎng)了,我現(xiàn)在手里的那幾只可能比你爺爺?shù)哪昙o都大!憋L璟開口道。
吳斜一聽,兩眼放光的看著風璟, 左邊的臉上寫著想要,右邊的臉上寫著想學,眼睛里全是期待。
但最后吳斜得到的只有風璟無情的拒絕:“不行,你學不會。我要是敢教你這玩意兒,你二叔和你奶奶得抱著你爺爺?shù)呐莆粊砦疫@里哭!
“璟叔說得對, 吳斜,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吳叁省開口道,要是吳斜真的去學養(yǎng)蠱了,別說是自家二哥和自家老娘了,就連常年不著家的大哥也得連夜飛回來, 打死自己。
“都聽了這么久了,該出來了吧!你要是再不出來,那我就親自動手去抓你了!憋L璟對著角落里開口道。
“璟……璟叔,”解聯(lián)環(huán)從角落里一點點地挪了出來,
風璟看著解聯(lián)環(huán)慢吞吞的動作皺了皺眉:“要是再在那里磨磨蹭蹭,那兩條腿就不用要了!
“阿璟,解聯(lián)環(huán)沒死?”解雨辰的聲音有些顫抖,既然解聯(lián)環(huán)沒死,自己八歲當家算什么?算個笑話嗎?
風璟點了點頭,看著有些崩潰的小花,心里有些心疼,畢竟是被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
“等一下,我記得我三叔和解家表叔雖然長得很像,也不至于連身上的氣質(zhì)都一樣吧!”吳斜覺得自己的cpu要炸了,這倆人看起來就跟復(fù)制粘貼一樣的。
“他們兩個已經(jīng)長得很像了,面容上只要再細微調(diào)一調(diào)就幾乎就是一模一樣了,至于氣質(zhì)這種東西,吳斜這倆是一起長大的,要不是生日差了一兩個月,別人都得以為這倆貨是雙胞胎。其實我也很好奇,解九那么個溫文爾雅的人,是怎么生出個悍匪兒子的?”風璟開口道,
解聯(lián)環(huán)一聽,“明明吳叁省才是那個悍匪,我可比他聽話多了!
“你是泥鰍嗎?往下比?你怎么不和你老子比呢?”風璟白了解聯(lián)環(huán)一眼,“這一天天的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