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多虧晚晚懷孕那段時間鍛煉出來的。
然而男人聽后卻頓了下,微瞇的眼底快速的掠過暗光,“你會做飯?”
她自小就被寵著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當(dāng)年更是放下豪言壯語,這輩子都不入廚房。
“那是,而且我會的不少,并且絕對要比你在這里吃過的任何一家……大多數(shù)華國餐廳來得都要好!
藍(lán)夭夭本想吹牛說比任何一家都好,但最后還是稍稍謙虛了一下。
她怕自夸得太厲害,以后廚房是她在這里的第二個家。
“雖然我只學(xué)了一個星期,不過我在這方面天賦不錯,是老天爺賞飯吃的,等哪天要是找不到工作,大概可以開家餐廳。”
“不會!蹦腥讼胍膊幌氲姆裾J(rèn)。
藍(lán)夭夭愣了下,“什么?”
你不需要開餐廳,也不用工作,只要在他身邊,想要的他都可以滿足。
只要在他身邊!
男人落在臉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慕念晚帶著你,就是讓你學(xué)做飯?”語氣里隱隱透著一絲不悅。
藍(lán)夭夭直接一把拍開他的手,更是將人推了一下,嬌媚的紅唇一抿,滿眼的不滿:“是我自己要學(xué)的,我樂意給她做飯。”
男人皺眉,盯著眼前的女人,頓在半空中的手指摩挲了下,似乎還殘留著柔嫩的觸感。
“以后誰也不可以。”男人霸道的道。
藍(lán)夭夭雙手環(huán)胸,笑得動人,嘖嘖兩聲后道:“你說的不算。”
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不顧她的抗拒再一次將人帶到懷里,捏著她的下顎讓她看向自己,“不是最討厭下廚的嗎?”
“那要看人!
那模樣叛逆得很。
男人俯身,深邃的瞳眸掃過她笑顏如花的面容,然后落在微微翹起的紅唇之上。
掐著下顎的長指輕輕按了按,目光跟著沉了下來,低啞的嗓音性感撩人:“嗯,什么?”
淡淡的三個字,藍(lán)夭夭頭皮都麻了下。
幾天相處下來,藍(lán)夭夭有些摸透了與他的相處。
看著十分順從自己的心意,但萬事都在不觸及他的底線前提下。
看似寵溺實則霸道得很。
他要是不想你做的事情,都不會直接拒絕你,可會有一萬種讓你后悔的辦法。
她輕輕笑了笑,“我這跟她見面都難,你不高興什么?”
說著,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撫上男人深峻的眉,“再說她是我最好的閨蜜、姐妹,比我親妹妹還要親了,我為她做點飯也不行!
“你沒有親妹妹!
藍(lán)夭夭這一下是真笑出來了,本就嬌媚明艷的五官仿佛瞬間盛放的玫瑰,讓人移不開視線。
男人的目光瞬間變得炙熱狂烈,藍(lán)夭夭有了危機感。
也不敢再輕易撩一撥,手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胸口,小嘴一張打了個哈欠,眼角都沁出了水花。
“我想休息了,顧先生!”
男人凝眸,雖然很多東西不記得,可骨子里的狡猾依舊在。
察覺到危險就想要退縮。
男人彎腰一把將人抱起就往床邊走。
溫柔的將人放到床上,男人卻沒急著起身,而是單臂撐在她的身側(cè),欣長筆挺的身軀虛虛的覆在她的上面。
藍(lán)夭夭手指還在不怕死的點著他的胸膛,笑容更是燦爛,卻偏偏眼神淡漠,“顧先生,我要睡覺了。”
一句話是告訴又像是提醒。
男人捉住她落在胸膛上的手指,目光又沉了幾分,“邀請我?”
藍(lán)夭夭輕笑,“顧先生忘記我們的約定了?”眼尾俏皮的勾了下,“我們要做個言而有信的男人!
說著,直接將男人推開,身子往旁邊一滾,揪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那動作就差直接對他說“本宮要就寢,你可以退下了”。
男人狹長的眸悠遠(yuǎn)深邃,鐫刻一般的眉骨立體冷貴,順著她推搡的力道直接躺在了另一側(cè)。
沒有說話,好一會才動手連人帶被一起攬到懷里。
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絲里,輕輕嗅著,低沉的嗓音滿是危險:“夭夭,我答應(yīng)過暫時不碰你,但也不會一輩子不碰我老婆!
“你想從我這里拿走什么,就要知道該先付出些什么!
輕柔的吻落在發(fā)頂,男人不是沒感覺到懷中之人因為自己的話逐漸緊繃的身體。
可卻沒有再退讓。
有些事情一再退讓就不會有任何的進(jìn)展。
而他的時間不多。
“你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前提是……我要你!”
脖頸間的長發(fā)被男人撩開,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線條。
薄削的唇吻了上去,狠狠用力。
那是至今為止,男人親吻的最放肆的一次。
m國郊區(qū)某別墅外,一輛悍馬停在鐵藝門前。
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秦逸下去,摁響了門鈴。
不多時,里面走來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
見到來人,用不大流利的話語詢問:“請問是霍先生嗎?”
秦逸點頭,微微側(cè)身目光看向身后的座駕:“我家先生有些事想請教羅先生!
老者立刻將鐵藝大門打開,“老爺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兩位了。”
秦逸轉(zhuǎn)身剛要回到車上,卻又聽身后老者說道:“這位先生,外來車輛一律不許開進(jìn)來。”
秦逸目光一凜,抬眸掃向老者。
老者面不改色,微微佝僂著背,可一雙眼卻濯爍精明。
秦逸想說什么,這時后座的車門被打開,霍靳深從車上下來。
老者看到霍靳深,態(tài)度要恭敬很多,立刻上前,臉上可見恭敬又帶著絲耐人尋味。
“霍先生!
就連說話都將頭顱壓低了幾分。
霍靳深微微頷首,余光瞥了老者一眼,沒有一句話的就朝里走去。
老者一直彎著腰,等人進(jìn)去一段距離這才抬頭站直身體,而后背已經(jīng)沁出了細(xì)微的汗珠。
霍先生,還是如同過往一般,其實強悍令人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