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提那個字!
男人吻的并不深入,好像單純只是想要堵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說話的時候也因為某個字眼而臉色陰沉了幾分。
藍(lán)夭夭本有些不滿他不同意就親自己。
不過見他這么緊張自己,就是嘴上隨意說說一個字死字都不行,不由又覺得好笑。
手指勾著他的襯衣領(lǐng)口,笑得嫵媚又張揚,“真這么喜歡我。俊
男人俊逸冷漠的臉上是高深莫測的笑,抬手輕撫上她精致的臉龐,“你是我妻子,我在乎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藍(lán)夭夭抿了下嘴角,也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了她,突然一個用力將人推開一些,紅艷的小嘴嘟著,“我看你也沒多在乎我,不然也不會讓我遇到意外,還一躺就是兩年!
男人的臉色猝然變了下,落在纖腰上的手掌用力,狠狠一壓就將人抱到懷里,“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男人得了力氣太大,藍(lán)夭夭被硌得有些疼,小手握拳捶了兩下,說不出的嬌俏,“你弄疼我了!
男人聞言立刻松了力道,可落在腰際的手掌始終沒有松開。
一雙如黑夜一般的眼睛緊鎖著懷中嬌艷動人的女人,薄削的唇壓下。
藍(lán)夭夭立刻避開。
方才被親到是沒防備,這會又怎么可能再輕易讓他吻到自己。
雖然他口口聲聲說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自己出了意外他也找尋了多年,可藍(lán)夭夭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男人說的過去是真實的,拿出的結(jié)婚證也是真的,可她就覺得說不出的怪異。
對他的靠近喜歡又排斥,喜歡是因為他真的是每一個點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無論是模樣還是身材,都是萬里挑一的好。
可或許是不記得自己的過去里曾有過這么一個人,骨子里的自我保護(hù)意識讓她在男人第一次親吻自己時就撒嬌的做了約定。
沒有她的同意他不可以勉強(qiáng)自己做任何事情,尤其是男女之事上。
這人雖然擺出的都是事實,但她都不記得有這么個老公,自然不可能那么輕易就全部相信。
所以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同他虛與委蛇。
這男人看著不是個好糊弄的,藍(lán)夭夭也清楚不能硬來,每次都軟得不行。
這男人還偏就吃這一套,所以這些天頂多也就是被抱抱,親了幾下。
其他時候?qū)ψ约阂餐ψ鹬氐,最起碼還沒有這樣不聲不響的就進(jìn)入她的房間過。
不然她剛才也不會那么隨意的趴在床上打電話,還翹著腳晃來晃去,指不定他看到了多少。
也不會上來逮著她就親。
并且就此刻他看著自己的眼神……
藍(lán)夭夭輕輕笑了一下,嘟著小嘴,去扒拉他落在腰際的手,“你松松,真疼了!
力道分明松了不少,可她自小就嬌氣,就是被樹枝劃拉一下都會喊疼半天。
男人當(dāng)即又松了一點。
也正是這一點讓藍(lán)夭夭尋了機(jī)會,立刻從他懷里逃了出來。
站遠(yuǎn)了兩步,手指卷著自己的長發(fā),笑得嫵媚:“這么晚過來找我有事嗎?”
男人坐在床沿沒動,一雙眸意味深長的挑了下,問:“剛才再同慕念晚打電話?”
藍(lán)夭夭也沒隱瞞,往后又退了兩步,挺俏的臀半坐在梳妝臺上,微微歪著腦袋,“對吖,這我不是離開幾天還不聯(lián)系,晚晚得嚇壞了!
說著又忍不住笑了下,沖著男人似真似假的打趣:“指不定還要覺得你是拐走她密友的壞蛋了。”
她只有在耍弄小心思的時候聲音才會格外的軟而媚,語氣助詞連著來,讓人沒有半點的招架之力。
男人像是沒看出她那點小心,從床沿站起來,朝她走近一步,嗓音低沉動聽:“那聊了什么這么開心?”
在距離一步之遙時男人停下,一米八幾的身形給人莫大的壓迫感。
微微垂著眸,眼睛里卻完完全全只有一個她。
藍(lán)夭夭微愣了下,而后別開目光,嘴角依舊帶著淺淺的弧度,那種沒心沒肺的笑。
“我說我被一個大好人救了,晚晚很替我開心了。還讓我要好好感謝這個大好人!
男人哪里看不出她就是在胡說八道。
但也沒拆穿,維持著這樣的距離同她說話,“你跟她提起我了?”
如果真提起了,恐怕以慕念晚睚眥必報的性子應(yīng)該不是讓她感謝自己,怕是會抓狂都說不定。
藍(lán)夭夭點頭,“當(dāng)然。你救了我,還答應(yīng)我要幫她,我當(dāng)然要讓她知道她即將的恩人是誰!
從小她就會哄人,再不好脾氣的被她小嘴一哄都可以暫時忘記煩擾。
不過這小嘴你要想聽十成的真話也不容易。
這不,明明防備自己,卻礙于目前需要自己不得不說好話來哄著自己。
可就算是假的,他也想讓她繼續(xù)說。
男人眼底映著水晶燈的光,腳步微微往前挪了一點,彼此的距離再次縮短得只有兩個拳頭那么大。
只要他俯身,呼吸就能落在她的臉上,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她每一根卷翹的睫毛。
“那你,要怎么做?”
“?”藍(lán)夭夭撐在梳妝桌上的手指用力,身體不可避免的緊繃了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男人很有耐心,大掌貪婪的輕撫著白凈瑩潤的面頰,暗啞的嗓音滿是蠱惑:“不是讓你好好感謝我嗎?你要怎么感謝我,嗯?”
藍(lán)夭夭頓了下,剛才的漂亮話不過就是哄哄他,她才不會覺得他沒聽出來。
“嗯?怎么不說話?”男人身體壓了壓,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鼻尖,眼神深邃溫柔,像是能將人給吸進(jìn)去,“還是說剛才的話不過就是哄哄我的?”
就是哄你的!
可藍(lán)夭夭知道這絕不能承認(rèn)。
這人可以把自己從寧伯的手里救走,說明是有幾分本事的。
晚晚雖然說不讓自己再參與進(jìn)來,可她怎么真的能放心。
說不定以后還真有需要他的地方。
這個時候怎么都不能得罪的。
她咬著唇,手臂主動的圈住男人的脖頸,撒嬌道:“我,明天給你做頓大餐怎么樣?”
她想了想,目前自己可以拿出手的好像只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