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抽出胳膊躲出去好遠(yuǎn),她的行為和話語真是把我惡心壞了,竟然想用這種方法誘惑我,還想當(dāng)我的女人?
我要是找個(gè)埋汰小三當(dāng)女人,那我他么真是有大病了,老祖宗都得被我氣活了爬出墳?zāi)埂?br>
“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嚴(yán)肅的警告她,“別在我面前搬弄你自以為很漂亮的姿色,在我眼里你就是個(gè)...算了,不說了,你請回吧,好自為之!
范曉霞聞言收起了媚眼,臉色漸漸冰冷,明顯是因被拒絕后惱羞成怒,立馬就火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個(gè)什么?你這小崽子,別他么給臉不要臉!”
“我上趕著倒貼陪你睡,竟然還拒絕我,真是他么給你點(diǎn)臉了,你就是個(gè)跳大神的神棍,你以為你他媽的是誰,你他媽知道多少男人想睡我嗎,我他媽一夜最多時(shí)候賣六萬,有幾個(gè)人能跟我比?你清高什么?”
沒等我說話,董華偉再也忍不住憤怒情緒,指著她鼻子臭罵道:“你這臭女人說話給我注意點(diǎn),你以為你又是誰?你一個(gè)小破三而已,看你那經(jīng)常給人含香腸的臭嘴吧,說出的話都這么骯臟,還一夜賣六萬,真惡心,呸,不管你現(xiàn)在表面再怎么光鮮亮麗,那也是個(gè)臟東西,你給我滾出去,我們這不歡迎你!”
董華偉話說的夠直白露骨,句句往她自尊心的傷口上撒鹽,不過他說的也對,再怎么光鮮亮麗那也是個(gè)臟東西,賣的就是賣的,改變不了事實(shí)。
范曉霞根本無法承受董華偉諷刺的話語,被氣的胸脯起伏,抓狂的大喊,“啊啊啊,我,我這嘴怎么了?我這嘴能賺錢,你給我閉嘴!”
她又憤怒的看向我,“兔崽子,你到底管不管我的事,別以為我那些金主爸爸不要我了,我就整不了你!”
“只要我有姿色就繼續(xù)可以勾引男人,信不信我陪社會大哥睡覺,讓他們找人來揍你一頓,再把你店鋪給砸了?甚至你家人也別想好過!”
我聞言憤怒火焰瞬間直沖腦門,心說今天真是遇到無賴了,她威脅我家人的話語,等于徹底觸碰了我的逆鱗。
我也不在慣她毛病,譏諷的不客氣道:“你犯了邪淫罪不知悔改都有下地獄的可能,還敢在這威脅我?呵呵,陪社會大哥睡覺讓他們教訓(xùn)我對吧!
我踏出一步,伸出食指不斷點(diǎn)著她的鎖骨位置,“是不是...是個(gè)男人就能睡你?真不愧是當(dāng)小三兒當(dāng)慣了啊,在我看來你都不如那些三陪小姐,人家最起碼光明正大的賣,而你卻是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的說自己高尚,真尼瑪惡心到家了你,你這個(gè)公交車,給我立馬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被我手指點(diǎn)的不斷后退,臉色青紅皂白,露骨的話語等于撕下了她最后的一層遮羞布。
“啊啊啊!狈稌韵即蠛俺雎,“你說誰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你說誰是公交車,還說我不如三陪小姐,我比他們值錢多了,他們忙乎一夜才賺多少。”
“你敢這么侮辱我,我,我打死你!”
她說完失控的上來就是對我又抓又撓,還張嘴咬住了我的手腕。
“臟東西,給我滾!”我猛的推她一把。
她噔噔噔退后五六步撞在貨架上,一尊青銅佛像摔落在地,發(fā)出咚的一聲。
“我!狈稌韵嫉芍劬鸵R我,忽然看到摔落的佛像,以及貨架子上一排的各種神像。
她立馬拿起來一尊瓷器的觀音神就摔的粉碎。
“啊啊,你這小畜生,我讓你說我是公交車,讓你說我是婊子,我這就把你店鋪給砸了!
范曉霞徹底暴走失控了,嘴里一邊罵我,一邊舉起各種神像往地上摔,不到三十秒。
胡三太奶各類仙家和各類瓷器佛像被她摔碎十多個(gè),給我造成至少五千以上的損失。
“住手,你這臭女人!”董華偉氣不過,上去就要揍她。
我也是強(qiáng)忍著揍她的沖動,快速拉住董華偉胳膊,忍者怒氣道:“你別沖動,打她一頓被抓進(jìn)去犯不上,讓她砸。”
范曉霞這回是廢了,真夠蠢的,無緣無故的砸佛像泄憤,等于出佛身血,這是大罪,在加上她犯邪淫還不知悔改,死后下地獄是妥妥的了。
而且我現(xiàn)在忍著不動手,并不是我怕了她或者大度的饒了她,因?yàn)檫@種囂張跋扈的人,一會自有人對付她。
我下意識看了眼尤刀,他自始至終都是滿臉平淡的表情,跟個(gè)死人一樣。
但我卻能清晰察覺到,他此刻身上的氣息變的非常危險(xiǎn)了,仿佛是在等待時(shí)機(jī)探頭咬人的毒蛇一般。
然,范曉霞見我無動于衷,還以為我是怕了,最后摔碎一尊釋迦摩尼神像后,面色通紅的指著我鼻子破口大罵,“小兔崽子,這事不算完,你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陪社會大哥睡覺,讓他找人燒了你這破店鋪,你們這些人誰都別想好了,你也算一個(gè)!
最后一句話她是指著尤刀說的,隨后立馬就走了出去。
“九天,就讓這瘋女人走了?你不教訓(xùn)她一頓?太囂張了!”董華偉看著走遠(yuǎn)的范曉霞眼神都要吃人了,躍躍欲試要沖出去的樣子。
我再次拉住他,對著尤刀的方向努努嘴,董華偉一愣,隨后立刻會意知道咋回事了。
范曉霞剛走出店門,一臉陰沉的尤刀便快速從包里拿出另一套衣服換上,容貌也快速變成了另一個(gè)人,隨后不懷好意的出門追向了范曉霞。
我來到門口看著外面道:“那種垃圾女人交給專門處理這種事的尤刀就行了,咱們跟她掰扯會惹一身騷的!
“這女的真是有病,不知尤刀會怎么教訓(xùn)她!倍A偉憤怒的看著外面。
“等著看好戲就行了。”我看著外面幸災(zāi)樂禍的道。
只見范曉霞左右查看馬路車輛少許,便走到馬路對面,還拿著電話罵罵咧咧的好像是在搖人似的。
就在這時(shí),尤刀快步走過去故意撞了她一下。
范曉霞身體一歪險(xiǎn)些摔倒,隨后便指著尤刀開始罵罵咧咧,好像是在說你瞎啊啥的。
尤刀二話不說,掄圓了右手狠狠扇了范曉霞一巴掌,離老遠(yuǎn)我都聽到啪的一聲巨響。
這一巴掌定然是用了全力,范曉霞被扇的整個(gè)人凌空飛起,身體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狠狠摔在地上。
臉頰腫脹鼻口串血,坐起來后整個(gè)人都是懵的,仿佛很難相信,尤刀竟然敢出手打她。
“該,活該!”董華偉解氣的道。
我冷笑出聲,“這還不算完呢,等著看好戲吧,估計(jì)這女的不付出點(diǎn)慘痛代價(jià),事是完不了的,尤刀可是個(gè)狠角色,他可不會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