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更加警惕的同時也十分疑惑他的舉動。
“你要干什么?”董華偉最先繃不住了,站起來嚴(yán)肅道:“好漢,雖然你的行為很合我胃口,但你來我們這干嘛?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亂來啊,真要動起手來,你還不一定是我對手!
董華偉怕他傷害我們,雙眼凌厲,全身肌肉緊繃,特別一條腿后撤憋足了勁,隨時準(zhǔn)備進攻。
魏校長被嚇的立馬站起來躲出去好遠,生怕被砍,滿臉擔(dān)憂看著我們。
沈夢欣倒是沒走,凝重看著男子問,“閣下有何事?”
怪異男子沒搭理沈夢欣,而是看向董華偉,又看看他的粗壯雙腿,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少林小子?”
“少林小子?”董華偉一愣,隨后不解問,“什么少林小子,你這人腦袋該不會是有問題吧,你來我們桌到底干什么?”
“我找他,有事!”怪異男子說完直勾勾看向我,如米粒的黑眼仁盯的我全身不自在。
我非常疑惑,心說我也不認(rèn)識他啊,怎么找我有事呢,而且看他言語清晰的樣子,也不像是精神有問題,同時對他也充滿極強的好奇心。
“你找我什么事?你是什么人?又來自哪里?”我疑惑的三連問。
怪異男子裂開嘴,沙啞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尤刀,來自古武世家,找你是想幫我鏟除一個鬼祟!
“來自古武世家,找我?guī)湍沌P除一個鬼祟?”我聞言內(nèi)心更加警惕了,“你難道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會找我?guī)兔Γ俊?br>
尤刀裂開嘴角,“因為纏著我的那個鬼祟,只有判官才能鏟除他!
騰!
我聞言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退后兩步萬分警惕的盯著他,冰冷道:“你到底是誰!怎么知道我是判官的?”
我真是被驚的提起十二分警惕心理,我成為判官的事才沒兩天,更是誰都沒告訴。
可這陌生從未與我見過面的尤刀竟然知道我的身份,在他攝人的瞳孔下,我更是有種透明人的感覺,難免不讓我警惕,甚至動了殺機。
他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沈夢欣和董華偉雖然疑惑我啥時候成了判官,但此刻不是多問之刻,而是滿臉警惕的看著尤刀,打起十二分精神,隨時準(zhǔn)備動手。
“你不必緊張!庇鹊秾ξ业溃骸拔也⑽凑{(diào)查你,而是我家族長老算出了你的身份,讓我找你幫忙的。”
“你家族的長老?”我聞言更加疑惑了,他家族的長老竟然這么厲害?能算出我是判官?
古武世家又是什么家族?我心里有太多的疑問了,但更多的是警惕。
尤刀再次說讓我別緊張,他說并非家族長老直接算出的我是判官,他們也不認(rèn)識我。
而是算出今天會有個身為陽人又兼?zhèn)潢庨g判官的人來這吃飯,所以他才來這又根據(jù)我散發(fā)出的修為波動,找到了我。
我聞言稍微松口氣,好在對方并不是直接算出我的身份,而是算出會有陰間判官來這吃飯。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說明對方家族長老的強大了。
就在我想繼續(xù)問話時,只見他身后躺在地上被砍斷手的男子,已經(jīng)拿出手機偷偷報警了,眼神惡毒的盯著尤刀和我們。
“你還是快跑吧,那人報警了,再不跑你就得被抓走坐牢了,就更別提幫忙的事了!蔽姨嵝阉耐瑫r也暗嘆口氣。
心說這人行俠仗義是好,但難道就沒考慮到后果么,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監(jiān)控,他恐怕是跑不掉了。
砍了兩個人的手,足夠他蹲監(jiān)獄了。
誰知,尤刀卻絲毫不擔(dān)心,非常自信的說,“他們抓不到我!
“恩?你就這么確定?”我指了指身后天花板上的攝像頭,“現(xiàn)在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剛才砍人手的過程也被錄了下來,你覺得能逃得掉?”
而這時,我已經(jīng)聽到遠處有警笛的聲音了,正在快速接近。
“呵呵!庇鹊蹲旖枪雌鸬溃骸捌胀ㄈ,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抓不到我的,但也不能在這多停留,我先走了,晚點我會去找你!
話畢,他快步走出飯店,左右看看,幾個閃身便消失在人群中,身法如閃爍的鬼影般極為詭異。
“哎呦,疼死我了,疼啊!北豢硵嗍值哪凶右娪鹊峨x開后,終于敢痛呼出聲。
他快步跑到孕婦面前檢查她身體,在發(fā)現(xiàn)老婆沒流產(chǎn)后才松口大氣,隨后看著門外森冷道:“媽的這個大惡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手砍斷了,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一定要將他繩之于法!
他又忽然看向我,憤怒道:“你們這桌人是不是認(rèn)識那歹徒?說,你們跟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信不信我把你們也送進監(jiān)獄!”
我眉頭緊皺,感覺他還是被教訓(xùn)的輕了,現(xiàn)在居然又找我們的麻煩。
董華偉立馬站起來憤怒道:“你少在這血口噴人,我們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他為什么跟你說話?”男子捏著斷腕,陰惻惻道:“那人多半是被警方通緝的亡命徒,我看你們跟他們是一伙的吧,等著一會進局里喝茶吧!
“我能證明,這桌客人跟那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迸(jīng)理忽然站出來說道:“而且你打了我?guī)装驼,這筆賬不會就這么算了!
男子聞言被氣的夠嗆,有心想教訓(xùn)女經(jīng)理可又因手腕太疼而放棄,隨后陰笑著說,“我打了你幾巴掌又怎么樣,大不了陪你幾萬塊,老子有的是錢,等老子傷勢好了,給你們飯店砸了,在打你一頓,你,啊...”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凄厲慘叫看著自己右手?jǐn)嗤髠,“啊啊啊,我的手腕,我的手啊,怎么會這樣,我的手...”
我仔細看去內(nèi)心咯噔一下,只見他手腕傷口快速變黑流膿潰爛,并急速向手臂上蔓延,疼的男子死去活來,滿地打滾。
躺在地上的孕婦右臂同樣開始潰爛,流出黑血,疼的她立馬蘇醒,哇哇大叫。
這多半是毒素發(fā)作的現(xiàn)象,那尤刀真是好手段。
“是毒,那尤刀的刀刃上竟然有毒!鄙驂粜辣砬轶@訝,也意識到了這點。
“活該,真是痛快啊!”董華偉猛的一拍桌子,“被砍了一只手還敢叫囂嘚瑟,活該整條手臂爛掉!
他又看向窗外尤刀消失的方向,“我忽然有點崇拜起那個人了,如果社會上多點他那種人,看誰還敢囂張跋扈仗勢欺人!
魏校長這時說,“這,這事雖然看著解恨,但那怪人出手也太嚴(yán)重了點,一言不合就砍手,也太嚇人了!
董華偉聞言說她有點圣母,針對惡人就不能慣著,只有狠辣的鐵血手段,才能讓陰云密布骯臟的天空,變成通透的藍色。
很快,救護車和警車全部到達飯店門口,醫(yī)護人員快速搶救夫妻二人,警方則是開始調(diào)查傷人事件。
由于尤刀走之前與我們對話,自然成為被警方懷疑的對象,加上那受傷男子對我們污蔑一通,警方直接把我們帶進局子里盤問起來。
好在飯店的服務(wù)員和經(jīng)理極力為我們證明我們跟尤刀沒任何關(guān)系,這才緊緊是錄了口供就出了局子。
再說就算是我們跟他有關(guān)系也沒什么大事,畢竟傷人的是他,不是我們。
臨走前,隊長告訴我一旦發(fā)現(xiàn)尤刀的蹤跡立刻向他匯報,還說已經(jīng)派人在追查他的下落了。
上了車后,魏校長歉意的道:“林大師,真不好意思,本想請你好好吃頓飯,沒想到還遇到了這事。”
我說沒事,反正也吃好了。
董華偉這時好奇看著我問,“你說,那尤刀會被抓到嗎?還有他說晚點會去找你,他也不知道你住哪啊,怎么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