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樓梯口傳來一女子的冰冷聲音,只見走來一名身穿制服,頗有氣質(zhì)的女子。
她來到男子面前皺眉道:“你好先生,我就是這里的經(jīng)理,有話怎么不好好說?為什么打人?”
“去你媽的,好好說什么?”男子指著經(jīng)理破口大罵,“他媽的我們來這吃飯連位置都沒有,你們的服務(wù)員竟然還敢讓我們等,你們就是這么服務(wù)的?”
“我打你怎么了?給我惹急了,飯店給你砸了!”
我聞言心說他真是好大的口氣,這海鮮府雖然就共三層樓,但裝修很高檔,食材也是上等,估計這飯店怎么也要價值上千萬,老板肯定有實力,豈是他說砸就砸的?
女經(jīng)理聞言被氣笑了,也不慣他毛病,冰冷道:“我看你們就是來這鬧事的吧,還揚言砸我們飯店?有種你砸一個試試?再說了,現(xiàn)在客人爆滿沒有空位,你們要在這吃飯等一等難道不正常嗎?”
“給我閉嘴!
啪的一聲,男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差點把經(jīng)理扇倒。
旁邊的婦女也上去惡狠狠指著經(jīng)理咒罵,“小賤人,你真是該打,我老公不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也少給我講道理,沒看我是孕婦嗎?孕婦就應(yīng)該享受特權(quán),走到哪都不用排隊,你趕緊給我轟走一桌客人,否則這件事不算完!
“臥槽!倍A偉喝了口酒,憤怒道:“怎么會有這種敗類啊,仗著自己是孕婦就為所欲為?”
我深吸口氣道:“世間正是被這樣的惡人攪和的烏煙瘴氣,星星點燈里面不是有句歌詞嗎?現(xiàn)在的一片天,是骯臟的一片天,這就是社會的現(xiàn)狀和悲哀!
“她真的是在給我們女同胞們丟臉抹黑!蔽盒iL憤怒又羞愧的道。
沈夢欣看著婦女也是露出厭惡的表情。
董華偉性子烈,喝口酒都有種上去教訓(xùn)那對夫婦的沖動了,我按住他說別沖動。
氣的他一個勁嘟囔,說如果沒有法律約束,高低上去把那對狗男女胖揍一頓。
我也一直在壓抑著怒火,可惜我只是陰間判官,無法審判陽人,否則我必讓那對惡人付出慘痛代價。
經(jīng)理被打后與男子劇烈爭吵起來,男子上去再次扇了女經(jīng)理幾個耳光,她俏臉立馬就腫了。
周圍客人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
“行,你們有種,給我等著。”女經(jīng)理面色如霜,說完拿出對講機就要喊保安過來轟人。
“哎呦喂!笨删驮谶@時,婦女忽然捂住自己的大肚子痛呼起來,“我肚子忽然好疼啊,可能要流產(chǎn)了,真疼啊!
男子見狀連忙扶住婦女,對經(jīng)理破口大罵,“媽了逼的你還敢叫人是咋的?沒看我老婆是孕婦嗎?要是刺激到我老婆造成流產(chǎn)鬧出人命,你負(fù)的起這個責(zé)任嗎?”
女經(jīng)理聞言立馬停止叫人的動作,面色不斷變換,有些猶豫了,若這事真鬧大造成孕婦胎兒出意外,她還真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
周圍指責(zé)的客人見狀也立馬閉了嘴,生怕因自己的打抱不平的言語造成孕婦流產(chǎn),均是低頭吃飯不吭聲了。
“哼哼!眿D女得意的看著周圍,伸出手指,“一個個的,你們有種在議論我一個試試,誰在敢說一句話,我立馬就躺在地上流產(chǎn)訛?zāi)銈!?br>
“這他么也太無恥了!倍A偉被氣的紅著眼握緊雙拳,強忍著上去揍人的沖動。
可就在這時,我內(nèi)心咯噔一下,只見左側(cè)前方那個長相跟鬼似的怪異男子動了。
他擦了擦嘴角,竟直向那對夫婦二人走去,散發(fā)出極為危險的氣息。
我有點心驚肉跳的,心說他這是要干嘛?難道是要教訓(xùn)那二人?
“讓你給我們找個空位置聽到?jīng)]有!”男子見自己與妻子在客廳站了半晌無人理,覺得沒了面子,更加過分的揪住女經(jīng)理脖領(lǐng)子就要扇嘴巴。
可他手剛抬起來,就被一只慘白的手死死掐住。
“誰他媽的...”男子勃然大怒,回頭剛要咒罵卻立馬閉了嘴,被怪異男子的樣貌嚇的一激靈。
“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長的跟鬼一樣!蹦凶訏昝搸紫聸]成功,立馬惱怒,“你他媽把手給我松開,我...”
可他話還沒說完,怪異男子忽然從腰后抽出一把雪亮鋒利的彎刀快速向上挑去,寒光乍現(xiàn)的剎那,他打人的右手被砍飛向天空,切口光滑平整。
一道鮮血濺射而出,噴了孕婦全身和滿臉。
“啊啊啊。”男子凄厲慘叫,捂著右手?jǐn)嗤罂焖俸笸,痛的面孔扭曲,驚恐看著怪異男子,“你,你,你!
被噴了滿臉鮮血的孕婦也是被嚇的哇哇大叫。
周圍客人也是如此,膽小的人見到流血事件已經(jīng)不敢在這吃飯,跑出了飯店。
我雙眼微瞇看著那怪異男子,心說他真是好狠辣的手段啊,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砍了對方的一只手。
而且在他拔刀的剎那,我清晰感受到一絲極為恐怖的殺意彌漫而出,身上更是出現(xiàn)少許陰氣,像是被鬼祟纏身的現(xiàn)象。
沈夢欣皺眉盯著男子,也不知在想著什么,魏校長則是有些害怕,驚悚看著怪異男子,坐立不安的也想離開飯店了。
“我去,這人好生猛!”董華偉興奮的身體哆嗦,又猜測道:“這男的是不是那女經(jīng)理的什么人?不然為什么替那女經(jīng)理出頭呢?”
我聞言也挺好奇這點的,雖然怪異男子的行為讓人很解恨,但從常人的角度來看,出手也確實狠了點,難道真是那女經(jīng)理的什么人?
“啊啊啊!狈磻(yīng)過來的孕婦哇哇大叫,指著怪異男子鼻子就罵,“你竟然敢砍我老公的手,你...”
刷。
又是一道寒光閃過。
孕婦右手直接掉落在地,怪異男子快速閃避開來的剎那,她斷腕處噴出股一米多長的鮮血,濺射女經(jīng)理滿身。
嚇的女經(jīng)理尖叫出聲,服務(wù)員均是被嚇的臉色煞白,躲出去好遠(yuǎn),孕婦在楞了片刻后,才感受到疼痛。
她哇哇慘叫著后退跌倒,看著滿地的鮮血和斷手,驚恐大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這對夫妻如殺豬般的慘叫回蕩一樓大廳,滿地的鮮血和兩只斷手嚇的客人再也不敢在這吃飯,慌張的跑出去一大半。
即便膽子大留下來看熱鬧的人,也只是在躲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可這還不算完。
怪異男子咧嘴詭異一笑,彎腰立刻把這對婦女的斷手砍成好幾段,這下好了,去醫(yī)院也沒有接上的機會了。
“好,太好了,痛快,這樣的垃圾就該讓他們成為殘疾人!”董華偉見狀興奮的直拍桌子。
“你砍我手,你竟然行兇砍我手,啊啊啊,你還我手,我要報復(fù)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痹袐D疼的吱哇亂叫,此刻竟然還敢叫囂,她的行為無疑等于在找死。
因我感覺,這怪異男子多半是精神有問題,或者是性格極端的危險之人,保不準(zhǔn)在給婦女來上一刀。
果不其然,怪異男子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孕婦,咧嘴一笑,拿著彎刀緩緩向她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痹袐D被嚇的一激靈,忍著劇痛驚恐叫喚起來,“你別過來,不要亂來啊,救命,服務(wù)員,救命啊,報警,幫我報警啊,讓你牢底坐穿,疼死我了啊,你們這些煞筆服務(wù)員怎么還不報警啊。”
周圍躲遠(yuǎn)的服務(wù)員沒有一個人搭理孕婦幫忙報警的,她們雖然害怕,但巴不得孕婦夫妻二人被教訓(xùn)呢,怎么可能會幫助他們。
怪異男子表情平淡的走到孕婦面前,森冷道:“你在敢說一句廢話,我現(xiàn)在就嚼碎你的舌頭!
他的聲音很沙啞,也很冰冷,如同一個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
孕婦聞言被嚇的身體劇烈哆嗦,這回再也不敢逼逼了。
怪異男子忽然高舉彎刀,盯著孕婦的大肚子,森冷道:“像你這種社會敗類,根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我心臟怦怦跳,心說他難道還真要殺人不成,而且他砍斷兩只手的彎刀居然沒有絲毫血跡,必然是一把寶刀。
孕婦見男子舉起刀要殺自己的模樣,終于受不住驚嚇,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他身后的丈夫此刻也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成了慫逼哪怕看著老婆即將被殺也絲毫不敢放聲,捂著斷腕痛的齜牙咧嘴。
女經(jīng)理經(jīng)過短暫的害怕后,眼神深深看著怪異男子的背影,露出一絲茫然和不解。
從她的表情來看,明顯并不認(rèn)識男子,若真如此,說明這男子多半就是個行俠仗義的人了,就是手段極端了點,但行為確實解恨啊。
此刻,覺著彎刀的怪異男子,在經(jīng)過短暫的思想掙扎后,并未殺了孕婦,而是將彎刀插在后腰,轉(zhuǎn)身竟然向我的方向走來。
我汗毛立馬就豎起來了,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拿起旁邊桌位的一把椅子,坐在了我右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