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周婉兒忍不住對著江御林抱怨了一二。
江御林原本不想理會,可如今的周婉兒還有用武之地,總要糊弄糊弄,便說了兩句好話,“我這邊有留下的好香,你拿去用吧!
如今她可是沒什么好東西了,周婉兒推脫著說不用,可江御林讓人取來的時候,她還是欲擒故縱收下了。
瞧著她裝模作樣,江御林面上在笑,胃里卻覺得無比惡心,越發(fā)懷念起沈湘歡的嬌蠻來,她總是直來直去,敢愛敢恨,什么都好。
從前他也是瞎了眼睛,怎么就為了周婉兒傷透了她的心呢。
如今只要喚起她的記憶,再把魏翊所做的惡心全都告知她,讓她知道是魏翊在從中作梗,沈湘歡就明白了,屆時她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
或許她的心里還有氣,江御林覺得可以哄哄她,畢竟當初是他做得不對,至于她跟過裕王魏翊的事情,他都可以不計較了。
兩人重新開始就好。
他也不會再似從前那般,因為他真的再也不想體會一次失去沈湘歡的滋味了。
他迫切的想要回到從前。
周婉兒拿到了蜜合香,心里的不愉悅總算是好一點。
她也稍微放了一些心了,只要扳倒了沈湘歡和魏翊,江御林定然可以重回朝堂的高位,屆時江家也能夠好過起來,總歸江家一切都是她兒子的。
兩人坐在一處,卻各懷鬼胎。
朝廷周邊的匪患嚴重,新帝按捺不下,朝廷又出了奸細,魏翊要從中排查,他從刑部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沈湘歡早就睡了過去。
問了身旁的近衛(wèi),得知她去了鎮(zhèn)國公府,并沒有出什么事,魏翊稍稍放心。
沐浴過后上榻,吻了吻沈湘歡的面龐,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可她過分香軟,對他而言,仿佛有癮一般,一時不防備親得有點重了,沈湘歡嗚嗚咽咽。
魏翊停頓了一會,看著她姣好的面龐,以及被親得嫣紅的唇,他真的以為沈湘歡要醒過來了,可沒有...她沒有醒。
粉唇囁嚅了一下,然后又睡過去了。
見到她如此嬌態(tài),魏翊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低聲悶笑,“居然困成這樣!
他方才親得也算是用力了,若是沈湘歡清醒,定然要跟著他鬧了,說他親得太用力,讓他不要這樣。
手肘還會抵著他的胸膛,不要他親了。
今日居然睡了過去。
想來是出去玩牌,耗費了她的一些精神。
魏翊越發(fā)將人給摟緊,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的額面發(fā)梢,“我的湘湘...”
夢里的沈湘歡是感覺到黏黏糊糊的,可是她吃了一盞安神茶,正是困的時候呢,實在睜不開眼睛,幸好黏黏糊糊的感覺很快便沒有了。
翌日,沈湘歡醒來的時候,魏翊居然還在。
若是往常他必然已經(jīng)進宮了。
沈湘歡詫異了一瞬,順從內(nèi)心問道,“夫君今日怎么在家?”
魏翊看著她梳洗過后依舊迷糊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龐,“還困?”
“有一些!彼龑嵲拰嵳f,最近總是歇息不夠。
魏翊捉到她到腿上抱著,沈湘歡面皮薄,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她卻總是害羞。
“你先放我下來!敝車有小丫鬟,她覺得面上過不去。
“我?guī)兹詹辉诩,王妃便與我生疏了!彼拇笳颇﹃暮笱。
沈湘歡察覺到了癢意,“不好...”
“你不要動我的腰,癢!
魏翊本來沒想做什么的,可見她面含春水,微微咬唇,整個人羞羞怯怯,看都不敢看他,只覺得有些許意動。
低頭吻上了她的粉唇,沈湘歡承受著他的吻,頭都仰了起來,兩只手更是忍不住掐著他的臂膀。
還以為魏翊就是輕輕吻了吻,可他撬開牙關,就往里面去了,攥著她腰身的大掌也一直在用力。
她受不住吻了,余光掃到了魏翊眸中深色,以及小丫鬟們端著膳食不敢上來打攪的樣子,她的耳尖都紅了。
想說話卻說不了,她咬了魏翊一口,男人吃痛退開。
看著她泛著水澤的唇,魏翊沉聲,“多日不在一處,湘湘的脾氣見長,學會咬人了?”
沈湘歡看著他的薄唇,方才的確是有些許用力了,他的薄唇上面泛著咬痕。
沈湘歡伸手想要給他擦拭去,或者掩蓋一二。
卻又被魏翊給捉住了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餓了,你快點放我下來,丫鬟們都不敢上菜了!
魏翊眼旁風微微一掃,原本堵在門口的丫鬟們,個個都端著膳食上來了。
早膳擺滿了桌子,可魏翊還是不放她下去。
沈湘歡嘗試掙扎了一下,沒有扭轉魏翊的心意,反而被他抱著,他親自夾菜,喂給她吃,沒有辦法便也只能這樣了。
她就著魏翊的手吃著早膳,聽著魏翊問她話,這兩日在家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又玩了些什么。
沈湘歡小口小口吃著,時不時應著他的話。
后這兩日在府上吃了什么又用了些什么,還說她找人排了一場熱鬧戲,十分的好看呢。
轉而說到了魏知渺,這兩日他倒是老實了,在國子監(jiān)乖乖的寫字念書,跟著夫子習武打拳,沒有之前那么鬧騰。
自然是不敢鬧了,魏翊沒有說他找了魏知渺訓過三兩句,就說這兩日忙碌,讓他乖覺些,不要讓沈湘歡覺得煩惱。
魏知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魏翊,自然老實不敢動。
“嗯,除此之外呢?”魏翊問。
“除此之外...”沈湘歡頓了頓,
“昨日我去鎮(zhèn)國公府,有個丫鬟很奇怪,她把我錯認成了沈小姐,還說了一些沈小姐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