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心里覺得沈長詢可憐又有些令人厭惡。
“你說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魏翊還幫她打了一個判詞。
沈湘歡回味他說的這句話,瞬間覺得好像就是這樣了,沒有什么說不通的了。
“還有嗎?”魏翊問她,“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一并告知你!
“...沒有了!鄙蛳鏆g搖頭道。
“嗯!蔽厚磶е髸孔,兩人去看魏知渺習(xí)字看書。
“......”
沈長詢離開了王府之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想到沈湘歡和魏翊親密的樣子,他只覺得胸膛都要被嫉妒給燒炸了,魏翊在他的額面前都和湘湘如此親密,私下里不知道要如何呢。
只怕是....一想到兩人除衣而眠,做更親密的事情,他會對湘湘為所欲為,撫過她的香肩,觸碰她的柔軟,達(dá)到她的馥郁之地,沈長詢?nèi)滩蛔∧笏榱耸掷锏牟璞K。
那些碎塊嵌入他的掌心,他都渾然不覺了。
血水混著茶水往下流淌,沈長詢不在意的甩了甩手。
手上的茶水漬和血水都弄不干凈了,他心里的躁郁如同手上惱人的躁郁一般,到了后面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一揮手將案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掃落了。
趕馬的侍衛(wèi)聽到了聲響,整個人都被嚇得不輕,“....大人出了什么事?”
沈長詢的貼身侍衛(wèi)是用久的人了,自然知道一切的緣由,只訓(xùn)斥下面的人不要多嘴詢問。
等到別院的門口,馬車停下許久,沈長詢才下來,他臉上的陰郁不減,只是扯了布條包裹起手掌。
他入了別院之后,叫來手底下的人去搜尋之前配了這味藥的巫師,為今之計,只有解開她的藥了。
當(dāng)初說的無解,但只要找到了,怎么都有辦法,只要讓湘湘想起來,讓她知道魏翊人面獸心,一切都是誆騙她的。
他不相信,這么短的時日,魏翊就博得她的歡心,一定是欺騙哄騙!
只要湘湘想起來一切就好了。
等到郎中來了,給他清理手掌,上了藥,聞到了藥味,沈長詢心里方才靜了一點點。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江御林派過來的人,很快從這邊過去給他報信。
聽完手下的人匯報之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都不用再過問婚宴的事情了。
裕王魏翊圖謀沈湘歡,兩人算計了所有人,如今金蟬脫殼,倒是恩恩愛愛起來了。
想到沈湘歡依偎著魏翊的樣子,江御林心里恨意騰升,“湘歡,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如今她在京城當(dāng)中的名聲已經(jīng)算是徹底臭掉了,可沈湘歡和魏翊呢,收獲了美名,日后定然是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
憑什么?
沈湘歡將他的日子攪得天翻地覆,又偷走了他的心,他必然要讓魏翊付出代價,把沈湘歡再次奪回他的身邊。
他和沈湘歡才是最相配的!
忍下心里翻涌的急切恨意,江御林翻看著手下人給他帶來的東西,他看到了那些東西,鳳冠霞帔,酒水茶食,都是提前預(yù)備好的。
除此之外,江御林透過這信箋看到了一個東西,上面負(fù)責(zé)酒水鋪子的人,是曾經(jīng)給他更換鋪面的人。
這個人居然在為魏翊辦事?
當(dāng)初處理糧道的時候,這個人可為他出了不少的計謀,如今墻倒之后,他也在大廈傾頹的時候出了一把力,險些將自己給弄死了。
一切果真這么巧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