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沈湘歡震驚,“....這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當(dāng)時她說的魏翊已經(jīng)死了?
可是她已經(jīng)不記得這件事情了。
昭陽郡主見她神色古怪,一時之間也沒有吭聲,就在旁邊默默等著她的反應(yīng)。
這時候,有小丫鬟送糕點上來,說是廚娘籌備的,是往常沈湘歡最喜歡的糕點。
的確是沈湘歡喜歡的,不僅如此,這些小食用價都昂貴,有一些皇宮妃子都未必有那么多的份量。
這些竟然只是沈湘歡平日里的糕點份額而已,昭陽在心里忍不住唏噓。
昭陽郡主連忙收斂了心神,“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我親口告訴你的?”沈湘歡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
因為失去了記憶,她無法判斷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情境之下說出來的。
“對啊!笨凑殃柕臉幼硬幌袷窃谌鲋e。
“你....你記不得了?”昭陽試探詢問。
沈湘歡想要搖頭,可是... 昭陽郡主問的卻是事實,她的確記不得了。
她又怕點頭之后,昭陽郡主看出古怪。
可誰知道昭陽郡主又接著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想不起也是人之常情!
沈湘歡順著她的話往下,“我的確是記不得了,你可否告知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昭陽頓了一下,還是張口了,“當(dāng)年我們打完馬球之后的一個月,你身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蒙面的侍衛(wèi),武功高強又沉默寡言,我問你他是何來歷,你說他....你說他是你撿來的!
“我撿來的?”她有跟昭陽郡主說過這句話么?
若是說過,為何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是啊,我見他著實厲害,身...身段也好,問你要過呢,可你不給,我們還因此拌過嘴,你還記得么?”
沈湘歡記不得了,可她嘴上卻說記得。
怕昭陽郡主懷疑,沈湘歡又補了一句,“記得一部分,可都連不起來!
“原來如此。”昭陽沒有起疑。
“你能跟我說說么?”沈湘歡問。
“你怎么忽然想要知道過去的事情?”昭陽可算是覺得有些許奇怪了。
“我......”沈湘歡微微遲鈍,暫且凝塞片刻,昭陽郡主湊到她的耳畔,“王爺知道了你在打聽另外的男人,會不會動怒?”
昭陽更想問的是,方才她說起沈長詢的那件事情,若是傳到魏翊的耳朵里會不會有事?
沈湘歡笑,“不會有事的。”
“你放心吧!
“這不過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敝灰徽f,魏翊哪里會知道。
何況,這也是魏翊的過往啊。
若是魏翊真的知道了,對恃起來,她也有理!
見昭陽郡主猶猶豫豫,沈湘歡又哄了她的一下,“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不過就是話話家常,聊聊過去的事情而已,能怎么樣啊!
昭陽郡主呵呵笑著,的確是話話家常,沈湘歡的確不會有什么,可她...昭陽擔(dān)心的是自己。
“我也不會讓你有事!鄙蛳鏆g保證道。
她沒有想到,都這么些天了,昭陽居然還是害怕魏翊,他就這么令人恐懼么?
“魏翊還是...聽我話的...”沈湘歡厚著面皮來了那么一句。
昭陽郡主瞧了她一眼,似乎相信了,這才繼續(xù)跟她說了過往的事情。
雖然有昭陽幫忙佐證的確存在這么一個人,可她知道的消息實在有限。
無非就是她當(dāng)年帶著魏翊去圍獵場,又去打馬球,捶丸,之類的,當(dāng)年的魏翊話少得可憐,自己和他在人前也沒有過多的逾越交集。
所以,昭陽郡主說的幾乎沒有什么可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