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個女人留著,也的確是個禍害。
若是不趁早解決,將來只怕會壞了事情。
“好啊!蔽厚粗苯哟饝(yīng)了。
他沒猶豫多久的語氣令沈湘歡怔愣,她似乎也沒有想到,魏翊竟然真的那么快就答應(yīng)下來了。
“你不是說要聽聽看才做決定么?”她還是意外于魏翊的爽快。
“聽完了!蹦腥寺月蕴裘肌
“可以幫你。”
“我想知道你為何那么快決定下來?”
“不過就是一只小螞蟻,處理干凈了能夠讓你高興,未嘗不可?”
“我以為....”以為魏翊會拒絕,亦或者又跟她糾纏一會,可誰知道輕而易舉得沈湘歡不可置信。
“以為我會挾持你?”男人嘴角挑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沒有...”她說了兩句好話,“王爺寬宏大量,自然不會做這樣小心的事情!
魏翊意味不明輕笑了一聲,“開心了?”
能把周婉兒這個大隱患給處理掉,沈湘歡自然是開心,她沒有遲疑點頭。
魏翊將她拿過來的冊子撥給旁邊的隨從,那人跟在魏翊身邊久了,自然能夠察覺到他的意圖,出去之時,把身邊伺候的人都給帶到了門口守著。
沈湘歡見到眾人都往外面走,有一瞬不適應(yīng),她也隨之起身,可剛動作就被魏翊給捉到了腿上抱著。
因為身量對比明顯,只是抱著而已,沈湘歡總覺得她是被魏翊桎梏在了懷里,要脫身都有些困難。
前不久也有這樣的姿勢,他就抱著,從后面,撞襲春色,那時候她早已經(jīng)意識朦朧,之所以還記得是因為這個姿勢,實在是羞恥,因為實在受不了,沈湘歡不得不記住了。
當(dāng)時她都快要跌落下去,還是魏翊給她找了一個東西給抓住,才幸免于難。
如今人都出去了,沈湘歡兩只手扶著案桌面,提醒魏翊,“這里是書房!
“我知道這里是書房!蔽厚淳秃孟袷锹牪欢捓锏囊馑肌
不,他肯定是聽懂了,難不成,在書房他也要做那樣的事情么?
不行,人雖然都出去了,可這些跟在魏翊身邊的人,誰不是高手,必然會被人給聽去的,沈湘歡心里滿是不自在。
雖說夜色已深,該發(fā)生的事情早就發(fā)生過了,可讓她這樣坦然自若,她還是做不到,或許這幾年發(fā)生了許多事情,在州郡的時候,將她沈家嫡女的一些氣度都給磨掉了吧。
總是會有一些恐慌。
“不行,我身上還不舒坦。”雖然已經(jīng)休息了有幾日,可她身上就是還有不舒坦。
這場言語之間的角逐最后還是以魏翊勝利告終,因為他挑明了話,單手慵懶托著頭,“只是抱抱你而已,你以為我要在書房對你做什么?”
沈湘歡噎住了,“你真的不是要對我做什么?”
“你不是說身上還不舒坦,如此情況,我還能對你做什么?”
“況且我已經(jīng)說過了,那樣的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日后只要你足夠乖覺,我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
他竟然稱之為過分的事情,看來他知道那是很過分的事情了。
“你既然知道是過分的事情,我又沒犯錯,日后...”
“日后也不要再做?”魏翊越發(fā)將她給攬抱到懷中。
如今時節(jié)越發(fā)冷了,魏翊懷中卻無比炙熱,暖得她下意識就想要往他懷里越深處去。
因為他的懷中不僅暖暖的,還泛著淡淡的清冽的氣息,不算是一種香,卻令人覺得心曠神怡,還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