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彼皇怯X得,每一次要和沈湘歡遠(yuǎn)方,夏影樓都會出事,未免過于巧合了。
他是一定要和沈湘歡圓房的,否則,如何對得起他這么多年的忍受和顧忌。
“婉兒是舍不得夫君,可也并非是那種不明是非,只知道爭風(fēng)吃醋的人!彼恍星鍦I落下,“實(shí)在是因?yàn)閲[兒哭著回來,說夫君生了很嚴(yán)重的氣,婉兒以為是夫君厭棄了婉兒和嘯兒,這才想著自我了斷,不給夫君增添一絲的煩惱!
“我知道你是大度寬和的人,是我多心了。”畢竟今日在裕王府門口,的確是他訓(xùn)斥了江嘯幾句,往常,他從來沒有說過江嘯。
婉兒性子謙卑,柔和善良,怎么會是那樣算計(jì)利益來去的人。
“你也太傻了,即便我與沈湘歡圓了房,你在我心里始終都是最重要的!苯钟H著她說道,“是我這些時(shí)日忙著管外面的事情,冷落了你!
“真的嗎?”周婉兒越發(fā)將他給抱緊。
“自然!苯蛛S后話鋒一轉(zhuǎn),“眼下,眼下還不能與沈湘歡和離,我留著她還有用處!
“不過,這幾日我會在這邊陪著你!彼。
“婉兒明白,夫君真好!彼χc(diǎn)頭,心里卻劃過惡毒的算計(jì)。
看來,既然不能和離,沈湘歡是決計(jì)不能留下了,她只要在,江御林心里總惦記著她,只要把沈湘歡給解決了,就不會再有后患,況且,她庫房里豐厚的嫁妝就會變成她的!
江御林告假了兩日陪著周婉兒,這兩日他也在擬折子,預(yù)備去試探皇帝對裕王的意思。
可誰知道,他的折子還沒有遞上去,朝中居然有人彈劾他結(jié)黨營私,寵妾滅妻,冒犯皇親,教子不善。
一條條罪名壓下來,整個(gè)朝野議論紛紛,江御林整個(gè)人都傻了,正欲望辯駁,這是無中生有。
誰知道這些并非是空懸來風(fēng),參奏她結(jié)黨營私的官員,拿出了他府上受用錢財(cái)?shù)馁~目,一筆一筆記錄在冊。
寵妾滅妻,是因?yàn)樗爻毯鬀]有多久便請奏圣上抬了周婉兒為平妻,還說他目中無人,沈丞相是他的岳父,病了許久也不見他去探望,反而在他去了的第二日,沈丞相便被氣病了。
至于冒犯皇親教子不善,是因?yàn)閲颖O(jiān)的事情被人翻了出來,說他不敬裕王殿下,藐視攝政王。
一條一條羅列下來,皇上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江御林手里的折子立馬就攥緊了。
“......”
“陛下,這是無中生有,容臣辯駁!闭f是辯駁,面對這樣多的指控,他卻辯駁不出什么。
明顯是有人對著他來的。
“陛下!庇钟写蟪颊境鰜,“江大人自持己功便如此囂張,不可輕縱!”
也有小部分人為江御林說話,要求給他個(gè)機(jī)會。
皇帝甩了臉子,讓他三日后給一個(gè)交代!
江御林汗流浹背,險(xiǎn)些腿軟。
回到了江家,面對迎上來的周婉兒,他頭次怒氣沖沖,甩了從庫房拿來的賬冊,質(zhì)問道,
“說,這些錢財(cái)都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周婉兒愣了好一會方才回神,笑著說,“夫君這是怎么了?”
江御林甩開她的手,“你自己看看賬冊,這些賄賂你是怎么敢收的?!貪心不足,不知收斂!”
本以為,朝臣的參奏不過是無中生有,誰知道他回來一查賬,兩眼一黑。
且不是幾百兩幾千兩,上萬兩...這還只是明面上的記賬,多得填都沒有辦法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