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等無能...”
國子監(jiān)忽然起火,沈湘歡身邊的丫鬟出去了兩個,再然后她一直在國子監(jiān)內(nèi),壓根就沒有出內(nèi)學(xué)堂的門,其中進進出出的,是魏翊派去她身邊的丫鬟,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啊。
沈長詢冷眼看著地上的人,不發(fā)一言。
他左邊的貼身隨從道,“大人,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去把巫師帶來!
很快,人就被帶來了,丟在地上,沈長詢厲聲問他要交代。
巫師匍匐在地,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你不是說還要一些時日,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嗯?”沈長詢的眼底泛著殺意。
他討厭有關(guān)湘湘的一切總是超脫他的掌控,明明每一次都差那么一點點就可以成功,可以和湘湘長相廝守。
這是第二次了,不,是第三次。
巫師嚇得厲害,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一時之間不知說什么為好,哆哆嗦嗦的求饒。
沈長詢從旁邊跪地侍衛(wèi)的腰間抽出長劍,擱到巫師的脖頸上,“你有事隱瞞?”
“本尊好吃好喝供著你,又為你免同族的殺害,明明知道她對本尊的重要,卻隱瞞欺騙本尊?”
“我萬萬不敢欺瞞大人,只是...這實在我意料之外。”
巫師因為太過于害怕,說話的時候透著顫粟,語不成調(diào),哆哆嗦嗦。
“說!鄙蜷L詢已經(jīng)沒有耐性了。
他又把湘湘弄丟了,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今去哪里找人。
他不敢想,若是她死在了大火里。
可又覺得不可能,國子監(jiān)走水的地方離沈想換所在的內(nèi)學(xué)堂很遠,況且他的人說了,她進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即便是有可能假扮成出來的丫鬟,但后這些丫鬟后來也會去了,都是安然無恙活著的。
再有一事,他的湘湘雖然喜歡意氣用事,可到底不是厭世倦活的人。
如果不是有人擄走她,那就是她自己要走了。
沈長詢在得知消息以后,腦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念頭,她,很有可能恢復(fù)記憶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恢復(fù)了多少的記憶?
“先前的藥效用的確是可以讓人忘記前塵往事,可后面的藥材改了方子,又另外加了幾味進去,且都是一些狠辣戾性的藥,兩者相沖,達到了以毒攻毒的效用,故而...故而想起來!
“之前為何不說?”沈長詢擺動著長劍,鋒利的劍身很快便劃破了巫師的脖頸。
“這樣的事情雖有可能,卻不常發(fā)生,故而沒說...”
沈長詢瞇眼看著巫師,對方連連磕頭,“大人饒命,我所言句句屬實啊!
所以,他的湘湘很有可能是自己跑了。
京城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沈湘歡這邊也不遑多讓。
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落腳的客棧,慕景序在旁邊一臉凝重看著她。
起初沈湘歡弄明白,到了后面不得不過問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慕景序一句話把她也弄噎了,他說,“你懷孕了!
當時沈想換只覺得五雷轟頂不可置信,垂眸瞧著她的肚子。
她居然有了孩子了,毋庸置疑,這個孩子一定是魏翊的。
沈湘歡只覺得俗世荒謬不可言,她決心放下一切離開京城,躲開是是非非的時候,她居然有孕了。
“你要留下這個孩子么?”慕景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會問出這句話。
“我....”沈湘歡只覺得腦袋暈沉,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我...我不知道!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