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只一次地懷疑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只是,她現(xiàn)在都還沒有證據(jù),故而,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是,這一次,女兒問到了,她也沒有打算瞞著。
“娘親如此說,是因為心中有了一定的猜測嗎?”燕沂凝問,心下卻是多少有了幾分底。
晏子嫻點頭:“確實是有一些猜測,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也無從證明什么,你當(dāng)知道,我被關(guān)在這里十幾年,幾乎就沒有出去過!
“可以告訴我嗎?或者說,你接下來打算去找尋答案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燕沂凝問。
說到了這里,她想了一下,也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娘親,我并不想繼續(xù)呆在這片大陸,我還是想要回東夏去,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打算?”
問到后面,她也問了一下晏子嫻的想法,雖說她打算帶著父母兄長回去,但是,誰知道他們的想法是什么?萬一他們不想回去呢?所以,她必須要問個清楚。
若是他們愿意一起,那么,他們便一起找尋出路,若是不愿,那么,再說吧。
在她和納蘭峻碩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空間就已經(jīng)用盡了力量,如果要再利用空間回去,可能性并不是那么大的。
晏子嫻道:“這里關(guān)了我十幾年,我也沒有什么好感,如果你要回東夏,待找到通道后,我們一家人一起回去,不過,在那之前,還得將這片大陸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好才行,不然,他們不時作妖,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娘親是圣女,圣女是做什么的?為何你結(jié)婚生子,幾大家族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燕沂凝很是不解。
晏子嫻道:“圣女,就是以最純潔的身子,最純凈的心,來為西蒼大陸祈福,待到一定時候,以己之血來解危。歷代圣女都是不能結(jié)婚生子的,畢竟,成婚生子了,身體就不再干凈了。”
燕沂凝眉頭皺了起來,心里有些惡心這些,晏子嫻繼續(xù)說:“本來,我失蹤后,他們又重新選擇了一位圣女,只是,那一位圣女不如我,所以,他們在發(fā)現(xiàn)了我的蹤跡后,便不惜合力,以極強(qiáng)的氣場沖開兩界的通道,將我給抓了回來。”
“既然你都已經(jīng)不能再做圣女了,那么,他們耗費那么大的精力將你給弄過來又是為了什么?還有父親又得怎么過來的?他們既然惱怒,為什么又能放過父親和兄長?還有,兩界的通道是真的只有一種方法才可開嗎?”燕沂凝一連好幾個問題,晏子嫻搖頭,這些,也是她所不知,也找尋不到答案的。
納蘭峻碩適時開口:“會不會,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圈套?什么五大家族聯(lián)手,也是假的?或者,你去東夏時,也是他們聯(lián)手安排的?”
“這個,我也有懷疑,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來證明!毖嘣颇谶@個時候走了進(jìn)來,道:“我查了近十年,都沒有消息!
“如果真的做過,那么,終究是會有漏洞的!奔{蘭峻碩道:“如果沒有所圖,他們?yōu)楹沃魂P(guān)而不殺?還允你們相見?”
“你們不妨仔細(xì)地想一想,到底是有什么值得人惦記的!毖嘁誓f:“或者,可有人問過你們什么?”
“沒有!毖嘣颇櫭嫉。
但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又道:“有的,曾經(jīng),五大家的人都問過我,娘親有沒有留給我什么重要的東西?有沒有留給妹妹什么東西?”
“空間!标套計沟溃骸靶∧臻g是在你那里嗎?”
空間?燕沂凝震驚了,敢情空間是母親留的?那么,她自外世界來到異域世界,又是巧合,還是人為安排?
“什么空間?”燕沂凝決定問個清楚。
晏子嫻說:“應(yīng)該是一個萬能空間吧!
她將空間細(xì)細(xì)地描述了一下,隨后又道:“當(dāng)年,我剛到東夏時,意外得到的,但后來出了不少的事情,空間便沉寂了,我以為他已經(jīng)不在了,看來,還在的,只是到了你的身上。你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也說明空間在你那里過得很好!
燕沂凝點頭,大方地承認(rèn)了,空間就是在她的手上,其情況與晏子嫻描述的差不多。
當(dāng)然,為了驗證,她也問了空間,而空間給出的答案也很是肯定,那便是晏子嫻確實是他的前主人。
現(xiàn)在,他們可以大膽地猜測,當(dāng)年,是五大家的人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空間的存在,于是,想辦法在晏子嫻所不知道的情況下將人給送到了東夏。
晏子嫻與燕飛所的相遇,相知,相愛,相許,當(dāng)是出乎五大家意料的,所以,他們在得知情況后,但將晏子嫻給帶了回來,燕云墨當(dāng)是為了挾制晏子嫻的。
包括燕飛揚來到這邊,只怕也是那么一個作用。
他們一家子之所以如此多年平安無事,不過是因為幾大家族沒有能得到空間。
燕沂凝的到來,說不定也不是巧合了。
若真的是幾大家的安排,那么,燕沂凝現(xiàn)在就很是危險了。
想到初來這個世界時發(fā)生的情景,燕沂凝又忍不住問:“從一開始,你們好像就知道我會來,明明在不同的世界,你們?nèi)绾沃牢視䜩恚坑质侨绾沃牢以跂|夏的事情?”
這話一問出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晏子嫻一臉后悔,道:“是我無意間窺天見到的,然后告訴云墨,讓他去接你們的。我一直沉浸在丟下你的愧疚與即將見到你的緊張中,完全忽略了最根本的原因。我已經(jīng)不潔,是不可能再窺天的!
“所以,你這是被人給利用了,你親手將凝凝帶到了幾大家的眼前!奔{蘭峻碩的聲音有些冷。
想想,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不管是晏子嫻還是燕云墨,都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
“若真是那么,那小凝就危險了!标套計沟溃骸耙,你們先離開?”
“如若真的是猜測那般,都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你認(rèn)為還能輕易走掉?”納蘭峻碩搖頭,道:“那個朱家,只怕也是其中的一環(huán),我看,先屠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