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朱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眼前的這一位可是高階藥師啊,竟然都看不出來燕沂凝到底給他用了什么毒,難道真的要她本人才可以嗎?
魯藥師也很是為難,臉色也是不太好,他說:“朱少主,老夫盡力了,但也實在看不出來,還請另請高明,或者,可以找到下毒是最好的!
“你看不出來,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朱鈺不死地問。
魯藥師搖頭:“實在是抱歉,老夫?qū)W藝不精,著實無能為力。”
“罷了,你走吧!敝焘晹[了擺手,頓時不說話了。
這樣的時候,他還能說什么呢?再請其他的藥師來看嗎?算了吧,再看,估計也看不出個什么來,只能是自取其辱。
他也不再叫人去請燕沂凝,而是直接起身去見人了。
被關(guān)起來的那一刻,燕云墨就有些無奈地對燕沂凝說:“你怎么對他下毒了?他可是朱家的少主,如果說他想要對我們下手,要我們性命的話,我們只怕就逃不出去了!
“我給他下了毒,除非他是不想要命了,否則,哪里敢做什么事?”燕沂凝說:“哥,你不必擔心,那人遲早會找過來的。”
“一會兒,他真的找過來,便讓我來應對吧,如果有什么危險,你就先走,不要一直留在這里!毖嘣颇哪X子飛速地運轉(zhuǎn)起來,不管他怎么樣,也得護著自家小妹。
這么些年來,他們將小妹扔在另一個地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既然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就萬沒有再讓人出事的理了。
燕沂凝看得出來兄長的真心,她有心解釋,但是,看兄長也不是那么信任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說了。
有些時候,說得再多,也不如一個實際行動來得好。
待到朱鈺再找來,她再好好地應付,讓兄長放心即可。
如她所料,沒有等太久,朱鈺便來了。
“把解藥拿了出來,我放你們離開!敝焘曋苯拥煤。
燕沂凝頓時就笑了起來:“你告訴我,我為什么要把解藥給你?”
朱鈺道:“你不給我解藥,你就永遠也不可能出去,你真的愿意剛來這個世界就在這個世界消失嗎?”
“你想要解藥,可以啊,只要你求我,那么,我可以勉為其難!毖嘁誓仓苯樱骸拔也恢豢梢越o像解藥,也可以救你爺爺,但我和要不要出手,就全看你的態(tài)度,說句不好聽的話,決定權(quán)就在你的手中!
“如果我不求你呢?”朱鈺臉色陰沉得可怕,從來只有別人求他的,哪里輪得到他求別人?
然而,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由不得他了。
他很清楚,短時間內(nèi),沒有人可以救他們,而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找人。
也就是說,在他面前擺著的路,其實也就只一條。
雙方僵持起來,燕云墨有些擔憂,他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家妹妹下手,而自家妹妹又有些太過剛毅。
沒辦法,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妹妹,不管什么情況,都得護住。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三人間的氛圍變得越發(fā)的詭異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朱鈺總算是放下了一切高傲自尊,向燕沂凝拱手,恭敬地說:“求你救我爺爺!
他沒有提他自己的事情,而是說的老爺子,他希望燕沂凝救老爺子,但他其實是怕燕沂凝只救一人,所以,他退了一些。
燕沂凝深深地看著朱鈺,半晌,她才說:“我會救他的,至于你……”
朱鈺抿唇不語,他希望燕沂凝可以給他藥,但又不敢太大的希望。
不過,燕沂凝并沒有太過于為難他,她先是將他的藥給了他,然后才去看老爺子。
如之前一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碰到老爺子,只能看著。
此次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沒有開口,朱鈺卻是將那阻擋她的屏障給撤了。
他說:“我爺爺?shù)臓顟B(tài)似乎并不是很好,希望你可以救他!
只要可以救治好,那么,之前說的那些條件就還是作數(shù)的。
燕沂凝沒有回頭,話卻是說了出來:“你們?nèi)ネ饷娴戎,如果你不放心!?br>“沒有!敝焘晸屧谘嘁誓f出后面的話之前,道。
他的心里確實是有一些想法,但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畢竟,他已經(jīng)讓燕沂凝去救人了,這算是給他真正的信任了。
信任是一回事,緊張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燕沂凝在朱鈺和燕云墨退出去后,立刻去給老爺子把脈,她的手碰到老爺子,其情況不只是她在診斷,空間也在考慮,在分析。
“這老頭的情況可比你我想象中的都要嚴重,若是要救,只怕要生魂草才行!
燕沂凝皺眉:“生魂草是什么東西?”她仔細地在腦海中查找看過的書里可有這樣的東西。
可惜得很,她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出來哪里有生魂草的介紹,這東西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還很是難馴。
空間被燕沂凝問的問題給蠢哭了:“你到底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的?你居然不知道生魂草?你之前不是看了很多的書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不動了?”
燕沂凝越發(fā)的無語起來:“我不知道生魂草,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
“只能說明你沒有好好地用功。”空間道:“現(xiàn)在,生魂草也是不好拿出來了,便先就這樣吧。”
“那……”燕沂凝本能地又要開口。
只是,她這一次開口,才剛吐出一個字,便讓空間給打濕了。
空間道:“生魂草是一種專門修復靈魂的藥草,當然,對于身體還是很有用處的。”
生魂草的量還特別少,如果不是遇到緊急時刻,就不會有人用。
燕沂凝細細品了一下空間給出的生魂草氣息,然后,牢牢地守住了。
燕沂凝估摸著事情并不是那么好結(jié)束的,故而,她一直在努力。
許是認為努力夠了,燕沂凝便有了新的打算。
燕沂凝問:“空間有生魂草嗎?”
“沒有!笨臻g道:“你讓外面的那個傻大個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