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陽剛之氣,強而有力的心跳,堅實的臂膀。無一不吸引著燕沂凝。
燕沂凝只覺得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她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了喉嚨口,又給吞了回去。
“凝凝,我就喜歡你這么投懷送抱的。”納蘭峻碩帶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燕沂凝本就有些薄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燕沂凝抬眸,狠狠地瞪了納蘭峻碩一眼,頗有幾分氣急敗壞地說道:“誰投懷送抱了?你才投懷送抱,你全家都投懷送抱。不要臉!
說話的同時,她不停地推拒著納蘭峻碩。
奈何,他的雙手太有力,本身又不愿意松手,她的推拒不動,倒是有那么點欲迎還拒的感覺了。
她一張臉紅撲撲的,雙眸因為憤怒而浮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就更是勾人心魄。
納蘭峻碩只覺得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面上帶笑,言語間盡是調(diào)戲。
“凝凝,我就是對你投懷懷送抱,還有,我的全家人,不就是你么?”
言下之間,她也是對他投懷送抱的。
燕沂凝一雙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倒是沒有想到納蘭峻碩竟然如此厚臉皮,那樣的話,竟然也可以那么輕易地說出來。
“凝凝,你確定要一直這樣看著我嗎?”這可是在引他犯罪呀。
納蘭峻碩臉上帶笑,眸色確是越發(fā)的深沉。
燕沂凝看著納蘭峻碩,輕輕眨了眨眼,只覺得這男人今天實在莫名其妙。
那纖長的眼睫,輕顫間,仿若兩把刷子,在他的心間輕輕地刷動著。
納蘭峻碩只覺得呼吸一窒,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的深邃。
以前沒有認(rèn)真地看過,沒有一點感覺,現(xiàn)下真的認(rèn)真去看,本就對其動了情,自然是更加的難以忍住。
氣氛變得越漸曖昧,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
納蘭峻碩緩緩俯身,雙唇距燕沂凝的唇越來越近。
燕沂凝看著納蘭峻碩越來越近的俊臉,炙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脖頸間,她的臉越發(fā)的紅了,而她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仿若下一刻就要跳出來。
大腦漸漸變得空白,完全忘記了所有的反應(yīng),只是不停地眨著眼,以掩飾緊張。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意識模糊地等著納蘭峻碩的靠近。
眼看著兩人的雙唇將要碰在一起,旁邊傳來一陣響動,燕沂凝如夢初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狠狠地將納蘭峻碩推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納蘭峻碩看著跑遠(yuǎn)的人,感受著懷中的空,溫度迅速褪下,他心里的火卻是越來越大。
扭頭看過去,墨之遙正拉著其夫人秦傾開溜。
納蘭峻碩厲喝出聲:“站!”
“那啥,我們什么都沒有看到!蹦b轉(zhuǎn)過身,有些尷尬地解釋。
對上納蘭峻碩幾欲噴火的雙眼,墨之遙立刻推了自家夫人一下:“你不是有事找王妃嗎?還不趕緊去?”
這是擺明了要將自家夫人支開,他一個人來面對納蘭峻碩的怒火。
秦傾看了看納蘭峻碩,又看了看墨之遙,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燕大夫,你等我一下!
說來,墨之遙帶著夫人到這邊來后,一直在用自己的財力物力來幫忙,燕沂凝出事,納蘭峻碩帶人去救,他并沒有跟著,而是帶著自家夫人去另外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忙。
他們也是剛回來,聽說秦柔受了傷,他們便率先去見秦柔,結(jié)果,不小心看到書子秋抱著秦柔表白。
秦傾差點推門而入,是他拉著人過來的。
他們想的是先了解一下秦柔的情況再說,哪知道會在這里看到納蘭峻碩與燕沂凝在一起的情景?
墨之遙看著納蘭峻碩與燕沂凝的互動,直想發(fā)笑,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納蘭峻碩,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本來一直在忍著,在見著兩人快吻到一起時,一時激動,踢到了旁邊的東西,這才暴露了。
與納蘭峻碩相識多年,墨之遙很清楚這位王爺?shù)男宰,不管是為了自家夫人不受波及,還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他都毅然將夫人打發(fā)了。
納蘭峻碩也任由著墨之遙,直到秦傾的身影徹底消失,他才問墨之遙:“誰讓你在一旁偷看的?”
“我的王爺,主子,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過道啊。來來往往的人,便是沒有我,也還有其他人看到的!蹦b避重就輕地說道。
“看到你不會滾蛋?還在那里一直看?”納蘭峻碩惱得不行,這個損失,自己夫人在懷,居然來看他的笑話。
“你們在這里,難道還不能看了?”墨之遙說:“誰看,都是一樣的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哦?”納蘭峻碩冷冷地說:“那你與秦傾在一起的時候,也歡迎我隨時去看看?”
墨之遙腦子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那樣的一個畫面……
那怎么行?墨之遙渾身一抖,直接道:“那不行!
“看你不行,憑什么你就能看我和凝凝?”納蘭峻碩沉聲問。
他好不容易才要一親芳澤了,就讓這家伙給打斷了。
“那什么,我這不是無意的嗎?要不,我去跟王妃解釋一下?”墨之遙再次尷尬地解釋。
頓了一下,他又真誠向納蘭峻碩道歉,末了,直接出謀劃策起來。
“依我看,就該強硬一些,你說,你若是占了她的身子,還怕得不到她的心?”
“迂腐!”
這都什么餿主意?若是燕沂凝真的那么好搞定,那她就不是燕沂凝了。
“那不然你拼命地對她,用你的真誠去打動她?”
“我和她已經(jīng)是互通心意了!
“那接下來不該是水到渠成嗎?”
納蘭峻碩幽幽地看著墨之遙,墨之遙往后退了兩步,然后,笑道:“其實吧,就我的經(jīng)驗之談,她不是拒絕你,就是害羞了!
“這還用你來說?”納蘭峻碩簡直無語。
不過,平靜下來,也沒多生氣了。
他看著剛歸來的好友,問:“其他的地方都解決了?”
墨之遙自信一笑:“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由誰出馬?”
笑過之后,他又是話鋒一轉(zhuǎn),面上的笑意也盡數(shù)斂去,變得極其認(rèn)真起來。
“有一件事,我想,必須要告訴你一下,你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