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青鸞的話,納蘭峻碩對七絕谷有了更深的執(zhí)著。
這個神秘的組織,他定要弄個清楚,還要將一切不安全因素都給拔除。
他現(xiàn)在是不能做些什么,但是,他手下的人卻是可以去處理的。
“我勸你最好暫時不要去打七絕谷的主意,那里面絕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也不是誰都可以動搖其地位的!鼻帑[見納蘭峻碩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不得不再一次提醒。
納蘭峻碩回頭看了青鸞一眼,道:“放心,我不會沖動,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我心里有數(shù)。”
有些時候,也是需要一定冒險的,不是么?
青鸞哪能看不出納蘭峻碩的敷衍?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頭:“希望你可以一直那么執(zhí)著下去,不會言后悔。”
怎么可能會后悔呢?納蘭峻碩笑了笑,七絕谷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休想安生。
當然,一直派殺手來對付他,一心想要取他性命之人,他又如何能放過?
看吧,不管他如何隱忍退讓,那些人都不會安分。
前來玄藏峰找青鸞的路上,遇到了幾次暗殺,現(xiàn)在往宣林鎮(zhèn)走了,被暗殺的次數(shù)更多。
沒多遠的路,接連遇上暗殺。
青鸞很是無語:“我說,你的人品到底是有多差?才會有如此多的人想要取你性命?你是不是需要李反省一下了?”
“反省什么反?這些是七絕谷的人!奔{蘭峻碩一腳踹飛距自己最近的人,沉聲道。
青鸞掃了一眼大下殺手的人,有些不解:“這些家伙穿成這樣,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他們是七絕谷中人的?”
他怎么看,都跟一般的殺手沒多大差別吧?
納蘭峻碩道:“排除法!
青鸞一腦門的問號,什么排除法?
納蘭峻碩一邊殺人,一邊補充:“路途中,暗殺我的人就兩批人,既然不是死士,就只能是七絕谷的人了!
這排除法還真是絕了,讓人完全無法反駁,不過……
“你就那么確定想要你命的就只有那兩批人?或許,還有其他的人呢?”
納蘭峻碩看了青鸞一眼,道:“你能不能先不要跟我在這廢話?我們先解決一下當前問題行不行?”
“嗯?”青鸞挑了挑眉,隨后又搖頭道:“這些人,一看就不怎么樣,我相信憑你一己之力也可以將他們給擺平。”
“你一直都不動手,好意思?”納蘭峻碩問:“手不癢?就不想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不識好歹的人?”
“很好意思啊!鼻帑[說:“有這么厲害的你在,我何必要動手?”
納蘭峻碩頓時無語,這是在給他戴高帽了?然后,就不用出手了?
想得可真是好啊。
偏,這樣的時候,他還沒有辦法讓青鸞出手。
能怎么辦?還不是自己動手?
接下來的時間,納蘭峻碩以最快的速度將人解決,然后,出手破了一人的胸膛,果然看到對方的身體里面有絲線。
這一點,足以證明身份。
青鸞看著那絲線,眸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tài),若非納蘭峻碩正好看他,絕對不能看到那一眼中的深意。
那是恨,且,是極致的恨。
是什么樣的情況,才可以變成這樣呢?
“行了,人擺平了就回去吧!鼻帑[并不欲多言。
七絕谷?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地方變成真正的絕谷。
“你若是有需要,可以直接告訴我!奔{蘭峻碩試探性地開口。
青鸞想也沒想,便道:“不必。”
真的是不必嗎?還是心中有事?
納蘭峻碩想問,但在看出對方確實無意繼續(xù)的時候,便也停了下來。
罷了,先不說了吧。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一如既往地,沒走多遠,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一次出現(xiàn)的是死士,納蘭峻碩也不指望從他們的嘴里問出什么來,出手自然就狠辣了,完全沒有要留活路的打算。
如此反復,哪怕納蘭峻碩以一敵十,情況危急,青鸞也從來沒有出過手。
這樣的舉動,著實令人懷疑他的目的和用心。
納蘭峻碩也是不止一次地問過青鸞為何不出手。
青鸞的回答始終如一,他沒有出手的必要。
待到了宣林鎮(zhèn)外,納蘭峻碩的身上已經(jīng)是布滿了傷痕,青鸞卻是一道小口都沒有。
兩相對比,著實是有些扎心。
罷了,納蘭峻碩率先往鎮(zhèn)內(nèi)走,結果,才走了沒兩步,就讓人給喚住了。
“先去護城河吧!鼻帑[很是平靜地說道。
納蘭峻碩猛地回頭看向青鸞:“護城河?”
“就是這鎮(zhèn)子邊的那河。”青鸞道:“以前有過不少亂七八糟的名字,我記得的就一個。”
護城河,顧名思義,這是該守護徐洲的河。
可在幾個月前,這河卻成了害徐洲百姓的存在。
納蘭峻碩道:“我去過那個地方,也在那里找到一些線索。”
“在那里,定還有不少你沒有看到的東西!鼻帑[道:“看在你這一路上表現(xiàn)還不錯的份上,走吧,我把證據(jù)給你!
這些天的觀察,足以看出這是個什么樣的人。
兩人一起往護城河而去,還是熟悉的地方,但納蘭峻碩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青鸞的反應更是快,他抬腳便跑向河邊,這里原本是有一棵樹的,現(xiàn)在,連根拔起的樹倒在一邊,地下,空空如也。
納蘭峻碩跟著跑過去,青鸞的臉色已經(jīng)全黑了。
他心下猛地咯噔一聲,尚未及問,便聽青鸞道:“證據(jù)不見了。”
果然如此,好好埋在這里的東西,怎么就不見了呢?
納蘭峻碩問青鸞:“還有誰知道嗎?”
青鸞道:“除了我,無人知曉,但不排除有人刻意到這里來找尋。”
他四下掃了一眼,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翻過,來人可謂是掘地三尺了。
“都有些什么,你告訴我,我派人去查!爆F(xiàn)下,除了這個方法,再無其他。
青鸞道:“我們回鎮(zhèn)內(nèi)再說!
膽敢動他埋下的東西,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他的東西,可不是誰都消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