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老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金色的三角形勛章,勛章上面還刻著什么。
“這就是客座教授的證明!
他給薄司寒看了眼,隨后遞給門口的守衛(wèi)。
后者看到后,對他的態(tài)度立即變得恭敬起來,連忙開門,請他們進(jìn)去。
整個校園的占地面積非常大,里面被分成了幾個區(qū)域。
不同的區(qū)域又不同的特色,風(fēng)景不一。
但薄司寒現(xiàn)在有要事在身,所以顧不上去欣賞什么校園美景,和葉老爺子直奔院長辦公室。
兩人走了很長的路,才來到一座偌大的樓前。
整座樓體,像是由玻璃打造,折射著燦爛的陽光,仿佛通體都在發(fā)光。
走進(jìn)去,葉老直接帶著他坐電梯,上到了頂層。
出電梯后,兩人來到一扇巨大的雙開紅木門前。
一個年輕人冒了出來,先是疑惑地掃了眼薄司寒,然后朝葉老爺子恭敬地微笑。
“葉教授,您來了,我這就通知我們院長!
葉老顯然認(rèn)識他,“小韓啊,好久不見,不用通知了,我已經(jīng)提前跟他打過招呼了!
年輕人了然,把門打開,“那您請進(jìn)!
葉老爺子拄著拐杖,邁步進(jìn)去。
薄司寒緊跟其后,朝里走了沒兩步,就瞧見一個滿頭白發(fā),就連胡子也是一個顏色的老頭,正坐在靠窗的小案幾旁,美滋滋地喝茶。
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那老頭端著茶盞看過來。
明明是一副笑著的模樣,可不知為何,薄司寒卻從他的目光中,讀取到了幾分犀利的審視。
走在前面的葉老一點沒見外,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
“司老頭,你這小日子過的,挺悠閑的啊!
那老人一聽,似是不怎么樂意,“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司老頭!”
司老頭,死老頭。
誰家好人這么問候人的?
葉老擺擺手,不以為意,“哎呀,大丈夫,不要在意這些小節(jié)!
老人似乎拿他沒法,傲嬌地“哼”了聲,卻沒忘記貼心地給他倒了杯茶。
“你這老家伙,怎么又跑來了?前些日子才來我這順走不少學(xué)員,這次怎么還帶了個小伙子來,你這葫蘆里,又打算賣什么藥呢?”
顯然,兩人已經(jīng)是多年至交好友,用不著什么客套的寒暄。
葉老也沒廢話,和薄司寒介紹了下。
“這位是司云鶴,古醫(yī)學(xué)院的院長!
薄司寒立即點頭致意,“司院長,久仰大名!
緊接著,葉老又頗為驕傲地看向司云鶴。
“這位是薄司寒,我徒弟的丈夫,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同時,他也是無妄洲的洲主!
聽到這話,司云鶴非常吃驚,一雙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早就聽聞無妄洲洲主的大名了,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年輕,來來來,快坐下。”
薄司寒點頭道謝,面容清淡,在葉老身旁落了座。
司云鶴又跟看國寶似的,打量了他老半天,才問葉老,“你這老頭到底有什么事,居然連洲主都請動了?”
葉老爺子開門見山,“此次過來,是想問問你,關(guān)于當(dāng)年死亡禁地的事情!
聽到“死亡禁地”四個字,司云鶴的面色登時變了幾變。
端著茶盞的手明顯緊了緊,他沉默幾秒,把茶杯放下,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你沒事問這個干什么?”
葉老爺子也沒廢話,直接把眼下的變故,和薄司寒的猜測和盤托出。
聽完了事情的始末,司云鶴肉眼可見地憤怒起來。
眼尾和眉心的皺痕擠在一起,眉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