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鄭天,已經(jīng)完全被仇恨沖昏了理智。
我在他的眼睛里所看到的,也全都是那冰冷的殺意。
但是,我怎么會放任他去傷害我的親生女兒呢?
我用自己的身體拼盡所有力氣,擋在了鄭天的面前。
“鄭天,你要是想要傷害我的兩個孩子的話,
那你就先殺了我吧,畢竟冤有頭債有主!
當(dāng)年背叛傷害你的人是我,你又何必把怨氣發(fā)泄到兩個孩子身上!
鄭天根本就沒有搭理我的糾纏,只見他對身旁的小馬仔使了個眼色。
“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再把她的嘴給我堵住,省的她在這里橫攔豎擋的壞我好事!
小馬仔們一窩蜂的朝著我沖了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捆綁了起來。
鄭天見到我那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
“曉霖,我這就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這可是這么多年來,我精心為你一個人編排的劇本。
保準(zhǔn)會讓你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說罷,他又將那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薛佩從地上拎了起來。
“你小子不是挺能耐準(zhǔn)備要和我拼命嗎?
怎么現(xiàn)在趴在地上,像只喪家犬一樣裝死呢!你倒是起來繼續(xù)跟我猖狂呀!
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叫人砍掉你的命根子,讓你這輩子都再也當(dāng)不了男人。”
薛佩一見鄭天是真的準(zhǔn)備要對他下毒手,他也就不敢再嘴硬了,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我不敢了!你們不要對我動手呀!
你們想怎么樣,我都配合還不行嗎?
只要,你們能放我一條生路,我全都聽你們的安排!
鄭天滿意的點點頭。
“好啊,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
你可真是個有骨氣,有擔(dān)當(dāng)?shù)暮谜煞蚝酶赣H。
你放心,我這人向來說話算數(shù),
我今天保證不會殺了你,我還要留下你這條狗命,好好的配合我演戲呢!
走吧,帶我去找你的那一雙兒女吧,你不愿意承受的罪過,只能父債子償嘍!”
薛佩被小馬仔強行從地上拎了起來。
他一邊踉踉蹌蹌的朝著的閣樓走著,一邊怯生生的問道:
“你到底想要把我的兩個孩子怎么樣?
咱們不是事先都已經(jīng)商量好的,你們只帶走女兒去抵債,會把兒子完好無損的留給我的!”
鄭天轉(zhuǎn)身狠狠往薛佩的小肚子上踹了一腳,厲聲怒斥道:
“你小子怎么到現(xiàn)在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
居然,有膽量在這里跟我討價還價!
我剛剛答應(yīng)會留下你的一條狗命,但前提是你必須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如果,你要是不乖乖配合的話,我不介意先砍下你的一條手臂做懲戒!
薛佩低了頭,不敢再開口說一句話。
直到,他們來到了我兩個孩子的屋門外。
“那兩個小孽種都在這個房間里面?
把你家里常用的攝像機給我找出來!”
薛佩明顯一愣,但是卻也不敢多問,只能按照他吩咐的去做。
隨后,只見鄭天一把將我兒子從床上拎起來,連拉帶拽的將孩子拖進(jìn)了廁所里。
緊接著,他又拿來了一個電鉆,擺在了我們面前。
那一瞬間,我立馬明白了鄭天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拼命的嘶喊著,但是因為嘴被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所以根本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薛佩也被他的這一舉動嚇得夠嗆,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你拿來電鉆這是要準(zhǔn)備對我兒子做什么呀?”
魔鬼般的笑容掛在了鄭天的臉上,他的表情已經(jīng)開始變得扭曲畸形。
“你不用管我要干什么,只要你們夫妻倆乖乖聽我的吩咐,
我保準(zhǔn)不會傷害你們的兒子!
說罷,他讓小馬仔松開了我的一只手,隨后又把攝像機遞給了我。
“曉霖,你要是想救你兒子的話,就按我說的話去做。
這個過程其實非常簡單,
只要,你待會兒乖乖的不要出聲,
拿著攝像機給你老公錄上一段視頻就可以。
你畢竟是我深愛過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會為難你的!”
雖然,我不知道鄭天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在整個過程中,他們所有人都戴著白手套。
我就已經(jīng)隱約猜想到了,這個男人是想要讓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最后再將罪名嫁禍在我們夫妻身上。
可在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我們其實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而后,他又對著薛佩說道:
“你現(xiàn)在就把自己的女兒綁起來,然后放到廁所的浴缸里。”
因為兒子現(xiàn)在在他們手里,我們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于是,這才有了你們警方在攝像機看到的那些畫面。
可等到薛佩將我女兒綁好放進(jìn)浴缸里之后,鄭天就又一把搶走了那臺攝像機,隨后又將里面的內(nèi)存卡取了出來。
我猜想他這么做的目的,應(yīng)該就是為了故弄虛作假掩人耳目。
“這個鄭天不愧是大學(xué)時期的精英人物啊,
就連在案發(fā)現(xiàn)場給我們警方留下證據(jù),都是經(jīng)過他處心積慮算計過的!
那他關(guān)掉攝像機之后,他又做了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情了?”
“那何止是慘無人道,那簡直是喪盡天良!
隨后,他便遞給了薛佩一把鋼刀。
“來,你要是想要你兒子活的話,
那你現(xiàn)在就當(dāng)著你老婆的面,用刀把它挖出來!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我閨女那雙美麗的眼睛。
“什么?你讓我親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寧可讓你殺了我,也絕對不能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如此毒手!”
薛佩將那把刀,狠狠的扔在了一旁。
“哦?剛剛還說什么都聽我了呢!
沒想到這么快你就不認(rèn)賬了呀。
那好吧,看來我是要給你些顏色看看啦!
說罷,他拎起電鉆狠狠的穿透了我兒子的下顎。
他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了在場眾人。
我也心疼的差點暈厥了過去,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兒子竟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薛佩在他們的牛奶里面下了大劑量的麻醉劑。
這才會導(dǎo)致兩個孩子,就像是進(jìn)入了全麻手術(shù)的狀態(tài)一樣,面對如此殘忍的虐殺,竟是毫無半點動靜。
隨后,只見鄭天用一根鋼絲穿過了孩子的下顎,刺穿了他的舌頭,鮮血順著孩子的嘴角染紅了整個衛(wèi)生間。
“怎么樣?你到底是要閨女還是要兒子?
現(xiàn)在這個選擇權(quán),可是在你自己的手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