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中年大媽已經(jīng)被氣得渾身顫抖
“你說什么?這個林曉苒竟然也是劉耀輝的情婦。
這老頭子玩得可真花,他可真是精力旺盛啊!
這也全都怪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
怎么就都不知廉恥的對著他投懷送抱。
看來還是要我親自出馬,去解決這個賤人。
你別高興的太早,別以為只要挑起敵人內(nèi)部矛盾,這樣就能獨(dú)善其身了,
我不會放過她,自然也不會放過你!
別讓我再知道你和劉耀輝有任何瓜葛,趕快去把肚子里的孽種處理掉,不要逼著我出手。
我父親的背景你也可以去好好打聽清楚,
別說是你了,就連是劉耀輝他也不敢輕易開罪于我,
別看我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他也只能把我像公主似的供著,要星星不敢給月亮。
在家里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他絕對不會因為你這樣的黃毛丫頭就自毀前程。
我現(xiàn)在就去找那個林曉苒算賬,你自己也好自為之吧!”
說罷,女人便氣沖沖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院。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可小腹傳來的陣痛,卻讓我直不起腰來
等我低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裙擺已經(jīng)染上了血跡
我被眾人攙扶著,直接送進(jìn)了醫(yī)院的診室
還好因為剛剛被毆打的時候,我全力護(hù)著自己腹中的胎兒,
萬幸,醫(yī)生說我只是先兆流產(chǎn),只要開幾副保胎藥,好好休息幾天便無大礙。
我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學(xué)校寢室里,
此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里,竟是有十多通未接來電
全都是來自劉耀輝一個人的!
這個臨陣脫逃懦弱無能的老男人,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打電話來找我。
我一氣之下,直接按了關(guān)機(jī)鍵,想讓他再也找不到我。
我流著滿心委屈的眼淚,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可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卻被一陣陣刺耳的咒罵聲吵醒了
我似乎隱約能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然后,嘴里還一直出言不遜罵著很難聽的話。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宿舍的陽臺上往下張望。
來人竟是我的那個情敵林曉苒!
“潘美美,你這個專門搶別人老公的臭狐貍精!
有本事你出來啊,別只會在背后使陰招!
我現(xiàn)在這滿腔的憤怒正愁沒地方發(fā)泄了,
這就有主動上門送死的!
今天我一定要和她爭出個高低上下。
我強(qiáng)撐著虛弱的身子,徑直的趕往戰(zhàn)場迎戰(zhàn)。
而此時的林小苒,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里神采飛揚(yáng)的模樣
只見,她滿頭的黃毛被抓成了雞窩,
原本不大的眼睛,也被人打成了烏眼青。
唇角掛著些許血漬,一看就是狠狠挨過了耳光。
可我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也比她強(qiáng)不了哪去,
那彪悍大媽42號大鞋底子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覷
直接把我的左半邊臉全都抽的腫了起來,
尤其是我的那性感迷人的櫻桃小口,
如今,也徹底被扇成了豬豬嘴。
林曉苒見我也被打成了這樣,“撲哧”笑出了聲來
“劉耀輝這老婆的武力值,可真不是吹的!
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他收拾的夠慘了,
現(xiàn)在看見你這副模樣,我瞬間就心里平衡了。
潘美美,你這天仙般的小臉蛋,怎么讓她給抽成鞋拔子了?”
我被她嘲笑得有些尷尬,只能假裝硬氣的回懟道
“林曉苒,你要不要拿鏡子好好照照自己,
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這副落魄的模樣,能比我好上多少嗎?
不過,你這個人原本長得就丑,
所以,即便是被人打走形了,也看不出來太大差別!”
林曉苒徹底被我的話激怒了,
只見她一個箭步竄過來,一把薅住了我的頭發(fā)
“潘美美,是不是你將我和劉耀輝的事情,告訴她老婆了?
我現(xiàn)在這滿臉的傷,全都是拜你所賜!
我林曉苒雖然打不過那個彪悍的大媽,
可難道,我還打不過你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狐貍精嗎?
今天,我非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只有把你打成滿臉花,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說罷,她便一只手拎著我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就朝著我白皙的小臉蛋抓來,
隨著她鋒利的指甲深入皮肉,我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在臉頰上炸開。
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就這樣被印在了我天姿國色的臉上。
我來不及用手捂著傷口,便立刻回手反擊。
我使盡全身力氣,也用手死死的薅住了她滿頭的黃毛,
狠狠的向下一拉,隨后抬起膝蓋猛擊她的面門,
就這一下,更是直接把林曉苒整容的鼻子打的錯了位。
只見那鮮紅的鼻血,立刻就淌了下來。
“林曉苒,你居然還在這里和我上演一出惡人先告狀!
要不是你先去招惹的那只母老虎,
咱倆至于現(xiàn)在被打成這樣嗎?
我還沒去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我倆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甘拜下風(fēng),就這樣廝打在了一起。
就在此時,從圍觀群眾中走出來了一個男人
“你倆有完沒完?這里是學(xué)校!
你們兩個小姑娘,竟然敢在學(xué)校里公開打架斗毆,真是太不像話了!
都跟我來校長辦公室,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們兩個!”
聽到這是劉耀輝的聲音,我倆便同時停下了手
可眼前這男人的模樣,卻讓我們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只見,他原本精神干練的短發(fā),
此時,也已經(jīng)讓他老婆薅成了地中海。
而那副文鄒鄒的金絲邊眼鏡,左邊的鏡片也被打了個稀碎。
他兩眉之間那道皮開肉綻的抓痕,隱約還在滲著血
暗紅的五指巴掌印,赫然烙在了臉頰上。
“笑什么笑?你們兩個人趕快跟我一起去校長辦公室。
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成何體統(tǒng)?
你們這簡直就是有損我們學(xué)校的校容校貌!”劉耀輝假裝厲聲地呵斥道。
為了不讓這件丑事被鬧得人盡皆知,我倆只能默默配合他的表演,徑直地隨他一起去了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