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實(shí)際錢這東西,夠花就行,而且你兒子,你兒媳婦,您還不知道呢,我們那家醬菜廠,京北大飯店,就這兩家買賣賺的錢,就足夠我們用了!
不拒絕繼承財產(chǎn),但也不能一點(diǎn)不推讓,更何況李富斌同志是真不貪心。
如果幾個姐妹能公開和他說,老爹掙下來的家業(yè),就該有她們一份,憑啥男女不能平等分配財產(chǎn)?
他說不定還會勸勸老爹,祖宗們留下來的規(guī)矩雖然很重要,但閨女兒子都是平等的,這也很重要。
咱不能因?yàn)樽袷亟M訓(xùn),就寒了幾個閨女的心。
所以一切還要看老爹怎么做,姐妹幾個怎么做,大姐和小妹他了解,這兩個人肯定是偏著他的。
見老爹在認(rèn)真聽,李富斌同志繼續(xù)說道:“小東那孩子,更不是個喜歡錢的,就他那點(diǎn)工資,因?yàn)槲液退锒疾灰,他一天還犯愁呢,要怎么花。”
“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太爺沒想到自家兒子會把錢往出推,這一點(diǎn),可和他不像。
“我的意思……”李富斌同志看向自家大姐,“正好我大姐也在,您看怎么做,能讓我二姐三姐覺得公平就行。”
剛剛教完兒子不能往出推繼承權(quán),李富斌同志這樣說,當(dāng)然不是說他要放棄繼承權(quán)。
而是想讓老爹公平一些,對幾個女兒,也不能說一點(diǎn)不給,不然肯定會遭人記恨。
來自親人之間的記恨,比和外人結(jié)仇更讓人難受,他肯定也不想剛相認(rèn)的姐弟,就鬧的跟仇人似的。
“還有就是……”見老爹在沉思,李富斌同志又道:“咱們父子,是不是該做一下親子鑒定?這事我昨天聽我二姐三姐在嘀咕,我覺得就算為了讓她們把嘴閉上,咱們也該做一下鑒定,您說呢?”
見兒子又提這事,這次輪到老太太不高興了,說道:“還鑒定啥,不說王大妹臨死前都交代了?還有就是你和你爹這長相,如蘭和我這長相,誰還敢說你不是我們的兒子。”
一直沒出聲的李舒蘭這時也開口了,說道:“這件事富斌你就聽爹的吧,爹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反正大姐以后跟你們一起過日子,有你們吃的,就得有我的!
“您大了我整十歲,由我來照顧您,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大姐這些年可沒少幫這個家,這話李富斌說過不止一次了,但這次是當(dāng)著爹娘的面說的,李舒蘭就更安心了。
至于她爹帶回來多少財產(chǎn),這和她有啥關(guān)系,她可不想自家姐弟幾個,像李洪明和爹當(dāng)年那樣。
更何況老太爺也不可能一點(diǎn)不給閨女,做人要懂得知足,淑云和淑娟就是算計太多……
都不用她們說啥,瞧瞧她那兩個妹妹那副嘴臉,她都看出來了,更何況爹娘和富斌。
如歌幾個更都是人精,怎么會看不出來兩個姑姑是沖著啥回來的。
“你大姐和舒靜,肯定不會和你爭,但你二姐和你三姐,是一定會和你爭的!
老太爺說到這,想了下,又道:“你們幾個都是我們親生的孩子,我不可能把錢都給兒子,閨女那邊就不管了!
有些事并不需要和兒子交代,正如老太爺說的那樣,國外留下的企業(yè),還是兩個女婿在幫著打理,還有那些房產(chǎn),店鋪,將來他留給兩個閨女的產(chǎn)業(yè),能少了嗎。
只不過這些話還不能告訴她們,不然以那姐妹倆對孩子的教育方式,不說幾年就能把家產(chǎn)敗光了,估摸也剩不下啥了。